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性格就是这样,遇到事情的时候,就会往后退。
也可能是被爱情伤透了心,对于爱情、婚姻我真的是怕的透透的了,我还没彻底从上次失败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怕再重蹈覆辙。
第二天,健身中心组织三日游,像我这种兼职教练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魏谨还是让我一起去,说是给辣椒做个伴。
我原想借此机会避免与欧凯碰面,但一想到还有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得收收心,同时做点准备事宜,所以婉拒了魏谨的好意。
辣椒对我不能一同前去很是遗憾,留我一个人在家也有诸多不放心,婆婆妈妈的叮咛来嘱咐去的。
我搂着她的肩悄声耳语:“你的重心放在旅游过程中与魏总发生点那啥啥啥,我呢,你就放心吧!”
“去你的!”辣椒娇嗔着白了我一眼。
不知道魏谨是否听到我们的说话声,站在那摸摸头傻笑一番。
最近,他以跟辣椒学习泰拳为由,每节课都跟在辣椒后面跑,据辣椒所说他学的有模有样,进步挺快。
一个人在家确实有点不习惯,简单吃过晚饭后,我上网查阅了一些给学生上课的视频,在家模仿起来,时间过的倒也算快。
半夜,我被喉咙痛痛醒,我以为是练习上课练久了引起的咽喉肿痛,想喝杯水润润喉就好。
起身下床,脚踩在地板上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压根就站不起来,头重脚轻的厉害。
我习惯性的走到辣椒房门口想抬手敲门,却扑了个空,才想起来辣椒不在家。
胡乱的翻箱倒柜想找点感冒药和消炎药,折腾半天,大汗淋漓之后一无所获。身体越来越难受,百般无奈之下我想到了欧凯。
抱着一线希望,我虚弱的扶着墙,去敲欧凯家的门。
“欧凯!”我舌头都打结了。
欧凯搀扶着我,眼里满是关切焦急:“方怡,你身上好烫,是发烧了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吧!”我一手扶额,尽量使自己站稳。
欧凯二话不说,抱着我下楼,把我塞进车子后座,车子开的飞快,我躺在后座椅上半睡半醒。
在我尚存的意识中,感觉欧凯抱着我一路狂奔,并且动作粗鲁地踹进了一医生办公室:“小刘,快帮我开个化验单,查下她是因什么引起的发烧?”
那刘医生二话不说指挥欧凯讲我平躺在一张床上:“欧凯,这是你的谁啊?”。
“女朋友!”欧凯言简意赅。
刘医生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笑了一下。
继而摸摸我的额头,把一根体温计塞进我舌苔下方,三分钟后拿出体温计看了一眼,又用电筒照着我的眼睛,翻看我的眼皮:“38.5℃,算高烧了,你现在带她去验个小血。”
这时我已经清醒一点了,欧凯横腰抱起我的时候,我嘀咕一句:“那个……我可以自己走。”
“瞧你的脸白的就像一张纸,嘴也没一点血丝,别逞强了!”欧凯没理会我的反抗,步步生风走向化验室。
最不缺顾客的地方就是医院了吧,大半夜的还是有很多人排队挂号、付费。
幸好欧凯的本院医生,仰仗着他的身份,我享受了一把特权,先看病后付钱。
当一根小小银针扎在我无名指上还是疼了一下,欧凯看出我的疼痛,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十分钟后化验报告出来,欧凯先浏览一遍见各项指标没什么异常,才放心地又把我抱回刘医生那里。
路上碰到与欧凯相识的人,欧凯也大大方方的,并不避讳。
刘医生看了眼报告说:“还好,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劳累引起的身体应激反应,回去后好好睡一觉,多喝热水,不放心的话吃粒退烧药。”
我以为他又要抱我了,我连忙摆手:“我可以自己走!”
“你以为我愿意抱你,重的跟猪一样,都快把我胳膊压断了!”欧凯的这番话让我觉得他还是以前的他,跟并不熟的他。
可是下一秒,我就觉得我腾空了,我轻呼一声,欧凯却并不理会了,径直把我抱进车里,又把我带回家。
他开门的时候,我也开辣椒家的门,他狐疑地看着我的举动:“你确定你要一个人住?”
“不然呢?”我边开门边说。
欧凯没有继续说话,我以为他已经进屋了,可当我回头的时候,我的额头正好抵在他的下巴处。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不放心。”说着不顾我的反对,厚颜无耻的跟我进了门,并且强硬的让我大喝两杯水后才算完。
当晚,我睡在自己的房间,欧凯只能委屈的睡在客厅,那也没办法,谁让他赖在这里不走的。
以防欧凯中途起色心,我回房后就把门锁了起来,欧凯想进来再帮我量下体温,任他怎么敲门,我都不开,他只好放弃进我房间的念头。
其实我锁门的另一目的是不想让欧凯看见我乱七八糟的房间,这几天事多,我都没怎么整理房间,我的衣服、包包都胡乱挤在一起,非常不雅观,我还是很在乎面子的。
水喝太多的后果就是,半夜容易被尿憋醒,我做贼似的轻轻打开门向外望望,欧凯侧着身蜷缩在沙发上,我的心柔软了一秒。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特意放慢脚步,蹑手蹑脚的,没想到欧凯还是醒了:“你干嘛去?”
我身体一怔,嘴角一抽:“嘘嘘!”
欧凯可爱的揉揉眼,朝我走来,我看他的架势是想抱我,我后退一步,拒绝他的好意:“不用!”
欧凯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起我,放在马桶上,然后转过身去:“快点!”
他一个大男人站在我面前,又是我有点心动的人,我怎能让我的膀胱收放自如,憋了半天,我也没动静。
“怎么这么久?”欧凯咻地回过头来问我。
我连忙捂脸:“快转过去,你要是再不出去,我还要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