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做菜的时候我经常会在旁边帮忙,叶清在……我突然感觉厨房太狭小了。可是她硬要我留在厨房一起烧饭,我只好答应。
傍晚方怡回家,一看到我和叶清在厨房,她脸色就很不好看。饭桌上更是跟叶清两个人你来我往。
是我低估了女人的战斗水平吧。我在中间除了偶尔圆个场就埋头吃饭。我预感叶清的到来,会让家里硝烟弥漫,我这个夹心饼的夹心要长点心了。
蓝娇娇的到来缓解了我的尴尬也加剧了方怡的战斗力。蓝娇娇的毒舌我领教过,叶清姐的脸全程没有笑过。
好不容易一顿饭折腾完,到了晚上睡觉,我和方怡一个房间,叶清一个房间。我正和方怡两个人说点睡前宜睡的话,叶清房间传出一声惨叫。
我当下被吓的不清,那惨叫声太凄厉。方怡也吓的懵懵的,让我去看看叶清怎么回事。我们两个刚坐起来,叶清就来敲我们的门。
她穿的睡衣是一件黑色小吊带,胸前抱着一个小枕头,我眼睛都不敢看她。叶清可怜兮兮地说害怕,说要跟我和方怡睡一张床。听到这种话,别说方怡了连我都惊地要掉下巴了。
还好方怡聪明,甩了一个枕头给我让我去隔壁睡。她的意思是既然叶清害怕,那就她陪着叶清睡。我在心里默默给方怡竖了一个大拇指。
一晚上不知道方怡和叶清睡觉的状况是怎样,我暗暗期待,这一个月快过去。
“乒乒乓乓!”大清早厨房里出来锅碗瓢盆的协奏曲,等我和方怡洗漱完坐到饭桌上时,叶清姐已经完成一桌美味的早餐了。
她一只手遮遮掩掩的,我皱着眉问她怎么回事,她才吞吞吐吐说不小心被烫到了。
被烫到是小事,但借此她若想出其他事项,我是不答应的。于是我跟她说:“叶清,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做了!”
方怡显然是吃醋了,她语气略呛:“是啊,叶清姐,做饭这种粗话交给欧凯就可以了!”
叶清的思想很古板,她居然回应:“那怎么行呢!阿凯是男人,而且他的手是操手术刀的啊!”
我也没想到在国外生活这么多年的她会说出这番话,方怡被气的当场暗中掐了我好几下。
接下来几天家里两个女人的交战时时发生,经常让我措手不及。甚至于晚上睡觉我好几天没好好睡过,总是出幺蛾子。
期间,方怡的前公公重病去世了,她之前跟我说过她前公公对她不错,如果不是她,她在邵家的日子更难过。因此我能体会她的难受,她要去守孝什么的我也不介意。
叶清对着方怡嚷嚷说她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应该掺和到前夫的家庭中去。方怡听了很生气,叶清朝我解释缘由,我被她有所带动,也觉得方怡不应该去。
我了解方怡,即使我反对,她认定了她要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方怡事后跟我解释,我是君子,我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方怡对邵瑞早就没有任何割舍不下的,她要去就去吧。当然,方怡和叶清的关系愈渐紧张,几乎到了互不说话的地步。
到了葬礼那天,我想陪方怡去,方怡说我去不合适,那样的场合她也很尴尬,只是为了感念她前公公对她的好,她才有坚定的信念去送一程。
总算是凑凑合合地将日子过下去。一天加班到十点到家一看,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方怡和叶清都不在家。
我打电话给方怡,她说她在外面跟同事唱歌,我放心了,随后打电话给叶清,叶清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我心慌慌的,觉得有不妙的事要发生。
遂将这次知道叶清回来的人的电话打了个遍,没有一个人说见过叶清。我看她屋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应该没出远门。她特别粘我,如果晚归一定会告诉我。
接到电话徐子泽等人也吃了一惊,我们约定在茶室见面,方怡坚持要跟秦黎一起过来。我不想方怡加入的原因是她和叶清的关系不是很融洽,我表现出对叶清的关心,生怕她会吃醋。
最后,她还是跟秦黎一起来了茶室。
不过方怡不算白来,她给我们提供了一条线索,说她傍晚的时候看到过叶清跟一个光头男在一起。于是我们所有人拿起电话问身边的人,是否认识一个与方怡描述类似的人。
结果没有一个人说有印象。我再次问方怡确不确定的看准人,她却支支吾吾了,这不是扰乱我们的心吗?气的我差点骂她。
关键时刻,一点一滴的线索都是宝贵的,她不确定就干脆不要说,耽误时间。
就在我们都彷徨失措时,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叶清被绑架的照片,同时附言:准备好两千万,明天我再跟你联络!
两千万,我去哪里筹两千万。
茶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愁绪。
唉声叹气好一会,大家表示尽力而为,大家凑一些,能凑多少凑多少。在座的人中能指望的只有陶惟言和徐子泽,我因为择业的关系更家里关系很僵,家里不可能给我那么多钱的。
说实话我们这几个人虽然家庭背景都不错,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掌权,况且,家里都是做生意的,钱基本是用在投资上,从银行存款里一下拿两千万出来也是需要时间调整的。
还好我想到了一个人——大哥。他那边不知道能不能凑两千万。
大哥跟叶清的过往,应该不会让他见死不救吧。
我满怀信心地去找大哥,谁知大哥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他提出借给我可以,我怎么还是关键。
我一下焉耷下来,我一个小医生做一辈子也做不到两千万啊。
大哥看我为难的样子,云淡风轻地说:“回来一起打理公司,这钱就算是从你的股份里出的。怎么样?”
他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我意识到方怡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她会不会介意我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