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许,吃饭了。”守卫很随意的叫着江心许的名字,对她的态度更是很不好的样子。
听闻有人说话,江心许侧脸看过去,只见守卫将一些饭菜很冷淡的仍在桌子上,随着转身离开。
守卫的态度让江心许很是恼火,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点也没错。
但尽管江心许很不满意守卫的态度,可此时的她,已经一天没有此东西了,都是因为紫阮元,所以自己才这样冷落了自己的身体。
看向桌子上的饭菜,虽然守卫的态度很差,但毕竟还是一些不错的吃食,很快便引起了江心许的食欲。
铁房外,守卫正在注视着江心许的一举一动,自己那样的举动与不削也是紫阮元交给自己的。
他说,只有这样,江心许才会毫不犹豫,没有预防的吃下饭菜。
当然,紫阮元的吩咐就如同命令,守卫怎敢不从,只希望江心许可以吃下所有的东西,自己也好交差。
“该死的紫阮元,心肠还不是如此 坏,这样的饭食,宗人府可是不会有的呢?”江心许欣慰,眼前的东西令她嘴馋。
但,她还是有所防备的,虽然嘴馋,但她还是知道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的时候,从头上取下一个银簪子,以备现在所需。
紫阮元有没有这样的坏心肠,自己一试便知。
想到这里,江心许决意的将银簪子插在了饭菜中间,片刻过后便取了出来。
看着银簪子没有变色,江心许顿时喜笑颜开“没毒,看来紫阮元的坏,也是可以接受的。”
在这个时候,对于江心许而言,只要是饭菜没有下毒,那紫阮元便是可以原谅的坏。
因为此刻的江心许实在是太饿了,美食可以抵挡一切不可原谅的事情才对。
既然没毒,江心许便安心很多,上手便抓起最显眼的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样子毫不雅观。
吃了,吃了,外面,守卫看见江心许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送进去的东西,很是开心的样子。
“吃了?你是亲眼看见的吗?”紫阮元听完守卫的禀告,顿时起身,很是高兴的样子。
见紫阮元开心,守卫更加坚定的点头应着“回王爷,小的事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看错的。”
闻言,紫阮元紧握拳头,以彰显自己的兴奋。
“太好了,太好了。”紫阮元自言自语着。
旁边,犹太师与顾涂覆也都在场,两人很不能够理解紫阮元的举动。
江心许吃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怎么看起来王爷是如此的开心。
顾涂覆诧异,开口打问“王爷,你为何如此开心,像江心许这样死鸭子嘴硬的,应该饿她三天三夜才对。”
对于顾涂覆来讲,江心许的不肯招供让他很是气急败坏,这样的倔强,就应该动刑法。
听闻顾涂覆的问话,犹太师也开口问这“对啊,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另外的打算。”
犹太师以为,以紫阮元花心的本性,说不定不单单是想要的到茅山之书那样简单才是。
听闻两人的你一眼我一语,紫阮元顿时狂妄的笑脸起来,他们这些庸俗之辈,怎么可以想到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紫阮元的发笑,让两者更是奇怪,四目迫切的看向紫阮元,希望听到一些答案。
“本王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茅山之书落在我的手中,从而也可以控制南宫郁,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们两个可能够想得出来。”
一番得意的神色,紫阮元笑着开口,但却没有明说,而是给犹太师与顾涂覆出了一个难题。
“哇,这顿饭菜,真爽快。”江心许吃饱喝足,满意的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肚腩,很是满足的样子。
在看盘中的吃食,已经空空如也,这养的画面不由的让人心惊胆战,心中发慌起来。
紫阮元在里面下了慢性毒药,可江心许虽然小心,但还是没有察觉出来,这下可如何是好。
江心许不以为,自己饿着肚子就是正确的,只有吃饱了,自己才可以想其他办法逃离这里才是。
“慢性毒药?”听到紫阮元真是的答案,犹太师与顾涂覆都很吃惊,很诧异紫阮元这样的举动。
“王爷,万万不可,倘若江心许死了,那我们就得不到茅山之书了,此事万万不可的呀?”顾涂覆连忙阻拦,殊不知,此刻的江心许已经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
听闻顾涂覆的话,紫阮元不由的粗眉,顾涂覆这样阻止自己的行动,难道真如犹太师说的那样,他已经被江心许所收买?
“王爷,王爷,江心许把送去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此刻,守卫跑来禀报,很是高兴。
守卫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很是惊讶,唯有紫阮元不以为然,那些毒药是犹太师精心研制的,自己也有把握,她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反而是顾涂覆,听到江心许吃下有毒药的饭菜的同时,脸色似乎很是难看才是。
紫阮元仔细的打量着顾涂覆的一举一动,对犹太师所说的话有些怀疑,但也不想要冤枉他。
“涂覆,你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本王所做的决定是错的?”紫阮元重新绕过话题,将顾涂覆再次带进话题中来。
闻言,顾涂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属下不敢不敢。”
看着顾涂覆的惊慌失措,紫阮元心中猜忌,表情也有刚刚的得意而转变的僵硬起来。
“好了,没事的话,你们先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样对付南宫郁。”紫阮元说话的眼神,确是死死看着顾涂覆的。
旁边的犹太师,看到紫阮元猜忌的神色,心中很是得意着,顾涂覆平日里为人嚣张跋扈,这下也该去去他的威风了。
紫阮元生性就喜好猜忌,对每个人都有着防范的心理,而顾涂覆又对莫兰情有独钟,自己只不过是在紫阮元的面前故意透漏了一些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