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孟家准备好的婴儿房里,狐狸精‘白妖’陪着巷巷和幽灵王在玩儿。
我敲门进去之后,她忙向我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婆婆想孙子了,我才去把他们俩接来的。”
我表示理解,顺便告诉她,“以后我们每周都来孟家,到时候你别嫌弃我们。”
闻言,她一笑,“我高兴还来不及。”
孟家正厅里,婶婶抱着五月欢喜的不得了,这才是一个奶奶该有的神情。
某妖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冲过去把五月给抱回来,神经紧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婶婶手上的小五月。
要命了要命了,回去要给五月好好洗洗了,要消毒了!
“奶奶的乖孙孙,叫‘奶奶’。”
婶婶逗弄着小五月,妖皇在心里默念,“老子要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
“月月,来,给奶奶亲亲。”
说着,婶婶就要下嘴。
妖皇当即炸毛了,“不能亲!”
婶婶被神经质的妖皇吓了一跳,妖皇尴尬的解释,“新闻上说了,亲吻孩子容易让孩子生病,这是不科学的。”
他趁机,把五月给抱到了自己手上。
妖皇的心里在滴血,心里嘀咕着,要!消!毒!
婶婶对妖皇的态度,表示理解。
她还在把妖皇当做是‘失去了孩子之后极度敏感的人’。
“小伙子啊,你要想开一点,你们俩还年轻,可以等身体好了,再生就好了。”
冷静下来之后,婶婶就明事理多了,还安慰妖皇来着。
她以为,我和妖皇是一对儿!
妖皇奇怪看了眼婶婶,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啥,眉头反正不好看。
半个小时不到,孟叔叔下班回来,婶婶看见孟叔叔之后,开心的告诉他,“嘘,小声一点,孙子回来了,刚玩儿累了睡着。”
老两口也想成天让小孙子待在身边,可孟卫东非要说‘我们’更需要五月,老两口心地太善良,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
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俩不会亏待他们的‘孙子’,这才放心把五月交给我们。
这一切,都要拜孟卫东所赐啊!
如果不是他威胁,他们老两口还会受这想孙之苦?他们完全就不会记得他们有过一个孙子。
再说了,本来狐狸精‘白妖’在他们的孩子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打了胎,她肚子越来越大,一直是妖皇在作怪,就等着五月投妖胎转生。
得得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
婶婶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
据狐狸精‘白妖’所说,她来这里这么长时间,第二次见到婶婶亲自下厨,第一次,是她和孟卫东结婚的第二天。
也是我和巷彦在窗外看着他们俩滚床单的次日。
五月在婴儿床里睡觉,孟家也是什么婴幼用品应有尽有,看来,婶婶也真的用心不少。
我更加愧疚了好伐!
都是该死的孟卫东,如果不是他坚持,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儿!
婶婶让我们留下来吃晚饭,我和妖皇还有巷巷、幽灵王,在孟家吃了晚餐,才带着小五月回去。
看得出来,婶婶心情很好。
这小插曲刚过去,第二天中午我就接到了孟卫东的电话。
我接到孟卫东电话的时候,刚吃过中午饭,巷巷和幽灵王上学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妖皇还有小五月。
妖皇哄着小五月在睡觉,我刷了碗之后,准备去做衣服来着。
我用从孟卫东那里换到的人民币盘下了一个店面,现在正在装修,回头装修好了,我就准备开业了!
现在什么值钱?纯手工啊!
人家意大利西服能做大,我就不信,我还就做不大了!
人要有愿望,要有奋斗目标,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是吧。
“有什么电话里不能说,非要让我过去!”
我火儿大,冲电话里说话说不清楚的孟卫东低吼。
妖皇和小五月在睡觉,我不敢大声吼。
孟卫东沉默许久,对我说,“我被人打了,起不来,在街上躺着,你来呗。”
哎哟那可怜劲儿,我就逼了柯基了!
“你他妈给你媳妇儿打电话啊!”
找我算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不想沾他?
还嫌我不够烦是吧?
孟卫东一本正经的,跟我一字一句道,“我怕她看到我担心。”
哟?
他还有这觉悟啊?
算我欠了他的,低咒了一声挂了电话,问了他地址,我换了衣服,去妖皇房间看了眼,没喊醒妖皇跟他说,我就出了门。
去去我就回来了,没必要喊醒妖皇。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某个柳树成荫的大街上,高秘问孟卫东,“老板,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孟卫东说了‘消失’俩字儿。
高秘拿着自己的东西,提醒孟卫东,“老板,您喝了酒,不能酒驾。”
孟卫东看了眼留在原地的车,“你开走。”
高秘不问理由,上了车,提醒孟卫东,“老板,吹风会头疼感冒,您注意点。”
孟卫东‘恩’了声,灭了将要抽完的香烟。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孟卫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毫不犹豫,躺到了路边儿草地上。
过路的好心美女过来帮忙,他还让人家‘滚’。
我到了孟卫东给我说的地址之后,眼疼肝儿疼心也疼。
这还是我认识的孟卫东吗?
虽然我说了要离他远一点,可是听到他说被打了,我还是会提心吊胆的好吗!
看来他也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这幅德性让狐狸精‘白妖’看见,人家会担心。
走过去,看了孟卫东一眼,我抬脚踢了他一下,“死了没。”
孟卫东拿过盖在眼睛上的手臂,看了我一眼。
他这一睁眼,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你喝酒了?”
孟卫东‘恩’了一声,我火大,“活该被人打。”
瞧他都喝成什么样子了!眼睛里都有血丝了。
我没好气的准备把孟卫东给拖起来,孟卫东却手上一个用力,把我扯到了他的怀里。
我登时铁青了脸,平平淡淡的问他,“想死?”
这样的地方,让我想起了之前和巷彦在柳树下做过的事,巷彦不停的在喊我的名字,各种甜腻的称谓,各种销魂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