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叶清跟欧凯的时候可是处女呢!”我见她对这种事很鄙薄,便故意说道。
“她?呵呵!”周逸瑄应该是察觉到我在有意激怒她,她顿时收住话头,不再往下说,“想从我这里套话,你还修炼的不够!”
看来周逸瑄也不笨啊。眼看她都气呼呼的像要火冒三丈,却还能看出我的目的。
自控能力与观察能力都不错,也就是说情商挺高。那为什么在与人相处时,她怎么就显的那么浅薄无知呢?
想来应该是她周大小姐的身份在作怪吧!使得她无需顾及他人的所思所想,任凭她天马行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哈哈,这个时候我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周逸瑄不还站在我跟前跟我耀武扬威的吗?
“不管够不够,我都得到过欧凯!你呢?只敢来这里挑衅我!有本事你去找叶清啊!”我挑着眉冷笑几声。
对,就是这么回事。
周逸瑄为什么不敢去找叶清惹事,而且每次在叶清面前都表现的那么听话乖巧。
她在害怕什么?
照理来说,叶清和叶家已经断了联系。
之前听欧凯说起过,我自己也上网差过一些关系叶家的资料,确实,在A市还算得上大户人家,与欧凯家是不能比的。
不过与周逸瑄家比起来,还是旗鼓相当的。即使叶清还与叶家有所关联,周逸瑄也不该惧怕她。
到底是什么让周逸瑄在叶清面前低一头。
“是吗?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说着,周逸瑄脸上浮现居心不良的笑容,同时,伸出右手轻轻摆动一下。
幅度不大,给我感觉像是在下指令,我警觉地朝四周看看。
我的直觉和观察力也不差啊,我看懂了周逸瑄的手势。
因为,她的小跟班很快就朝我冲过来。
此时此刻,我们三人所处的位置是在离学校大门不远的一条不甚明亮的巷子口。学校的门卫是个六十多的老爷爷,这时应该躺在他的摇椅里听广播,不会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此处距美食街有个几百米了,就算有人朝这里看,也是看不清楚的。即使我大声呼喊也没用,距离太远,而且美食街那边太过嘈杂,压根就听不见。
再者,这个时间点小镇上的居民大多喜欢窝在家里看电视,广场舞大妈们早就散场,所以不会有人从这儿经过。
我一下觉得我是多么的孤立无援。平时熙熙攘攘的校园当下是多么的寂静无声。
她速度很快,我心里一惊,她是想干嘛?
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可是我才跑出两三步,那姑娘就从背后揪住我的头发。
我就说她有男人味吧,简直可以用力大无穷来形容,十足的男人婆一个。她抓住我头发的瞬间,发根疼的揪心。
我想挣脱都挣脱不了,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在她们面前示弱。
忽然,男人婆松开抓我头发的手,一个反手,让我与她面对面。
我自然知道她接下来干什么。
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婆凶神恶煞地瞪大眼睛,就像在准备发力。
男人婆轮起胳膊就朝我脸上“啪”的甩了一巴掌过来。
我头一偏,但还是来不及避闪,她粗厚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脸上。
我被她打的眼冒金星,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头顺着她打的方向侧了过去,头发立刻散开乱糟糟地铺在我脸上。
旋即,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我的味蕾尝到丝丝鲜咸甜味,那是我血液的味道。
现在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丑陋,很惨。
从小到大,这种屈辱只受过三次。
第一次是辣椒陪我去找邵瑞算账那次,我为保护辣椒当众被人揍的流产。
第二次是徐佳找人绑架我逼迫我签字,我挨了打。
第三次就是现在。被一个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狠狠地当街打耳光。虽然没其他人看见,但于我来说,还是倍感羞辱的。
别看我们家条件一般,我爸妈打小就把我放在心尖上疼爱。
我从小到大挨的三次打,都是发生在今年,而且都是没惹别人,就被迫挨打。
我越想越恨,恨的是咬牙切齿。不自觉地咬紧后牙槽,用狠厉地眼神死死盯着周逸瑄。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于凌厉,周逸瑄没见过我发狠的劲,所以我看见她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在男人婆后面。
我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你是在害怕?”
说完,我不禁在心里“哎哟”一声,男人婆的力气真是打,那一巴掌,导致我说话时稍稍牵扯到嘴角就疼的厉害。
不用说,我的脸肯定肿的厉害,我暗暗倒吸一口冷气,还在担忧明天怎么办?
明天上班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学生都会看见,我到时怎么解释才好。
周逸瑄明显就是死鸭子嘴硬,只露出右半边脸不说,说话声音都带有颤音,话也说不周全:“怕你?我会怕你?笑话?一比二,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是吗?”边说,我边上前一步。
周逸瑄立马缩回头。我看不清她的动作,但我能猜得到,她一定双手拽紧男人婆的衣服。因为男人婆的衣服腰部处明显有褶皱。
我在心里暗笑不已,没想到周逸瑄也就是一只纸老虎,看起来气势汹汹的,都是假象。
男人婆挡在我和周逸瑄中间,我不好去抓周逸瑄。
于是我轻轻舒口气,把犀利的眼神收回来,假装示弱,摆出谈判的样子:“你说吧,来这里找我什么事?”
或许我的声音真的起到迷惑作用,她又把头冒出来一点点,虚张声势地大声说:“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不爽!”
“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大老远跑来什么事都没有!我看你脑子病的不轻!”我真是受不了她的说辞,也忍不住骂了她几句。
“你!”周逸瑄还真受不了刺激,她居然从男人婆身后出来,伸手指着我,“贱人!敢骂我”。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抓住她指着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