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落扬发现一个毛病,他家的小媳妇很喜欢买土地,简直了而已,好不容易把他们买来的土地给打理得差不多了,这不风莫忧又看上了一处土地。
齐落扬看着津津有味的不停的说那块土地的好处的时候,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风莫忧想一出是一出啊!结果齐落扬却误会了,风莫忧并不是打算买来打理的,而是打算买了开医馆的。毕竟这件事情已经一拖在拖了,而且村民们也三天两头的往她这里跑找她看病,有些离得较远的又不方便前来,然后又只能辛苦她和齐落扬飞奔而去,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
齐落扬咽了咽口水看着一脸认真的风莫忧:“忧儿,你又想买土地种什么啊?”
风莫忧表示很惊讶:“我没说要种东西啊!我是买来开医馆的,咱们不是早就打算开医馆了,要是不早点开医馆的话,村民们都生病了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总不可能永远是你我二人吧?你也清楚我们两个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在的,而且我打算收徒弟,这样一来就算我们离开了到时候村民们的身体也得到了保障不是?”
齐落扬松了一口气,原来她要说的是这个啊!他还以为又要种地呢!不过风莫忧说的确实如此,临近大海确实不错,这样的生活也的确十分让人向往,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大海里面的危险太多,还有就是飞禽走兽什么的有一些也是有毒的,如果没有一个大夫的话村民们也很快会住不下去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看上的时候不卖呢?”齐落扬为她拔下头发上的簪子,一边拿梳子为她梳着一头秀发,一边问道。
风莫忧摇摇头:“本来我也想的,但是啊!李大伯这个人性格太怪了,他不肯买给我。”
齐落扬停下手中的活,问道:“这是为何?本来这就是为村民们好,李大伯为什么不同意啊?”
风莫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俩去问问。”
齐落扬点点头也只有如此了,随即又为她把散了头发重新弄好,然后两人去到今天风莫忧路过的李大伯家,李大伯一看是风莫忧就没准备搭理她,整个人一直冷着一张脸。
“我告诉你过你,要想买地门都没有。”李大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卖土地的,这可是他的儿子为他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了啊!
齐落扬看着这个李大伯有些熟悉,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村长说过,这个李大伯并不是坏心肠的人,平时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儿子出海时死了,然后这块土地就成了他唯一的希冀。
李大伯正准备离开他们两个转身回去的时候,却被齐落扬叫住了:“李大伯,您是因为您的儿子么?”
风莫忧本来觉得已经没有了希望的,结果听到齐落扬的话觉得是的吃惊,齐落扬怎么会知道李大伯有一个儿子啊!她都不知道啊!
李大伯身体颤抖的手中的木盆的大翻了,从听到儿子的那一刻眼泪就落了下来了,他的老伴死得早,只留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结果十多年前十多岁的儿子跟着村民们一起出海,很不巧的遇见了海啸,于是乎死了不少的人,他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个,他当时都快哭得眼睛都瞎了,从那以后他就把这块土地当成了宝物。
李大伯红着眼眶,回过身眼里全是仇视的目光:“既然知道那你们还有脸来买?别说我不卖,就算卖也不是卖给你们这些外面来的人。”
李大伯的愤怒让风莫忧觉得真的是无望了,打算拉着齐落扬离开的,结果齐落扬却对她摇摇头,然后如鹰潭般的深眸直勾勾的看着李大伯:“难不成李大伯想要看见更多的村民跟你儿子一样死于非命么?你以为我们是想要买这块地来玩么?我夫人她买这块地无非是想要开医馆,这样一来就可以救济更多的村民了,您刚刚也说了我们是外面的人,我们也总有一天会离开,所以我们想要买这块地开个医馆,然后收写徒弟让村民们学医,这样一来如果我们离开了村民们生病也有地方可治了。”
齐落扬在风莫忧的印象之中,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而且话也很少,可是今天齐落扬的一副慷慨陈词让她对齐落扬刮目相看了。
听到齐落扬的话李大伯有些纠结了,如齐落扬所预想的一样,这里的村民们一个个心软,都不是什么自私的人,听到村民的性命自然而然的会动容的。果不其然李大伯有些犹豫了,比起儿子的一条命,和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土地,自然而然的是村民们的性命重要,前些天村长也来找他了,但是因为考虑到他的原因也没有多加的逼迫他,因为村长知道他不卖的愿意,所以今天白天他见到风莫忧的时候有些仇意,比起村长的委婉解释,齐落扬的简单粗暴显然更有效果多了。
“你说的对,我不能因为儿子一个人而害了村民们,儿子早就死了,他不能永远守着这块废地过一辈子啊!既然如此那你们拿去吧!”李大伯叹了叹气苦笑道,有些东西啥时候要放下了啊!“进来说吧!”
