看着江嘉勉的喋喋不休,江心许站在原地,一脸可悲的笑容,不急不荒的说道“因为我?你这样想事情是不是太极端了,要怪只能怪你自找苦吃,为何要加罪在我的身上。”
对于江嘉勉的所作所为,江心许已经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向他这样的人,就不能够心慈手软。
自己一心为他考虑,担心他年老,没有去处,可他呢?却还在这里倚老卖老,居然还将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是想来这里看看他的,现在看来,自己就是自作多情,看他的精神,在这牢狱之中一定也很精神才是。
原本心存慈念的江心许,在听到江嘉勉加罪责任的时候,顿时变得冷厉。
江心许的反驳更加激怒了江嘉勉,只见他一个跃身,身体已经站立起来,指着江心许便开始指责起来。
“你还不承认吗?倘若不是因为你,老夫的十万两银子会白白给了那些地头蛇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夫能够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江嘉勉一脸委屈,振振有词的样子,不明所以的人看上去,似乎真的会以为,他现在的遭遇都是因为江心许才是。
自然,江嘉勉的话江心许也清楚的听到,十万两银子都被地头蛇卷取?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江心许不得而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什么十万两的银子?”江心许一脸疑惑,对于江嘉勉的话语很是听不明白。
“不明白?你少装糊涂,武威为何会知道紫冥焰以十万两额银子买下的道观,你还想狡辩不成。”
在江嘉勉的眼里,就是因为江心许的多嘴,武威才会将自己身上的钱才敲诈光,不然也不会如此。
此刻,江心许才算是明白一些,原来是在漳州的那个地头蛇,想必江嘉勉也遭受了一些状况才是。
只是江嘉勉将这些都加罪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太过分了吧。
本身是想捞牢狱中探望江嘉勉一番的,可现在看来,对于他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心慈才是。
“叔父,盼儿现在还尊称你一生叔父,是希望你可以明白,我江心许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的事情,所以,你心中的不满也不能够发泄在我的身上。”
江心许深吸口气,对江嘉勉一反常态,很不客气的口气。
听着江心许的言语,江嘉勉气急败坏,指着她的鼻子咒骂着“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顾某陷害你不成?”
说起陷害,江心许一脸讽刺的笑容,想江嘉勉的身边走近几步,冷冷的说道“怎么?难道不是吗?”
江嘉勉的话语激怒江心许神经经,想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要陷害自己,还好有四爷看穿了他的计谋,不然,这回蹲在这牢狱之中的,要是自己了。
听着江心许的话,江嘉勉有些心虚起来,地头支支吾吾的难以开口。
见江嘉勉无话可说,江心许继续追究,想想,这些年来,江嘉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很难书的清楚才是。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你的亲人,你怎么会这样狠毒的心肠,为何要这样百般的加害于我,究竟是为什么?”
江心许匪夷所思,平日里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也就罢了,可这次他居然为了陷害自己,而亲手杀掉了府中的丫鬟,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够做的出来。
“够了,你以为就你自己觉得委屈吗?你以为全世界就你心中有苦楚吗?”江嘉勉嚷嚷起来,对于江心许的喋喋不休很是厌恶的样子。
果然,江嘉勉的话语让江心许蹙眉,似乎对他的言语充满了好奇。
“在江家,你爹总是找人喜欢,处处讨人欢喜,而我呢?没有人疼爱,没有额娘的呵护,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怎样过来的吗?”
江嘉勉哭诉,似乎重新回到了童年,他与为五十同父异母的兄弟, 在自己的额娘趋势之后,父亲Ian娶了威武将军的额娘。
而从哪以后,江嘉勉的心理便慢慢的边的偏激,不想理狐疑威武将军,也不与家中的人谈心。
所以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整个家产都给了威武将军,也就是江心许的父亲,而自己则是一个跟在后面的。
江心许的父亲说什么,自己变要听从什么,所以江嘉勉的心理更加的不满。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江心许生下来的时候,算卦的就说,她是个很奇怪的孩子。
从此威武将军便将江心许关在家中,很少让其出门,这也让江心许形成了自闭的性格,被人欺负也不敢出生。
就在不久前,江心许的父亲去世,而她的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一起离开人世,唯独剩下江心许。
江嘉勉得意,江家的所有产权都自然而然的变成自己名下,只可惜,威武将军去世之前立下遗嘱。
说是将所有的产权交友江心许继承,江嘉勉知道后打发雷霆,所以才会对江心许处处刁难,处处欺凌。
在他的心中,江心许跟自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更没有半丝的亲情可言,所以江嘉勉痕迹了江心许的存在。
加上江心许大门不出,对外界的事情知道的甚少,所以江嘉勉对她就更是看不顺眼。
担心会被她人议论,所以才勉强留下江心许与她的丫鬟墨兰留在江府生活。
只是原本孤僻的江心许,却突然变得伶牙俐齿,变得很有主意,江嘉勉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担心江心许会一点一点的抢走江家的财产,所以江嘉勉便纵容自己的一双儿女对其欺凌。
所以这才有了开始。江家姐妹对江心许种种欺辱,让人记忆犹新。
只是这些,江嘉勉心中怨恨着,所以才会对江心许处处不喜欢,处处嫌弃,没想到,她现在却问自己,为何对她处处为难。
自然,这些江嘉勉不会告诉江心许,毕竟是他霸占了江家的财产,说出这些,等于把自己出卖。
“江嘉勉出来,该升堂了。”就在江嘉勉想写什么的时候,狱卒突然出现,冷厉的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