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干别在这里碍眼。”
幽灵王一愣，想反驳，可又有一些抱着五月不是在说她的心理，站着不动。
“耳朵不好使？”
五月见幽灵王不动，歪头，看向幽灵王。
“空，五月姐姐可以看到你。”
巷巷稍微弯了下腰，隔着我，对幽灵王道。
幽灵王看看盯着自己眼睛的五月，又看看巷巷，“你刚才喊这个人什么？”
“五月姐姐啊！”
巷巷的奶声奶气刚说出口，幽灵王脆生生的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什么姐姐啊，他长着长鼻子呢。”
巷巷眨巴眨巴眼睛，我一脸懵。
毕竟，巷彦和妖皇都告诉过我，五月是选择了女人性别的，怎么可能长着长鼻子。
“空，别乱说话，姐姐是个好人，只是看上去有些严肃。”
我看不到幽灵王，但是她一只手牵着我，我拽了下她，对她好声好气道。
幽灵王一本正经，指着五月，“你们在我面前就跟没穿衣裳是一样的，他是男是女，骗不了人的。”
我脑袋瓜里琢磨着，到底我该说什么？我该相信谁说的话。
巷巷就比较实际了，伸出小手，就朝着五月的长鼻子抓了过去。
“妖妖，真的有嗳！”
巷巷仰着小脑袋，好奇吃惊的告诉我。
我那个汗颜，内心那叫一个尴尬。
虽然我看不到，可是我能猜测到巷巷对我说这话的时候做了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五月为什么突然从女人变成了男人……
等等，“五月，你在我们离开之后，重新选择了新的性别吗？”
五月经历了什么？
不是说，妖怪生生世世只爱一个，永不移情的吗？
那为什么，之前还是女性，现在变成了男性？
五月几多无奈，在巷巷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我还在迷茫，五月不想多做解释。
“嗯，重新选择的。”
“为什么啊？”
妖皇那么喜欢他！
我还想说些别的，五月抬手，摸我脑袋下，“别激动，容易永久性失明。”
永久性失明，对我来说，是可怕的，我赶紧住嘴，觉得只要自己不再说话，眼睛就会快点好起来。
五月过来了，我便放心了些。
幽灵王和巷巷还有我，明显都是没有办事能力的。
要说打架的话，幽灵王在行，说照顾人的话，我还行，不过现在的话，大概我还需要别人照顾。
巷巷就是照顾我的小能手。
妖皇的一切，便交给了五月。
我一个半残废，也不敢去打扰五月。
五月脾气不好，看上去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虽然他人真的很好啦，但是我还是没胆子往他面前凑，只是偶尔趁机问问柳妖护，“妖皇怎么样了？”
柳妖护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五月都为妖皇做了什么，妖皇有了什么反应之类的。
柳妖护隐藏了一点，好比，听到五月的声音之后，妖皇的某地儿起了反应，昏迷中，还不忘无耻的和五月打招呼。
虽然他那东西对五月一点用都没有，他是那个被‘有用’的。
眼睛不好，衣裳也不能做，服装店里，就更不能去了。
可我现在脑子是闲的，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
“空，你记得那天鹰妖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吗？他走的时候，没有说要转达什么给我吗？”
幽灵王和巷巷在房间里陪我，他们俩在做彩泥，我手里也拿着一块儿彩泥在捏着，反正我什么都看不到，就瞎捏。
幽灵王摇头，“我没有见到鹰妖王啊！”
哦，对，妖皇回来之前，他们还都在店里。
因为我，耽误了他们去看店，这些客套话，我只和巷巷说过一次，巷巷跟我急眼后，我便不再说了。
其实我能感觉到，巷巷一样在担心着巷满和巷彦。
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他二叔，他比我应该更不好受。
但是巷巷愣是没在我面前提起半个字。
又是一天快要过去了，吃过晚饭之后，巷巷和幽灵王把我送回房间，我赶他们离开，让他们回自己房间睡觉去。
巷巷不答应，“我要和妖妖在一起。”
在幽灵王面前，巷巷难得有这样黏人的时候。
我知道，巷巷是担心我，为我好。
可三个人挤一张床，他们俩会不舒服的。
“巷巷没关系，我只是睡觉而已，明天天亮你们俩就过来了，我又不去其他地方。”
我说的是事实，他们俩没必要留下来。
我和巷巷说话期间，幽灵王全程保持沉默。
她一听巷巷说要留在我这里，飞到我的床上，已经准备睡觉了。
她又一听我要他们回去，她又坐了起来，准备离开。
“你们俩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她。”
五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果然我生活在妖怪圈子里，还是很惊悚的呀！
万一有个想要我性命的，就刚才的形式，我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被人害了？
巷巷扭头看见来到我屋里的五月，认真脸，问幽灵王，“空，你仔细看一下，五月真的是长着长鼻子的吗？”
幽灵王上手就要扒五月的裤子，“不信你可以自己看呀！”
她倒是不见外的很。
这屋里也没有旁人，幽护他们都在外头守着。
在幽灵王的眼里，真跟她说的那样，所有人就和没有穿衣服是一样的，就没什么稀奇可言。
巷巷悄悄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我，然后挑着下巴，示意五月自己动手，让他眼见为实，给五月验明正身。
五月说，“别闹，赶紧去睡觉吧。”
巷巷不依，“我二叔肯定不希望你留在这里，我觉得，在你不告诉我你性别的情况下，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巷巷的眼神就是在告诉五月，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真的不准备走。
“你们都不用陪我，谁都不用，我自己一个人睡觉。”
说着，我拉过被子，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对巷巷道，“走的时候帮我把灯关掉。”
五月却在我说完话之后，解开了腰上的皮带。
巷巷目不转睛的瞅着，其实小家伙私心里是很想知道，等他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他见过他二叔的，他想对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