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翘本来被乔猛三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搞得一头雾水,现在听到朱天鹏的问话,总算是明白了几分。
他猛地一敲朱天鹏的猪脑袋,笑骂道:“我懂了,你们这三个渣渣。看上了那瑜伽老师红雀,但有色心没色胆,不敢去泡别人,却敢找我的麻烦来了?”
朱天鹏被徐翘戳穿了心底的想法,老脸一红,辩驳道:“哪……哪有,我就是看你一脚踩几条船的,替广大女同胞声讨你。”
“滚一边玩蛋去。”徐翘哭笑不得,打发了朱天鹏便便要上床歇息去了。
不过他一转身,乔猛和常友亮却依然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乔猛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师长的样子说道:“徐翘啊,不是我说你。你先前均线的时候,便勾搭上隔壁系的系花何清曼了。现在回过头来,又把我们人文系的系花抱了回家。现在又盯上我们红雀老师,这样不厚道啊。”
“等等,你们一直说那红雀老师,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徐翘不解道。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常友亮终于是爆炸了,他猛地把一个纸团甩到徐翘胸前,痛哭流涕道:“禽兽啊,你个禽兽。把美女们都占走了,我们这些可怜的单身狗,该如何是好啊。”
徐翘一脸懵逼地打开纸团,原来上面是红雀的字迹,上书:约徐翘同学于教室宿舍一举,闲聊当年宛城旧事。
宛城旧事?
徐翘脑中忽然闪过自己七绝门的几个弟子,还有自己留在宛城的女人,那个外表冰冷,内里温婉如玉的苏渐雪。
难不成宛城出事了?!
徐翘心中大骇,红雀虽然平日里喜欢开些玩笑,可这次特地追到华京来,办成老师潜入华京大学,止不住宛城那边真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徐翘哪还坐得住,随手抄起一件外套披上,便飞奔般夺门而出。
“禽兽啊,这就是禽兽啊!”室友常友亮看着徐翘一副猴急的样子,避不及待地就要去找红雀老师私会。想着一颗上好的白菜又要被徐翘拱了,心中那个羡慕妒忌恨,是止都止不住啊。
……
那边同窗们的羡慕妒忌恨,这边徐翘却是心急如焚。旁人看他箭步冲上教师宿舍楼的样子,感觉比电视上那些冲进火场救人的英雄,气势上还要壮烈两分。
“红雀,开门!”徐翘约莫还记得红雀昨晚说的房号,猛地拍了两下后,大声喊道。
此时晚饭已过,旁边的教师都在屋内休息。被这么一声吓了一跳,开门出来正想埋怨几句哪家的孩子不懂事。出门却看到徐翘一副心急如焚,择人而噬的样子,吓得连忙又关上了门。
徐翘敲了半天后,红雀终于是从室内打开了门。
心急之下徐翘没等门开透,便合身撞了进去。迎面扑来的却是鲜艳的一幕,只见红雀刚刚清洗完头发,身上水汽升腾。身上挂着那件浴袍被徐翘这一撞,显得有些松垮,大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惹得徐翘不自觉地吞了次口水。
“那个……啥,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红雀的身材实在是太过诱人,徐翘这一眼看去,便舍不得挪开视线了。这句半似分辨,半似道歉的话,徐翘一路盯着对方的胸口,一边说出口,便显得毫无诚意了。
红雀却是毫不在乎,她看着徐翘失态的样子,露出一个妩媚而大方的笑容,说道:“师傅你想看吗,那不如……”
说话间,红雀作势就是脱衣,吓得徐翘老脸通红,措不及防地回过脸去。随即身后便响起红雀的两声大笑,徐翘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两人打闹一番,终于是恢复认真的样子。红雀回房换好衣服,给徐翘上了壶茶水,两人便坐在沙发上,开始交谈起来。
“你留字约我来,难不成宛城那边真的出事了?”徐翘还记得纸条上那句宛城旧事,心中有些着急地问道。
红雀闻言却是柳眉一皱,不满道:“师傅你这是在关心谁呢?新入门的师弟周世豪,黄达山,还是我那名义上的师母,苏渐雪?怎么就不见你问问,我的近况如何呢?”
红雀满是醋意的抱怨落到徐翘耳中,顿时让后者感到一阵头疼。他这个女弟子实在是妖挪多变,说的话让人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一个应对不好,等会又是一通脾气乱发,徐翘如今也算是脚踏N条船的高手,和红雀过招,却依然是有败无胜。
“好,那你最近过得怎样?”徐翘无奈一笑问道。
不过此时红雀又变得极为合作了,她说道:“宛城那边没有什么大事,你那些资产落在苏渐雪手上,管理得极为妥善,短短几个月时间,你的身价又多了两个亿。如果不算苏渐雪被你那一招金蝉脱壳,伤得片体鳞伤的话,那就没什么事情了。”
徐翘听了红雀的话,又是一阵尴尬。那天在点将台,龙王将其救下之后,便给他说清楚了利弊。
如果自己继续留在宛城,德元大师和崆峒子两个老鬼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想要获得龙王的保护,也需要替他承担守护周琪琳的任务。于是乎徐翘便想了个办法,和红雀演了一出戏,弄得苏渐雪伤心欲绝,自己也会抽身而出,斩断了和宛城的关系。
如此一来,德元大师和崆峒子两个大宗师人物,自然不可能去苏渐雪和七绝门的那些普通人。自己也可以洗干净底细,来华京大学入读。
只是徐翘自毁形象,却是难为了毫不知情的苏渐雪了。胡思乱想之下,也不知道苏渐雪如今的心情如何,要多久才能平息。
“其他人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算了。”徐翘想了想,朝红雀说道:“当天你可是在现场,见过德元大师和崆峒子两个怪物的。我好不容易脱身而出,也保得宛城那些人们的安全,你跟过来华京城,却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