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瑞不愿让我走,但他又被小蕊拉着所以我成功的脱离了。哎,是非曲直,让他们好好去谈吧。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掺和在中间只会自寻烦恼。
走出住院部的大楼,漆黑的夜幕上星星点点,凉凉的夜风吹来,将我的头发吹起,有几缕覆在我脸上,痒痒的。我顺手将头发都捋到一旁。
这个点出租车实在是少,好在这里是闹市区又是医院门口,等了二十来分钟来了一辆车。
到家门口后我回望了一眼欧凯的家,看起来很安静,也不知道他这两天有没有来过,里面的花还好吗?有没有枯萎?想到这里我心里甜滋滋的,想到了欧凯的甜言蜜语和求婚。
掏出钥匙开门时传来辣椒警觉的声音:“谁?”
“我,方怡!”我边开门边回到。
里面传来脚步踢踏声,是辣椒,她猛的把门一拉,与我面对面。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我身后看去:“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对面住了?”
“住你个头啊!我压根就不是跟欧凯在一起!”我朝辣椒翻个白眼,进屋换鞋后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沙发边,随即往下一倒,躺在软软的沙发上课真舒服,发出悠长的叹气声,“真累啊!”
辣椒捅捅我胳膊,凑近我问道:“你没跟欧凯在一起啊?”
“对啊。”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你跟谁在一起?怎么弄这么晚回来?”辣椒八卦味极浓的追问道。
“邵瑞!”我懒洋洋地吐出邵瑞的名字。
明明很轻的话落在辣椒耳朵里成了重磅炸弹,她一蹦三尺远:“你说什么?你和邵瑞?你们两个和好了?”
“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的。我和邵瑞怎么可能会和好。”我掀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辣椒,明晃晃的日光灯刺的我眼睛疼,“是发生了一点小事故。”
听到有可打探的消息辣椒又凑过来,不死心地追问我:“来,老实交代在你们两个之间,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故!”
“去你的!”我伸手胡乱地往辣椒身上一撩,无意间碰到辣椒的胸脯,软软的大大的,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可真是便宜魏谨了!”
辣椒不甘示弱地挺挺胸脯:“那当然!”过后又侧头盯着我,“别想逃离话题,快说!”
在辣椒的“威逼利诱”下我把今晚的来龙去脉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说完后辣椒耐人寻味地看着我,不断点头:“你这烂桃花开的可以啊。估计你又多了个情敌,那个叫小蕊的好对付不?”
“闭上你的乌鸦嘴!什么情敌!我对邵瑞压根就没感情了,好吗?”我不满辣椒的说辞,激动地抗拒道。
“得叻,不是情敌。可是人家把你当情敌啊。”辣椒一语说中重点,“你看你,这一年来多少个女人把你当成了情敌,啧啧。方怡,我都心疼你。”
“是啊!好头疼!”我捂着额头使劲晃晃脑袋,“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有空陪我去烧烧香!把那些烂桃花全都剔除掉。”
“不怕!那是个小姑娘,你对付她绰绰有余!”辣椒在一旁替我加油打气。
“嘁,可别看她是个小姑娘。手段不一定低级。”我回想起小蕊的眼神和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预感她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也是。现在的小姑娘心思可比我们那时多多了。”辣椒一副老沉的语气说道。好似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
听了她的语气我莫名地笑了,是的。我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哪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爱恋都是那么的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被喜欢的人拒绝也不会有各种不折手段的事发生。那时觉得“腹黑”完全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的性格。
原本还想跟辣椒说说回家后与叶清的拉锯战都来不及说。昏昏沉沉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辣椒也不忍心把我叫醒,帮我盖了一条被子。
第二天一早我就得上课,被闹铃吵醒的我感觉自己好可怜。关掉闹铃又趴了十分钟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真的是太累了,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直睁不开一样,上下眼皮之间亲密的不愿分开。从穿衣起床到我在办公室坐定,期间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怡,早啊!”秦黎轻快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犹如百灵鸟般悦耳。
“早!秦黎!”我朝她打个招呼后哈欠连天地拍拍自己的嘴。
“你一晚上没睡?这么困?”秦黎拍拍我的肩膀问道,“我这有咖啡,你喝一杯提提神吧!”
“哎,累!”我唯有以最简单的字眼来回答。主要是累的我不想说话,“好的,谢谢了。”
喝一杯咖啡后提神不少,趁还没上课秦黎跟我说起了叶清跟她打电话的事。叶清的语气完全是质问式的,秦黎记得我说的话自然就按我交代的告诉了她。
后来叶清果然还去问了陶惟言。秦黎说到陶惟言的时候我的心紧了一紧,担忧的神色一览无余。
秦黎看到我的模样笑了笑:“放心吧。惟言没说漏嘴。惟言还说叶清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那就好!”我大舒一口气。叶清对陶惟言的信任是很莫名的。或许是因为陶惟言曾经跟周逸瑄谈过,所以叶清绝对他的话最有可信度吧。
预备铃声响起,我捧起我的教案便去上课。有了咖啡的作用上课时我精神百倍。不过也是因为我本来就热爱教学事业。
下课后同学们还围着我问我一些好玩的问题,我跟他们来来回回问答的不亦乐乎,传达室的大爷找到我说有位姑娘找我,在门口的会议室。
会是谁呢?我不由地猜测。我在心里将可能出现的人名一一排除了一遍,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跟我关系要好的就那么几个,而且有我电话,要找我打我电话就成。没有我电话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的人……我想破脑袋都没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