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莫忧很为难,一边是自己刚开始的爱情,一边是冉沫雅的苦苦哀求,她甚至自己有多么喜欢齐洛扬,所以,即使这样做会伤害冉沫雅和宫御浩两个人,她也要这么做,也要拒绝这件事。
但是,真的让她拒绝,她到也开不了这个口,但是,为了不伤害冉沫雅和宫御浩更深,也为了自己和齐洛扬,她必须当断则断。
“沫雅姐姐,你既然叫我一声妹妹,我便实话告诉你,我是不会和御浩哥哥在一起的,不是他不好,只是我喜欢的是齐洛扬。”
风莫忧深知自己有多喜欢齐洛扬,为了齐洛扬她可以不顾一切,就像冉沫雅一样,为了自己爱的人,可以低三下四的来求自己。
只是风莫忧比冉沫雅更幸运,因为齐洛扬也喜欢自己,人这一声,活着图什么,金钱,权利,名望,而女孩子,不过图个归宿,能让自己被疼爱,能有一种归属感,而风莫忧遇到了这个人,并且彼此喜欢这是好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冉沫雅没有再说什么,其实,她深知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不是你喜欢欢谁,谁就必须喜欢你,就像她,她喜欢她的御浩哥哥这么多年,可御浩哥哥喜欢的却不是她,带着痛苦和落寞,她爬起来,走出了风莫忧的房间。
风莫忧看着冉沫雅疲惫且悲伤的背影,心里很疼,毕竟冉沫雅是和好人,知书达礼,心肠还很好,只是她爱错了人,爱上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即使她为宫御浩付出再多,宫御浩也可能看不见她的好,感情的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风莫忧知道,自己帮不了她什么,在这个时局动荡的乱世,人们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明哲保身,所以,她选择沉默。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未来,还有一场硬战等着自己,她很清楚,自己选择的人背负着什么,她要帮助他,像冉沫雅一样,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所以,她要变得更强大!
望着院子里的花红柳绿,她陷入了沉思。
冉沫雅看着风莫忧决绝的样子很是无奈,但是自己又深爱着宫御浩,就算自己没办法和宫御浩在一起,也希望宫御浩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在冉沫雅心里,宫御浩就是一切,宫御浩想得到的,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得到,只要宫御浩开心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可是谁又能知道冉沫雅心里的苦涩呢?帮着自己心爱的人去追求其他女人,甚至低三下四去祈求那个女人,和宫御浩在一起,这得是多爱一个人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冉沫雅看着风莫忧决绝的样子,深知她不想再与自己多说什么,自己再在这待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了,想想还是得从长计议。
便对风莫忧说:“莫忧,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其他人,很难接受宫御浩,但是宫御浩人很好。”冉沫雅苦涩一笑说:“我也真是可悲,还很下贱,居然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能幸福,去求别的女人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很爱他啊,我也没有办法,我想让他幸福,而他的幸福只有你能给,你为什么不可以去试着接受他呢?”
风莫忧看着冉沫雅这个样子,心想这也是一个可怜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卑微到尘埃里,只要宫御浩能开心,她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她很伟大。
风莫忧于心不忍但是又决绝的多冉沫雅说:“我和宫御浩是永远没有可能的,我爱的人是齐洛扬,我爱他,只爱他。更何况就算宫御浩对我有意,这也是我,齐洛扬,宫御浩三个人的事,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卷进来,也别再舍下脸面为了宫御浩祈求任何人了。宫御浩这么不珍惜你根本不值得你对他这样啊!”
