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宫御浩命人将风莫忧压入地牢中,风莫忧完全无法反抗。
风莫忧被人压到了地牢,风莫忧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把他们的皇帝刺杀了以后当然没有好日子过了,在这个地牢里更会是生不如死,想到着风莫忧绝望一笑。
不过风莫忧又想到自己刺死了狗皇帝帮了齐洛扬一个很大的忙,对洛杨复兴前朝有很大的好处,这下皇帝遇刺,必定军心散乱,洛杨就会容易很多,想到这风莫忧才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而且风莫忧知道,洛杨知道自己有了危险一定会救自己,自己一定要坚持到洛杨来救自己。
押着风莫忧的狱卒,看见这个风莫忧一个将死之人竟还能露出笑容,顿时心感不爽,回手给了风莫忧一鞭子,恶狠狠地看着风莫忧说:“你一个刺杀皇帝的恶人,就应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你还有脸笑。”
风莫忧抬起眼皮,嘲讽的看了一眼狱卒说:“狗仗人势!”狱卒听后大怒:“你一个阶下囚还在这叫嚣,我看你是没有记性!让爷爷给你点教训。”说完便使劲全力啪啪甩了风莫忧两鞭子,从来没受过如此对待的风莫忧一下经受不住痛苦,昏了过去,狱卒看风莫忧两鞭子就晕了过去,嘲讽的说:“哼哼,两鞭子就受不了了,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给你个教训!哼哼。”然后把门锁上,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个时候冉沫雅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着茶,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婢女,附在冉沫雅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冉沫雅神情一变,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漏出阴险的笑容说:“没想到这个风莫忧竟然能搞出这种事情,这下宫御浩还怎么可能在喜欢风莫忧,哈哈哈哈,风莫忧啊风莫忧,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我可真得感谢你的鲁莽啊!”
说完冉沫雅收起笑容,回身吩咐下人:“预备步撵,我要去地牢,会一会那个风莫忧,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过了一会,冉沫雅一行人来到了地牢,刚要进去,旁边的丫鬟小声地提醒冉沫雅,道:“小姐,咱们真的要进去教育风莫忧吗,可这毕竟是宫御浩公子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啊,咱们对她怎么样,会不会……”
冉沫雅趾高气昂的说:“你什么脑子啊,现在在牢里的风莫忧那是刺杀皇上的重犯,而且,那还是宫御浩的父亲,对一个杀父仇人,宫御浩还会护着风莫忧吗?”
冉沫雅说完之后,心里想着,这宫御浩也是够悲剧,自己的父亲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杀死了,而那个女人还是为了别的男人才如此做,宫御浩啊宫御浩,可真是可悲,你看你选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真是养虎为患,风莫忧带来的没有一件好事!
冉沫雅带着一众仆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地牢,吩咐狱卒把牢门打开了,风莫忧听见动静抬起了头,发现是冉沫雅那个趾高气昂的脸,便又别过头去,不予理会冉沫雅。
狱卒狗腿的搬来一个宽椅,冉沫雅轻轻朝后一撇,丫鬟明事理地把一个手绢铺在了椅子上扶着冉沫雅落座了。
冉沫雅看着风莫忧如今竟然落得如此地步,真是心情舒畅,幸灾乐祸的对风莫忧说:“我的好姐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出现在地牢里面啊,可真是可怜,看你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这么惨啊。真是让我好生心疼。”
风莫忧瞟了冉沫雅一眼,不屑地说:“少在阴阳怪气,猫哭耗子假慈悲,有话说,没屁滚!”冉沫雅看着风莫忧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是如此嘴硬还这么和自己说话,便对风莫忧说:“我的好姐妹,你怎么如此不领我的情呢,我怕你一个人在地牢里无聊特意过来看看你,这次只有我能陪你了吧,你说这宫御浩也不可来陪你了啊,哈哈哈。”
风莫忧算是明白了冉沫雅的用意,无非是想来炫耀一番,但是宫御浩自己还真是不稀罕,风莫忧抬头来,直视着冉沫雅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你无非就是觉得,因为我刺杀了宫御浩的父亲,宫御浩以后再也不会对我好了,不过不好意思,你在意的不是我在意的,你喜欢宫御浩,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喜欢的是齐洛扬,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真是悲哀,跳梁小丑一样,你就是一条爱舔宫御浩鞋底的狗,就算宫御浩不喜欢我,他还是一样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风莫忧的话成功地激怒了冉沫雅,只见冉沫雅用力扶着椅子把手的手青筋都暴了起来,她好像把那个椅子当成了风莫忧一样用力。冉沫雅颤抖地指着风莫忧说:“好,你个狐狸精,死鸭子还嘴硬,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
冉沫雅一声令下就过去两个狱卒把风莫忧绑在了柱子上,冉沫雅在狱卒手里结果鞭子,挑起风莫忧的下巴,强制性地让她抬起头看着她,说:“风莫忧,记着你现在的语气,我看你一会还嘴不嘴硬。”
冉沫雅说完便用力的朝风莫忧甩了一鞭子,顿时打的风莫忧皮开肉绽,鲜血直流,风莫忧睁大眼睛等着冉沫雅,咬紧牙一声不吭,冉沫雅看风莫忧这个样子冷笑着说:“还挺厉害嘛,都能忍住不叫出声来,一会我让你哭着求我!”
冉沫雅说完便连续不停的朝风莫忧甩着鞭子,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打的风莫忧皮开肉绽,口吐鲜血,衣服已经被鞭子打烂了,可以说是衣不蔽体,但是露出来的美一块地方都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也看不出来哪里是哪里,整个地牢里充满着鞭子抽打风莫忧身体的声音,但是风莫忧从头到尾就算咬碎了牙也一声不吭。
冉沫雅看风莫忧的骨头竟然如此的硬,便对下人说:“给我端来一盆盐水来,盐越多越好。”后头看着风莫忧,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厉害吗,看我一会不好好伺候伺候你。”不一会一盆水便拿来了,冉沫雅阴毒的笑着,把鞭子放在盐水里泡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