李大伯把他们邀请至家中,风莫忧有些迟疑的看了齐落扬,齐落扬点点头示意更上去,风莫忧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有些接受不来啊!现在的人都吃硬不吃软么?白天她苦苦哀求没有用,晚上齐落扬来冷嘲热讽一番就同意了。
李大伯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们:“难道你们不知道村子里面有一个郎中的么?”
这个齐落扬和风莫忧还真的是不知道,而且村长也没有告诉他们,齐落扬风莫忧面面相觑,李大伯笑道:“果然是不知道,不过也对他们啊!算不上郎中,村长不跟你们说也是情有可原的。”
齐落扬与风莫忧期待的看着他,表示对这个问题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风莫忧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
李大伯摇摇头叹气道:“这个郎中啊!是会些医术,但是为人不太好,平常也没什么村民去找他看病的,村民们大都能忍就自己忍住了,忍不能就随便找些草药吃了,到时候生死由命了。”
齐落扬皱眉:“为何?村子里面有郎中为什么不让郎中看病呢?”
李大伯摇摇头,回忆中以前的事情,这时候屋外有两个人人影正在偷偷摸摸的偷听着这一切,当听到有人要开医馆的时候连忙跑去告诉了那个郎中。
据李大伯所说,这个郎中目中无人,而且贪财好色,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又是这个村子里面唯一的郎中,于是乎就肆无忌惮了,只要有村民去找他看病男的就开口要高价,女的就调戏人家,这样一来二去的也没人去找他看病了。
风莫忧听着有些气人,愤怒的问道:“那为什么村民们不一起合力将他甘出去呢?”
“怎么会不想,但是他会用毒,他家周围都有着一些毒的东西,村民们都不敢靠近啊!又一次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然后打算把他赶出去的,结果一个村民冲上去的时候就被他毒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招惹他了,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坏,也没有仗着这个来找我们的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住了下来。”
风莫忧和齐落扬听得一楞一愣的,当李大伯决定把这块地卖给他们的时间,他们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的,但是呢!一想到那个郎中又有些不舒服,李大伯送他们离开时已经很晚了,本来还想留他们多玩会的,结果看了看天色便让他们离去了。
一路上齐落扬和风莫忧都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齐落扬想着的是修书的事情,而风莫忧想着的却是医馆的事情,还有刚刚齐落扬的表现。
“你怎么看?”风莫忧装作心不在焉的说道。
齐落扬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道:“还能怎么想,你难道刚刚没发现我们在跟李大伯谈事情的时候屋外有人么?”
风莫忧瞪大了眼睛,她怎么听见。
“你刚刚忙着打抱不平来着,哪里还听得见外面的动静,想必现在我们要开医馆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那天那群人就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噗!这么有自信啊!”风莫忧忍不住笑出声,齐落扬永远都是这么淡定的,从来不会乱了阵脚,风莫忧不知道的是齐落扬为了她会乱了阵脚。
齐落扬的猜测是对的,两个人回去以后便来到了郎中的家中,郎中听见有人要跟他抢生意,愤怒的拍了拍桌子:“是那个自不量力的,居然敢跟我对着干。”
两人规规矩矩的说道:“是前不久来的那两个人,你不是看中那小娘子了,刚好咱可以趁这个机会……嘿嘿嘿”深夜中三个人的对话中渐渐消散。
风莫忧的医馆没有那么容易开起来,她觉得先把温饱解决了。他们一起在小木屋的周围开垦出几片地种菜。齐落扬还计划着种果树花草等。风莫忧说,又种菜又种田,你忙不完的。
第二天他们又去弄新租来的田地,打算种粮食。结果发现好辛苦!比练功还辛苦,而且还不会怎么弄,大家又互嘲了一会。隔壁田的伯伯婶婶笑着过来指导他们,告诉他们现在合适种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