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房子,林大炮还是第一次来。
之前都是花妙妙一手操办的。
宣布结婚了。
接下来肯定是洞房花烛夜了。
房子粉饰一新,家具什么的都是全新的,门上,墙上贴满了喜字。
唯一的缺憾就是主卧的墙上少了婚纱照。
房子是三室一厅,其实足够花妙妙的父母和花天玉来住的,但是他们也考虑到今天与众不同的日子,花天玉就带着老两口住宾馆去了。
花妙妙也没有反对。
一走近屋里,林大炮就迫不及待打横抱起面若桃花的花妙妙,“妙妙姐,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惊呼声中,花妙妙眼眸如水般滴注视着林大炮,胸口剧烈起伏,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天我也期待很久了……”
花妙妙一句话就像催魂的战鼓一样,彻底点燃了林大炮心里的欲火,抱着花妙妙进了主卧。
床上,大红的被褥昭示着今天是个非同寻常的日子。
“等等,我先洗个澡。”花妙妙按住了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不用不用,天天洗,身上又不脏,我等不及了。”林大炮用力握住花妙妙的手腕,强行放在头顶上,然后一低头就霸道滴吻住了那张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
“唔!!”
花妙妙轻哼一声,就缓缓闭上了眼。
随着最后一片遮羞布被拿走。
呈现在林大炮眼中的是一具白玉无暇的娇躯.
烛光开始摇曳。
银白色的月光倾泻下来,大地像是披上了一道道美丽的银妆,像屋内花妙妙媚惑的呻吟一样,悠远而又美丽。
……
第二天。
花妙妙颤颤巍巍睁开眼,慵懒滴舒展了藕白似得玉臂,大红色的被子滑下来,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她连忙抓住被子掩盖,扭动了一下娇躯,一阵酸软,想起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俏脸泛红,暗自啐了一口,跟没见过女人似得,把她折腾的到现在都浑身乏力。
身边已经没人,花妙妙下了床,随意穿了一件粉红色睡衣,秀发在脑后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刷,就走出卧室。
依稀听见厨房传来声音,顺着声音走过去,就见林大炮光着上身,正在厨房里忙活。
看着那健壮的身躯,花妙妙就忍不住心头一热,虎背熊腰,一米八的个头,标准的美男子。又能挣钱,这么完美的男人被自己给摊上了,真是幸运……
林大炮正在煎鸡蛋,摊煎饼,感觉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看,花妙妙穿着性感的睡衣依在门口含情脉脉滴看着他,不由丢下铲子,走过去一把搂住,就来了个激情四射的法式热吻,只把花妙妙吻的娇躯发软才放过她。
“一大早就使坏。”花妙妙娇嗔,星眸如水一般。却舍不得离开林大炮的怀抱。
“谁叫妙妙你这么漂亮性感的……”林大炮火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然后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快去洗漱准备吃饭,不然我可就要吃你了。”
“别想!”
花妙妙吓了一跳,连忙一溜烟跑进卫生间,洗脸刷牙。
再出来时。
林大炮已经把粥和鸡蛋,煎饼都摆好了。
看着容光焕发,肌肤如玉般散发着娇媚的荧光的花妙妙,林大炮眼睛都直了,花妙妙本来就漂亮,一夜云雨之后更是惊人的美艳,这么漂亮的女人却甘愿不要任何名分滴跟着自己……
花妙妙昨晚上告诉他,之所以如此简单仓促就是因为她之前嫁过人,而林大炮是个黄花大小伙,她觉得配不上他,但是又不想错过幸福,所以前几天就回了老家,把父母叫来,简单搞个仪式就算两人结婚了。
至于结婚证,她不要,无非就是一张纸而已,而且还说,如果以后林大炮遇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她不干涉。
这话现在想起来,林大炮都心潮澎湃,妙妙姐善解人意的过份了。简直就是男人的福音,如果都像妙妙姐这么想,那三妻四妾不是梦了……
“看什么看,昨晚上没看够啊!”花妙妙见见林大炮很迷恋她,心里不免得意。
“一辈子都看不够。”林大炮嘿嘿一笑,“对了妙妙姐,吃完饭咱俩去拍婚纱照。”
“真的。”花妙妙眼睛一亮,没有那个女人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留下幸福的见证。
“当然,快吃吧!吃完咱们就去影楼。”
林大炮笑道,正打算动筷子,林兴国打来电话,告诉他,村名们已经把全部的加盟费都交齐了,一共150万现金,这么多现金林兴国有生一来第一次见到,那感觉如坐针毡,大白天的都遍体生寒,急忙给林大炮打电话,叫他赶快弄走,林大炮听林兴国的牢骚,哑然失笑,想想一会还要陪妙妙姐拍婚纱照,就道:“我给文子轩他们打电话,你等着。”
挂了电话,又给文子轩打电话,两人还在酣睡,林大炮交代他们,“赶紧去村委会,把150万现金拿到县里去存银行。”
“你有事就去忙呗!婚纱照改天。”花妙妙关心道。
“本来该提前照的,咱们都洞房了,今天必须补上。”林大炮说道。本来还打算给花妙妙买个戒指,花妙妙不要,说是生日那天已经送了。
花妙妙心里也非常想跟林大炮拍婚纱照,主卧的墙壁上少了这个,总觉得不够完美。
吃完饭。
两人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手挽手直奔影楼。
桃花村。
好不容易有了正事,两位公子哥倒也知道轻重缓急,没敢耽误。
简单洗漱之后就去了村委会。
虽然两人都是贵公子,打小也不缺零花钱,但是一下子见到150万现金,还是不由眼热。
“奶奶滴,这么多钱,这要是走路上被抢了,就大发了。”文子轩嘻笑道。
“呸呸呸,可不敢乱说。”林兴国听着话就心惊肉跳,“两位小心点,千万不能出事,不然村长饶不了我。”
“屁大点钱能出啥事。”
文子轩不屑,跟上官白吃力滴抬了一麻袋钱上了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