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卫东在电话那头慢悠悠的起身,“总觉得你让我过去没什么好事。”
太机智了这家伙,我哄着,“没有的事,你赶紧过来。”
挂电话前,我不忘提醒他,“不准带巷巷!”
孟卫东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了,来我屋里,看见妖皇房间开着的门,他还冲妖皇屋里看了眼。
孟卫东刚进来,我就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的饥渴程度吓到我了。”
丫的张嘴就来,我拉着他给他扔到了沙发上,“东哥我求你了,别住这儿了,这里不适合你。”
我在孟卫东面前,根本就是智商不够,撒娇来凑,偏偏我还撒娇水平有限,做出来的效果,我自己都不大满意。
孟卫东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了这个想法,“理由。”
“什么理由?”
孟卫东往沙发上一靠,满眼的玩味,“我不适合住这里的理由。”
这个还需要理由吗?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我昨天不在状态,说过的话不算数。”
好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一切我都能承受的起!
孟卫东沉默过后,慢条斯理的问我,“怎么补偿我。”
补偿?
你没在和我开玩笑?
好吧好吧好吧,为了隔壁那个闹别扭的,我忍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特么早就豁出去了!
孟卫东不说那么多废话,“我之前说过的。”
我,“?”
孟卫东暗示的眼睛往某地儿看了眼,我脑袋大的,脑门充血的,拉着孟卫东就把他压到了床上。
孟卫东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看着我跨坐在他腰上,眼神玩味。
我有点心急的解着他皮带,“完事儿了你可就走。”
孟卫东‘嗯’了声,我不知道是着急的,还是心慌的,怎么都抠不开孟卫东的皮带,嘴巴里嘀咕着‘该死该死该死’。
孟卫东耐心的看着我自我纠结,欣赏的我的手足无措。
我这里都急死了,孟卫东一点都不急的问我,“因为你这里有人不接受我,你就让我走?”
我也不怕告诉他,“对!你想怎么样,我随你处置!”
孟卫东的眼神更加玩味,眼底隐隐有着笑意,“那你还真是讲义气。”
我,“不敢当。”
孟卫东轻笑问我,“那你去我那里住。”
我当即松了手,“不可能!”
“为什么?”
孟卫东黑脸,我就是脱口而出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非要有一个原因的话,“我不习惯!”
对,就是这样,我会不习惯。
孟卫东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习惯都是慢慢养成的。”
我拒绝,“我不会和这个家里的任何人分开。”
除非五月恢复记忆了,妖皇和五月可以独立了。
在我的眼里,妖皇是个需要保护的人。
他的外表虽然是个男子汉,可是他的内心,是一个纯情的少年。
孟卫东突然翻身和我换了个位置,“那你让我怎么办?”
额,“孟卫东你是认真的?”
孟卫东无辜脸,“你哪里看出我是开玩笑的。”
我,“……”
“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孟卫东说的好像也是,我还打算着……让他讨厌我,厌恶我,丢弃我。
可这还没有开始,我已经退宿了。
我心里有很多话,不知道该跟他说不该,我很为难,我想跟他摊牌,可是我又有所顾忌,怕说了还不如不说。
“真是个让人不消停的女人。”
孟卫东看着我脸上一会儿一变的样子,倾身俯首,对着我唇瓣贴了过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觉得痒痒的,同时又觉得心跳加速着。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孟卫东。
昨天明明想的好好的,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儿,我却不敢继续了。
“嗯。”
孟卫东鼻音不满了发出一丝声音,惹得我面红耳赤,我在想事情,推开了他一些。
孟卫东不满意,辗转反侧细细的品味着他觉得美好的唇瓣。
似乎又开始不满我的分心,不够投入,孟卫东轻咬了我一口。
我眉头紧蹙,伸手想要去捂嘴巴,却发现完全就是徒劳。
我的身体在孟卫东的掌控下,成了一滩泥,成了一滩水,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完事儿你就走。”
他的唇瓣贴着我胸衣的时候,我嘴巴终于得空,对他提醒道。
孟卫东停下了动作,几多无奈。
“我知道了,你不用提醒我。”
我‘哦’了声,“你继续吧。”
孟卫东哭笑不得。
他以为,巷彦结了婚之后,他就可以得偿所愿,可是我的态度,简直就让孟卫东不知所措。
我没有拒绝他,可是我也没有接受他,我就是浑浑噩噩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和被符文控制的玩偶有什么不同?
孟卫东想要的,不是那样的我。
抬手拍了我大腿一下,孟卫东浑浊迷离的眼睛顿时清亮了几分,从床上坐起,孟卫东问我,“今天准备干嘛?”
我犹豫了下,“因为你在,我们还没有计划好。”
孟卫东抬手掐了我脸下,我疼得瞪了他一眼。
孟卫东不说话,又靠过来亲了同样坐起来的我一口,“临时有事,我要出差几天。”
太好了,“哦。”
孟卫东松手起身,“好像很高兴我离开啊?”
那当然了,“没有。”
看我认真的眼。
孟卫东才不信,我都以为他要走人的时候,刚一条腿站到地上,孟卫东就扑了过来,将我重新压在了床上,“真想要你,让你心甘情愿的让我进去。”
我说大哥,刚才那么好的气氛,你干哈要说这话?
我都差一点感动哭了。
说起来孟卫东也是可怜,次次有动机,次次不得逞。
伸手摸了摸他头发,我无辜脸,“好了,你可以走了。”
孟卫东呵笑,“你现在是不是心里在得意?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
我愣,“没有。”
孟卫东突然一个大动作,似乎是解开了什么东西,眼神一沉,“不管那么多了。”
我惊,“你好像什么东西碰到我了。”孟卫东笑,“碰到就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