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巧儿,爹爹身体不好,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才行,必须出去。”江嘉勉鉴定的信念。
听着江嘉勉的言语,顾灵儿蹙眉说到“可是爹,现在就连江心许都不会帮助我们了,我们要怎样才能出去呢?”
江心许走出牢狱,对刚才的假装很是难以接受,这下江嘉勉恐怕会更加的痛恨自己才是。
不管了,反正事情依然是如此的了,只希望他在牢狱中可以过得安稳一些,不要再涉险这些烦乱的事情。
看来一眼身后的牢狱,江心许回过头去,不经意的却发现不远处的一双眼睛,此刻正在偷偷的监视自己。
江心许发现了有人跟着自己,为了安全起见,她没有声张,而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像韵王府的方向走去。
经过几条街道,那个人依然跟随在自己的身后,江心许机敏,在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下,躲了起来。
而那个跟踪江心许的男子,见江心许美丽踪影,顿时变得慌张不安,四处寻觅,却依然找不到江心许。
此刻,只见江心许一个翻身,便站在了那个跟踪自己人的身后,手拿棍棒指着男子的后背说到“别动。”
身后的声音让跟踪着变得安静,果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凭江心许发落的架势。
“说,为什么跟着我,谁派你来的?”江心许发问,想要打问出这个人的幕后黑手。
江心许的问话让跟踪着有些犹豫,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四爷交给自己的任务便是跟在江心许的身后,看她的一举一动,不被人欺负,可自己却被发现。
倘若在说出是四爷指使的话,拿自己就太让四爷失望了。
跟踪着的鉴定让江心许有些无奈,“不说是吧,那好,我就让带你去官府,看你说不说?”
官府?跟踪着听到官府二字,顿时有些慌张,自己出来的时候,四爷前叮嘱万嘱咐,千万不得被发现,不能被别人知道。
现在江心许要通过官府来解决此事,那不就是说,自己要是这个时候不说,那在公堂之上,四爷也会被自己连累。
跟踪着很是为难,但他清楚,四爷让自己跟踪江心许并没有恶意的,所以告诉她真相,也不是不可行的。
“不要告诉官府,我不要去官府。”说话间,跟踪着转过身体,与江心许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看到面前的男子,江心许不由的大吃一惊。
“瓜仔?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江心许认得此人,他是南宫郁派去漳州的人。
江心许疑惑,瓜仔好好的漳州不在,怎么跑回京城了?
“瓜仔,你怎么没有留在道观,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会跟踪我的呢?”江心许疑惑,打问这一脸惭愧的瓜仔。
听着江心许的话,瓜仔憨憨的抓着脑袋,怪不得四爷不让自己留在漳州了呢?看来自己还真是够笨的。
“盼儿姑娘,是四爷让我回京城的,漳州那边,四爷有派去了几个身手好的人,所以,我才会在这里的。”瓜仔无奈的回答,自己会出现在京城的原因。
南宫郁又派人去漳州了,看来他还是关心自己,担心漳州没有自己,会出乱子才是。
但是,但是不对呀?瓜仔回京城不奇怪,但他为什么会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已呢?害的自己还以为是遇见坏人了呢?
“瓜仔,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南宫郁让你跟着我的,是不是?”江心许急切的问着。
闻言,瓜仔僵持,不点头也不摇头,就是站在那里不肯作答。
见状,江心许气急败坏,狠狠的拍打着瓜仔的手臂说到“哎呀,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四爷让你跟着我的?”
见江心许生气,瓜仔一脸委屈的表情说道“盼儿姑娘,你就别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听闻瓜仔的不肯说,江心许气愤点头“好,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问南宫郁,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说话间,江心许很是生气的样子,转身飞快的奔向冥王府邸,她要弄清楚,南宫郁究竟想要干什么?
见江心许离开,瓜仔担心,一边阻拦一边嚷嚷着“盼儿姑娘,你别跑,你别跑啊。”
一路上,江心许的心中很是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见到南宫郁之后会发生什么,应该说些什么。
只知道心中的冲动,今天必须要见到他,明确的告诉他,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就不要在来烦自己。
可,江心许的心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表面上是想要清楚的高祖南宫郁,不要再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实际上,是因为江心许的心理,想念了那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子,几日不见,他是不是还好,是不是跟自己想他一样的想念自己。
只是,心中依然放不下那个死结,他接近的目的,他的将来,心中的矛盾让江心许很是纠结。
明明喜欢,明明想念,却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还要装出一副不稀罕,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爹爹,这样不太好吧?”听到江嘉勉的注意之后,顾巧儿很是诧异,眼睛扫了一眼旁边的妹妹,满满都是无奈。
“有什么不妥的,只要能够救下你我的姓名,什么都是可以放弃的,你若是不从,那便拿你做挡箭牌。”江嘉勉心思恶毒的说道。
听着江嘉勉的话语,顾巧儿连连摇头,心中惶恐不安起来。
“江嘉勉,走了,该升堂了。”狱卒给足了江嘉勉时间,见江心许离开之后,便再次来宣。
听闻狱卒的话,江嘉勉与顾巧儿使者=着眼色,与顾灵儿一起向大堂走去。
“爹,当心脚下。”顾灵儿贴心,提醒着江嘉勉,而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自保,已经打算将她推出去做定罪的羔羊。
“好,好。”听闻女儿的提醒,江嘉勉点头笑了,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