冉沫雅听着风莫忧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扎在自己的心上,但是自己能怎么办,见不得宫御浩受伤,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冉沫雅无奈的多风莫忧说:“就算不值得,就算宫御浩对我的感情只是利用,那我也认了,因为这样他至少会记得我这个人,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就要帮他得到,我只要他开心,我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吧,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
风莫忧无语的送走了冉沫雅,她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也不知道宫御浩那个王八蛋哪里好,哪里值得她这么付出。
风莫愁坐在椅子上手撑着桌子,拄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到:“冉沫雅可真是执着,居然爱一个人爱到如此地步,其实如没有宫御浩,我和冉沫雅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风莫忧无聊的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便去找齐洛扬了,说想和齐洛扬出去逛逛。
只见二人在街上手挽着手,同样穿着素白色的衣服,风莫忧的长发微微隆在脑后,散下来的发丝随风浮动,洋洋洒洒,唇红齿白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让齐洛扬好生心动。
齐洛阳穿着白色便服,薄纱轻浮,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而这样一个让世间女子发疯发狂的一个绝色,眼里却只有身边那个一样美丽的女子。两个谪仙一样的人,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一动一静都让人如痴如醉。
风莫忧注意到道边有一只小兔子,好像是被人遗弃了的样子,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是受伤了,便跑过去想看看情况,怎么知道,风莫忧刚一过去,那小兔子就马上跑了,逗得风莫忧哈哈大笑,风莫忧说:“我还以为它受伤了呢,没想到人家只是休息休息,我这还把人家吓跑了。”
齐洛扬陪着风莫忧一路上走走停停,听着风莫忧叽叽咋咋说个不停,而齐洛扬就眼含笑意,无比宠溺的看着风莫忧,这样的爱情多好。她在闹,他在笑。
累了一天的风莫忧,回到屋里,洗个了澡,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而此时的冉沫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怎么甘心风莫忧就如此拒绝了她,而且又怎么能忍心看着宫御浩受了情伤,日日难过。冉沫雅暗暗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风莫忧答应和宫御浩在一起。
冉沫雅看和风莫忧谈判并没有什么用,便想,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怪不了她了,想到这便诡异一笑,闭上眼睛,打算明天去找风莫忧,一定得让他们在一起。
第二日一大早,风莫忧刚吃过早饭,在窗口吹风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还以为是齐洛扬,便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还没看清来的是谁就大叫到:“洛杨…………”待看清来的人是冉沫雅之后就收起了笑容,不免有些失望的对冉沫雅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洛杨来找我了呢。”
冉沫雅面带微笑,眼镜里的情绪却让人看不清,他对风莫忧说道:“那恐怕让你失望了,来的是我不是齐洛扬。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风莫忧被冉沫雅搞的一头雾水,不过出于礼貌还是请冉沫雅进屋了,一坐下风莫忧便问冉沫雅,说:“不知你今天来着,所为何事,昨天咱们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啊。”
冉沫雅还是看不出喜怒,平淡的对风莫忧说:“我说过日后还会来找你,但是这次为的不是宫御浩,我很喜欢你,我觉得抛去宫御浩不说,咱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的。”
风莫忧听着冉沫雅的这一番说词,内心还是感到疑惑不解,但是也不好扶了冉沫雅的面子,便自己悄悄留了一个心眼,对冉沫雅说:“其实我也这么想,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如果没有那个倒霉的男人,咱们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觉得你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冉沫雅听风莫忧说着宫御浩的不好,面色微微一变,对风莫忧说:“莫忧,我知道你不喜欢宫御浩,但是他毕竟是我爱的人,拜托你可不可以别在我的面前前这么说他去,我不是很舒服。”
风莫忧听完直呼自己是猪脑子,做事不经大脑,歉意的对冉沫雅说:“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没想那么多,确实是我不对,我收回我说的话,向你道歉,你可别放在心上。”
冉沫雅高深莫测的一笑,对风莫忧说:“道什么欠啊,道歉不用跟我道歉,不过我走了这么久到你这,又说了一会话,有一点渴了,能帮我倒杯水吗?”
风莫忧才反应过来,这么久了还没给人家倒水,便连忙给冉沫雅到了一杯水,对冉沫雅说:“你看我这个脑子,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招待不周你别介意啊。”
冉沫雅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手里的一个白色药丸,抬起手拿起茶杯的一瞬间便把药丸放进了水里,有假装无意的对风莫忧说:“你怎么不喝啊,我自己让你倒水我挺不好意思的,这杯给你,我自己再倒一杯。”
说着便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风莫忧的眼前,自己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水,倒完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上,整个过程冉沫雅一直在偷偷观察着风莫忧的反应,只看到风莫忧举起茶杯看了看,便放在桌上不碰了。
冉沫雅不由得有些心急,说:“你怎么不喝水,可是嫌隙我了。”
风莫忧嘲讽的一笑,说道:“冉沫雅,你的演技捉劣的很啊,我为什么不喝这杯水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