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想到这就很无奈,既想他快乐,又想自己拥有他,所以就想让风莫忧再也不回来,哼,就立马变成了一个黑莲花。
路雪但是在晚上还是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辗转反侧。
第二天早晨,路雪满脸疲倦,顶着一个大黑眼圈。过来一个小丫鬟对她说“早,小姐。”路雪的心被吓到了地上,赶紧说“好呀”,赶紧跑去给宫御浩传情报。
在给他传情报的时候,遇到了很多苦难,宫御浩可真是老奸巨猾啊,把自己的老窝放在一个很高很险的地方,这样敌人就不能轻易的上来了。
路雪心想“哼,那你也斗不过齐洛扬,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路雪心目中一直觉得齐洛扬是神的存在,一直相信他,他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如今自己却给宫御浩来传消息,自己也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一下自己,但是由于心中的嫉妒,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要上去,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份,遛进了宫御浩的身边,路雪在宫御浩身边呆了这么久,也学了一点武功,所以她就遛就去,打晕了一个小丫鬟,就把那么小丫鬟扔到了小黑屋,然后自己换上了那个小丫鬟的衣服。
路雪在打晕那个小丫鬟之前,调查了那个她的身份,原来这个她是宫御浩身边的小丫鬟,每天都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一定会知道宫御浩的很多事情,因为这个,路雪就打晕了她。
路雪在第二天给宫御浩准备了早餐,就给他送去了,恭恭敬敬的说“主子,这是你的早餐。”宫御浩现在在看地图,连头也不抬,说“放那吧”
很久很久之后,宫御浩看完了,很是饥饿,就把路雪送来的饭吃掉了,发现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但是觉得好晕好累,就想睡觉。
等到宫御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发现有人留下了一封信,信中说“风莫忧是内奸。”
宫御浩很生气,立马下令把服侍风莫忧的人都杀掉。
路雪真是没有想到风莫忧还有回来的那一天,她真是不想让齐洛扬和风莫忧相见,于是马上将齐洛扬已经得知风莫忧被擒的消息传给了宫御浩。
宫御浩知道此时十分生气,怒极反笑。
“哈哈哈,好你个风莫忧,真是个聪明,不愧是我爱的女人”,宫御浩眼神一阵阴毒“你不是找人传信吗,我就让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看你还怎么传话。”
说道最后,宫御浩已经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大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另一只手中的茶杯已然握碎,淋漓的鲜血顺着手臂淌下,滴到了地面上,在阳光的照射蒸发下,只留下了几个褐色的痕迹。
“来人呐”。宫御浩坐在那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上,扔掉了手里的碎片,气势雄厚的叫到。眉宇间的狠毒之色一览无余。
“在,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宫御浩手下的侍从快步来到宫御浩旁边,简洁明快的说道。
“立刻,马上把风莫忧身边的手下全部赐死,如有反抗,就地处决。”宫御浩红着眼睛说道。
“是,殿下。”只见那侍从一刻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我听到有人说,宫御浩要将您身边的丫头奴才统统杀掉,一个不留,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只见一个俏皮的小丫头跪在风莫忧面前急的都快哭了。那是风莫忧的贴身丫鬟小璃。
“王八蛋,这个畜生。”风莫忧紧握拳头,咬牙切齿说道。眼圈霎时间就红了,眼里噙着泪水,叹道。
“唉,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又如何去奢求再保住他们,怪只怪摊得一个冷酷无情的主子,只得祈祷下辈子投胎投一个好地方,不再是这低贱的身份罢了。”
说罢再也忍不住泪水,双手掩面,泣不成声。身子在一抽一抽的哭泣中,更显得单薄。
听着风莫忧伤心甚至自责的话。“小姐,您也不要自责了,您平时对我们也是特别好的,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做下人看待。”小璃抹了抹眼泪,这个怯弱的小丫头第一次直起了腰杆。
“我沈璃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尽心尽力在小姐身边。定当结草衔环。”那小丫头站在风莫忧的身边,信誓旦旦的说道,认真的神色就好像在发誓一样,让人心里很是温暖。
也看的出来写小丫头对风莫忧也是忠心耿耿,没有二心,更何况风莫忧对待手下也是非常好的,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兄弟姐妹一样,。
“好好好,我知道,知道你们对我也都好,唉,但是我现在真的无能为力,不能救他们,不能让他们生活的更好,我真是没用,真是废物。”
