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行凶?
他口中几个字,让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小让姐狠狠咬牙握起拳头,跨步过去,爆发一拳头照着斯文败类的人打了过去。
他可能没有想到,一个愤怒到极点的女人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小让姐愤怒的,不是他说的‘中午行凶’,是愤怒他的无耻。
我趁机捡起他拿不稳掉落的相机,跑回了小让姐身边。
乔小让气到了极点,对着他抬手捂鼻子的脸又是狠狠一拳。
我看着解气,很不良不厚道的,趁机踹了他好几脚。
小让姐比我厉害多了!霸气的一脚踩在他胸口,逼问他,“说,这些女孩儿都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一两天时间内,是不可能谈这么多女朋友的,更别告诉我你这是行为艺术,那些话糊弄小孩子可能还有用一些。”
我在内心狂鼓掌,太有魄力了!
我搭档有生以来,可能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挫折,此时狼狈至极,被人威胁着,不得不老实坦白,哭哭啼啼道,“她们都是自愿的!我说我在‘宠爱到家’工作,她们羡慕,有些想让我说说话,让她们也进来,也有些想直接让我养她们。”
哈?
我知道我们这里工资算高,可是……也不至于因为这些,就出卖自己的身体吧?
“你确定?”
小让姐眉头紧蹙,铁青着脸,脚下用力了些。
我新搭档鬼哭狼嚎的,扯着嗓子道,“有一个是我威逼利诱不太情愿的!”
至于他用了什么手段,细节如何,“和警察叔叔好好交代吧!”
小让姐一脚狠狠踩在他心口,拿着手机,报了警。
临收电话的时候,小让姐变了嗓音,对接电话的警员撒娇味道十足道,“那个,可以麻烦你们过来的时候便衣吗?毕竟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被人看到,会受影响。”
那头爽快的说了‘没问题’,小让姐对人家道了谢,冷笑着,扭头恶狠狠的盯着被吓尿的大小伙儿。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真正的被吓尿是什么场景。
乔小让简直太让我崇拜了。
过来了两个警员,一男一女,女警员一上来就表态了,“我就是来仰慕一下彪悍又机智的报警人。”
男警员瞪了眼同事,看着依然躺在地上的我新搭档。
乔小让把相机给了男警员,“证据全在里面了,不过能不能把宝宝的相片先让我们拷贝下来,我们要洗照片的。”
男警员点了头,那女警员玩儿似的,蹲在我新搭档身边,“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干人事呢?”
说的太对了。
男警员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告诉自己同事,“不用带手铐了,他不敢跑。”
乔小让立刻对男警员表达谢意,“太感谢你们了,能这么替我们影楼着想。”
女警员闻言,扭头对我们笑眯眯道,“谢什么,你们老板和……”
男警员一个刀子眼,那女警员吐了吐舌头,给男警员做了个鬼脸,继续‘欣赏’我新搭档去了。
呃,原来警察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还有刚才她的话,让我深深的感觉到,老板真的人脉广啊!
这事儿告一段落,人被带走之后,乔小让告诉我,“新拍的相片里面,夹杂有你的照片,不过拍的很好看,没什么漏点的,放心。”
我,“……”
得,反正恶人最终会被绳之以法。
“幸好我感觉到不对劲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被他祸害多少人呢。”
真的不敢想后果,原本我以为,他只是有点小毛病罢了,没有想到,竟然能惊动警察。
我还真是小看人家了。
小让姐心情舒畅,也算发泄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对了,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们都不告诉我。”
我有点好奇,他们越不说,我越想知道。
小让姐犹豫了下,漂亮的双眼一转一转的,拍着我肩膀,“没什么,就是中午有人嫉妒你说了你坏话,被我教训了一顿。”
我目瞪口呆,“谁啊?”
关键问题是,“还有还有,你为什么要说不干了呀?难道很严重吗?事情起因是因为我,你一定要让我知道啊!”
小让姐没说她的事儿,倒是对我说了尊贵的客人,白晋和蒋雨含,在老板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主儿。
那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可望不可即呀!
“我能不能留在这里,就看你师父和娄敬懿了。”
我听了之后,和小让姐说了‘明天见’,从她眼前跑开。
我要尽我所能,让小让姐留下来啊!
影楼外,巷彦的车开了过来,我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手机正在拨号中。
“嗳?我忘记了,你们那里应该不是白天。”
电话那头,娄敬懿叹气,“也就是你,搁别人,你看我不削了他!”
她最后一句话突然的咆哮,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怀念这样的娄敬懿。
巷彦直接载着我,往五月家里去。
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娄敬懿哈哈笑了起来,娄敬懿翻了个身,腿压到了被子上,“这么想我?想到都不分白天和黑夜了?”
我难为情的挠头,问娄敬懿,“你说,小让姐能留下来吗?”
小让姐之前给娄敬懿打了电话,不需要说太多,她就知道我说什么。
娄敬懿在那头‘嗯’了半晌,“你给你师父打电话啊!这事儿找他比我有用很多哦。”
嗯?
没听到我吭声,娄敬懿又‘嗯’了好半晌,“跟你说个你师父的秘密哦,他的我舅舅和舅妈的孩子,当年因为一些长辈们的问题,我爸妈就成了小四的父母,你师父都能直接和咱老板说的,这就你师父一句话的事儿。”
收了电话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到,她和我师父跟老板打招呼,有什么不同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娄敬懿挂了我的电话,就给我师父发了消息过去,“别谢我,应该的。”
我师父刚看过娄敬懿莫名其妙的消息,就接到了我的电话。
“嘿嘿,师父。”
我也知道半夜三更的打搅师父睡觉不好,可是,迫在眉睫,小让姐都急哭了都。打坏人的时候她那么霸气彪悍,可关系到工作问题,她是那么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