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的把顾司年拖回了家里,毫不夸张的说顾司睿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不会喝的像顾司年这么醉,给别人增添麻烦。
不过他又想到了自己给顾司年拍的照片,他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好这些宝贝啊。
进了家门之后,顾司睿也顾不了脱不脱鞋了,他把顾司睿拖到沙发上,然后就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去给他准备一些解酒的东西。这样一直烂醉可不行,到了第二天头一定会痛的,还有可能酒精中毒。顾司睿想想都觉得不好。
只是这个公寓顾司睿自己也很少过来住,所以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电器之外,其他的都没有,顾司睿在冰箱里,收纳箱里找了好半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他看着顾司年现在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在沙发上乖乖的躺着,也觉得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也是可以的。
顾司睿害怕顾司年会吐,还特意把垃圾桶就放在了顾司年躺着的沙发旁边。把这些都弄好了之后,顾司睿才轻松了不少。他现在才知道,照顾人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啊。不过看在自家大哥平时对自己也不薄的情况下,他顾司睿就好好的照顾一下自家大哥吧。
于是顾司睿打算先去超市给顾司年去买一些可以解酒的东西,顾司睿刚刚接顾司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附近有一个24小时不打烊的药店,他想着要快一些去给顾司年买解酒药才行,于是他马上出门去药店了。
这么晚了,药店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顾司睿进去就问药店里面的员工,什么药解酒最好,药店员工立刻给顾司睿推荐了一款解酒药,顾司睿没有自己买过解酒药,原来也都是别人给自己准备的解酒的东西,他不太清楚这些东西,于是就买了员工推荐的这个解酒药,希望能有一些作用吧,这个样子顾司年应该就会好受一点了。
他想起自己刚到酒吧时,在吧台上看到的那一堆空瓶子,估计都是顾司年喝的吧。他没有想到顾司年会喝那么多的酒,到底是怎么了,他也很好奇,他想要快点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顾司睿很快就从药店回来了,给顾司年买好了解酒药。看着顾司年还躺着沙发上,他才放心下来,但是顾司年的表情好像很痛苦一样,一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顾司睿看的摇了摇头,他连忙进去厨房,把自己给顾司年刚买的解酒药弄好,又拿着杯子装好,端到了顾司年躺着的沙发旁边。
他轻轻地拍了拍顾司年,对着他说到:“起来,喝点这个。”
可是顾司年还是丝毫没有任何动静,顾司睿气死了,自己辛辛苦苦地给他准备好解酒药,他居然理都不理。顾司年一直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顾司睿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他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喝酒致死,酒精中毒的案例,他突然有了一丝慌张。
顾司睿开始用力的摇着顾司年,一边摇还一边说:“醒醒。”
在顾司睿坚持不懈的摇动下,顾司年终于被摇醒了,顾司年模模糊糊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他最后的印象只知道自己去帝豪酒吧喝酒了,还有很多女人围了上来,不过都被他赶走了,他才不要这些送上门的女人,他只想要苏素。
直到看见坐在一旁的顾司睿,顾司年这才放心下来,他知道一定是顾司睿把他带到这里来的,可是顾司睿的脸现在很臭,像是要发脾气的样子。
只是顾司年顾不得想这么多了,他现在还有迷迷糊糊的。
顾司睿看着顾司年开始有了意识,于是让他把自己弄得醒酒药给喝了,不然明天要头痛。他边说着边把杯子递给顾司年。
顾司年喝多了酒的手,有些颤抖,他慢慢地接过杯子,又像是喝酒一样,一口饮尽。
不过这个解酒药还是有效果的,顾司年喝完之后感觉头没有刚刚疼了,好像意识也恢复了一些。他之前完全喝到断片了,怎么来的这里,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他统统记不起来了。
顾司睿看着顾司年喝完了解酒药,就放心了,他刚刚真的好害怕顾司年出事情啊,这样的话,他没有办法向顾老太太,苏素交代啊。而且他不能失去这个大哥,这个从小就很照顾自己的大哥。
顾司年喝完解酒药之后,又吐了好一阵,还好顾司睿刚刚把垃圾桶放在了他身边,地板才得以幸免。顾司睿不想再看顾司年在这里吐了,于是他走到阳台去透了透气。
过了好一会,顾司睿听到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声响,他才走了进来。他把垃圾桶拿着丢进了卫生间。
看着顾司年喝完了解酒药,好像已经清醒了一些,顾司睿才开始问:“今晚是怎么回事啊?”顾司年听到顾司睿在问自己话,又含含糊糊地说到:“苏素走了。”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机扔给顾司睿。
顾司睿急忙接过手机,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让顾司年买醉成这样子。顾司睿打开手机,很快就看到了苏素发给顾司年的短信。
他看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也瘫在了沙发上。顾司睿没有想到苏素竟然会真的离开顾司年和她的家,苏素竟然一丁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和顾司年所说的话,苏素就这样走了,还不要顾司年去找。
难怪自己刚刚给她打的电话,发的短信她全都没有理,原来是想要躲着他大哥顾司年啊,这两个人都太可怜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顾司年为什么要去酒吧买醉,这件事要是搁在他的身上,他一定也会这么难受的,也可能比顾司年还要难受。面对起自己心爱的人来,谁又不是一个傻瓜呢。
顾司睿在心里一直不断的想着,苏素太绝了,这是第二次,太决绝了,她对待爱情怎么可以如此的理性,理性的让人觉得别人永远走不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