风莫忧看着她的小丫鬟,忧心忡忡的说道,风莫忧把她的手下,当做自己的亲兄妹一样,他们遇害,风莫忧也是很担心,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就在主仆二人的谈话后没多久,一个领头模样的将领,带领着侍卫数十人冲进软禁风莫忧的院子,从各个屋子里赶人出去,那个将领模样的守卫,来到风莫忧面前,露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风姑娘,殿下听说风姑娘前些日子身体抱恙,觉得定是奴才们照顾不周,这不,殿下派我来让他们张些记性,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这个中年男人话说的客气,说道最后一句手中的宝剑已然出鞘,凛冽的寒光让这炎炎夏日都生出一阵阴凉。这哪是关照,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们,”风莫忧气的面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而后又似想通了什么:“罢了。我既已无力庇护他们,又何必在挣扎。”
说罢讽刺一笑,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告诉宫御浩,我风莫忧虽已无耳目,也无手足。但除非他宫御浩绝我性命,否则我们之间,不死不休。”风莫忧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风莫忧转身回了屋子,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声音,痛彻心扉。
“殿下,风莫忧就是这么说的。”那个中年将领将风莫忧的话转述了一遍,愤愤道“那个小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殿下动动手指就能让她死一万次,还觍着脸说什么不死不休,真是笑话。”
“够了。”宫御浩淡淡道,低下的眼皮遮住了眼底的风起云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殿下,将这风莫忧养在这府邸之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不如我们让她知道下我们的厉害,拔了她的爪子和獠牙,看她还怎么嚣张。”中年将领不禁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并没有看到宫御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我说够了,你听不懂吗?”宫御浩一拍桌子,从小养成的上位者的气势骤然散发:“给我滚。”宫御浩一扫袖子,打碎了桌上的茶杯。
突如其来的怒斥,让中年将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唯唯诺诺的退下了。出门之后才发觉自己竟出了一身的冷汗,微风拂过,不禁一阵冷战。
快要入夜,傍晚天气的确也渐渐转凉,风莫忧出了屋子,看着光洁如新的地面,怕是有人已经处理过了吧,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还未散去的血腥味,腥甜得令人作呕。
“宫御浩。”风莫忧的声音淡淡的,在夜晚中渐渐扩散开去,激起阵阵涟漪:“阴狠无情,不择手段,果然不是帝王之材。”
“那齐洛扬他就是帝王之才吗?”一声恶狠狠话从院子外面传来:“风莫忧,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宫御浩身穿明黄色的长袍,衣摆上绣着暗红色的龙纹,人靠衣装,还真有些上位者的气质。只是那眸中恶狠狠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钢钉般射向风莫忧。
像是一条毒蛇般蛰伏,不时吐着暗红的信子,风莫忧甚至都能闻到它口中淡淡血液的腥臭味。
“底线?我挑战你的底线?宫御浩,我告诉你,就算齐洛扬不是帝王之才,那也轮不到你。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风莫忧说道最后已然变成了嘶喊。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越发将显得憔悴的脸庞闲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宫御浩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而后有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怨毒起来:“莫忧,你真的对我毫无感情吗,等你助我登基,你就是皇后,到时候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你跟着齐洛扬那个乱臣贼子整日颠沛流离强的许多。”宫御浩眼中飘过一抹痴迷。
“痴心妄想。”风莫忧朱唇轻启,冷冷的看着宫御浩。
“风莫忧!”宫御浩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红着眼睛低吼,死死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到掌心的软肉里,鲜血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湿润的褐色痕迹。
“宫御浩,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你了,”风莫忧心痛的闭上了眼:“还是说,我从未认清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