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也都看不懂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辣椒无奈地笑笑进了健身中心。
我只希望以后沈敬止再也别出现在我身边,事实如愿,他再也不曾出现过他。
很久很久后,听说他好像是因郁郁不得志,得了抑郁症,我挺为他惋惜的。
课时结束后,魏谨在门口等我和辣椒,说是关于板刷头的事跟我们探讨一下顺便送我们回去。
我们欣然应允。
路上,我和辣椒坐在后座上,魏谨断断续续把情况都说了一遍。
他找了他的朋友们专门打听有这些特征的人,最后探听到,属于当地一黑暗势力组织的一个分部,平时做点要债放高利贷的事,那次事件应该是受人指使,徐佳的可能性很大。
车停在小区门口附近,我们商量着后续的时候,欧凯的车经过我们车旁,我眼睛一亮,他是医生而且和欧家有点远亲,说不定找他帮忙调查徐佳会可行,辣椒和魏谨也在赞同我的想法。
说想就干,我和辣椒下车后直奔欧凯家。
当欧凯开门看到我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惊讶惊喜和莫名交替出现,因为我俩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肉。
欧凯双手护在胸前:“你们想干嘛?我卖艺不卖身!”
“阿凯,有件小事我想麻烦你一下!,很小很小的事!”我厚颜无耻地说,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和芝麻大的事差不多!”
欧凯没有我预想中的迟疑或犹豫而是爽快的答应了:“请进!”说着把我俩让进他家。
我第一次进他家,打量了一下,想不到他一个单身汉的客厅还挺整洁,除了偶尔有几样HELLOKITTY的物品不和谐的出现在某些地方,整体的装修还显得挺有品味的。
欧凯泡了两杯白开水给我们:“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又回忆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我上次被人打的住院是一帮黑势力所为,我们猜测是徐佳所为,你能帮我们调查一下她吗?”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就是调查你前夫风骚十足长相欠佳的现任妻子啊,好办!”欧凯说的极诙谐,仿佛就像在说我去菜场买捆青菜一样随意。
当时的我觉得他有点太过自信,后来我才知道他确实有资本那么说。
第二天我没课,上午在家练完瑜伽大汗淋漓的时候,欧凯打我电话:“想调查徐佳,待会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些人!”
其实和欧凯一起出行,我还挺乐意的,他说话虽然毒舌却出发点是好的,了解他的为人后一点都不会反感,反而会觉得他的毒舌很是精辟。
半小时后,我们在地下车库汇合。
上了车我才想起来光顾着高兴忘了问欧凯去哪,欧凯一脸故弄神虚地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欧凯带我去的地方是一个集娱乐休闲为一体的度假休闲村,离市中心一小时的车程,就在秀清山脚下,依山傍水,空气非常好!
我们到的时候才十点,欧凯到前台问服务员其他人到了没时,我才知道是他们好兄弟间的聚会。
服务员对他们好像很是熟知:“基本到齐了,还差欧总。”
“好!”欧凯朝我勾勾手指头,“我们先进去!”
我顺从地跟着他一起走在林荫道上。大树参天,一点都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
欧凯在我耳边轻声地说:“就差老大了,也就是真正的欧家二公子,你待会可别紧张,他们人都不错就是嘴比较毒,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可别介意!”
“比你还毒舌?”我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反问道。
“有过之而无不及!”欧凯冷哼。
“啊~”我被他的话吓到了,退缩了。
“骗你的,小短腿快跟上!”欧凯走了几步后发现我没跟上,回过头来等我。
“你说谁腿短?”我作势要打他,他咧嘴一笑,跑到我前面去了,我追了上去。
他却忽然停下,我一下没刹住车,撞在他胸口,他摸摸我的额头,指着一条小径说:“到了!”
我们穿过小径来到名叫竹园厅的包间,我站在欧凯身后侧,他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
“哟,二哥,你可来了!”靠近门口处的一戴着棒球帽的瘦高个说道。
欧凯拉拉身后的我:“出来见见我的兄弟们!”
我落落大方地从欧凯身后出来,用我自以为明朗的笑容和他们打招呼:“大家好!”
他们在看到我的一刹那都有点晃神,当时的我沉浸在欧凯带我见朋友的喜悦中,只是奇怪了一下并没有往深处想,后来才知道原因,也是我和欧凯之间产生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的起因。
欧凯语调比平时略显夸张:“你们是不是看我朋友太漂亮了?别打她主意啊,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叫方怡。”
听到欧凯的话后,他们都哄笑起来,站起来跟我一一打招呼,我才知道棒球帽叫徐子泽,排行老三,他旁边的是他女朋友庄晓梦,一位刚出道的模特,靠里侧依偎在一起的情侣是排行老四的陶惟言和周逸瑄,周逸瑄看起来小鸟依人很温婉,我见犹怜型的。
庄晓梦不愧是模特出生,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身形曼妙多姿,挂着标准的礼仪微笑:“你好,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我礼貌地回应到。我感觉他们一帮人都已认识许久,我新加入的明显有种隔阂感。
“来来来,老大还没来,我们先打两圈麻将!”徐子泽将包间北侧的麻将桌打开。
沙发上的其余人也都纷纷起身,欧凯拉开椅子,示意我坐,我连连摆手:“我不会打麻将!”
“我教你!”欧凯强行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自己则搬了个方凳坐我旁边。
“那可不行,观棋不语真君子,二哥,方怡本就是新手有财神眷顾,你要是再出手相助,我们可不敢玩了!”徐子泽嬉皮笑脸地说道。
“行,我憋着,行了吧!”欧凯一脸无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