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貌似真的不太顺啊,来警局也太频繁了,来的频繁并不是好事。辣椒和周逸瑄作为当事人分别被叫进审讯室问话。错了,周逸瑄那是被人请进去的。
我和小芳两个人作为见证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候问询。小芳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我是谁,用疑惑地目光看了我好一会。
我受不了她白痴一样的神情将头撇开。进了警局后,我和辣椒一定不是周逸瑄的对手,我得找帮手。
说到找帮手,我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人便是欧凯。没办法,谁让欧凯是我认识的人中最有权势的呢!
我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欧凯,欧凯大概在忙,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我双手紧紧握住手机,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我知道今天的事是由辣椒挑起的。即使之前是周逸瑄侵犯她名誉,但是先动手的是辣椒,再加上周逸瑄她家的背景,吃亏的一定是辣椒。
欧凯越是不接电话我越是着急。小芳倒是气定神闲,我来回走动影响到她了,她冷冷地说:“别动,晃的我头晕。”
我才不会理会她,我继续拿着手机走动。边踱步边在心里思忖,欧凯打不通我只能打魏谨电话。还好魏谨电话很容易就打通,但似乎接听不方便,他压低声音说:“方怡,什么事?”
我尽量用简洁的言语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们在A市城区派出所,周逸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警察趾高气扬地对我喊道:“方怡,过来。做笔录!”
我只好捂住话筒小声对魏谨说:“你想想办法。”
“快点!打什么电话。犯了事就算找天皇老子也没用。”叫我的警察一眼看穿我的意图,凶神恶煞地对我吼道。
我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警局是不能跟他们来强硬的,只能来软乎,于是我收起手机:“诶,这就来。”加快脚下的步子随他进入审讯室。
进入审讯后我感觉怪怪的,他们的问话不是让我说出事情经过,而是在诱导我说出辣椒跟我是故意在停车场等候周逸瑄出现,等于是伺机而动,有预谋的行为。
我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问题不对劲,于是尽我所能将话题掰正。可惜无济于事。他们似乎认定我和辣椒是有计划、有预谋、有目的的要将周逸瑄置于死地。
到后来我哭笑不得,也顾不得是在警局了:“大哥。你说我们两个姑娘,她们也是两个姑娘,而且跟周逸瑄在一起那小芳那么壮实,你认为我们赤手空拳的能把周逸瑄打死吗?”
“笑什么笑?我看你们就是想这么干!如果不是周小姐有先见之明带保镖在身侧,你们两个要把周小姐打伤打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对面的警察斜睨了我一眼,敲敲桌子郑重其事地说。
“周小姐!”一听这这称呼我就知道他们已经迫于周家的势力按照周逸瑄的供词要对我和辣椒进行定罪了。我不禁冷哼一声,“如果我们真要谋害周逸瑄,为什么我们不准备作案工具?而且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选择有摄像头的停车场里行动?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那样做吧?再说我们都已经看到周逸瑄和她的保镖了,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还要冲上去杀害周逸瑄不是自投罗网吗?”
警察被我气的脸色发青,吭哧吭哧半天后拍拍桌子,僵硬地挤出一句话:“你以为你的狡辩有用?我怎么知道你们临时改变做法的原因的是什么!你还是坦白从宽吧!”
见状我觉得与他多说无益便噤声坐在椅子上,想着等魏谨来解围。
偏袒周逸瑄的警察见我不愿说话,便拧巴着脸,凶狠狠地说:“沉默是无用的抵抗。阴谋诡计是逃不脱法律的制裁的。趁早坦白还能从宽处理。”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警察蹙着眉朝我伸出手:“把手机交出来。你现在不能用手机,不能与外界联系。”
这个就有点过分了啊,我只是作为见证人过来做笔录的,不是当事人也不是犯罪嫌疑人,他凭什么要求我交出手机。
生怕他会对我做不良举措,我迅速将手伸进口袋接通手机:“这里是A市城区派出所没错,可是警察,虽然你有执法的权力但不能对无辜的良民进行恶意拘禁吧!”我相信欧凯应该能听到我的话音。
警察一时之间语塞,只是强调:“你现在不是作为证人,而是作为嫌疑人了,懂吗?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就直接来搜身了。”
“给你就给你!”我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屏幕已经变黑,我想欧凯应该在赶来救我的路上了。
“早点配合不就好了。”那警察沾沾自喜地将手机接过去,继续对我询问。但我再也不愿开口说一句话。
言多必失,我保持沉默他也拿我没办法。我跟对面的警察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现在他们站在周逸瑄那边,上次在警局的经历让我长了不少见识。跟他们解释、辩解是没用的,要么找律师,要么找能压制他们的。
半小时后有人敲响审讯室的门,审讯我的警察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立即点头哈腰:“所长,你怎么亲自来过问?”
我没看到所长的模样,但听到他洪亮的嗓门:“放人!”
“放人?”审讯我的警察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看我又转过头去讨好他的领导,“是,是,是!”随后朝我挥挥手:“你走吧!”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后起身走出审讯室。不出我所料欧凯正站在走廊处等我呢,他旁边站着一穿制服的中年警察。那中年男子在跟欧凯道歉:“不好意思,误会,误会一场。”
欧凯很是冷漠地摆摆手:“没事了!”
“行,那您有需要再叫我。”边说中年警察边往后转身,一转身我见他便大步流星的往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