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卫东,你到底是什么?”
他要是普通的人类就有鬼了!
孟卫东‘呵呵’两声,呵的我只想死。
“谁知道呢,总感觉自己在渐渐的觉醒。”
孟卫东一段话说完,我整张脸都白了。
这特么人界,不要太好玩儿,我扛不住啊!
“信了?”
孟卫东一张跟我开玩笑逗我玩儿的脸凑过来,我咬牙切齿,好像撕烂他这张脸!
我忍。
我什么都不问了还不成?
我是不知道,后面车里,妖皇把我给臭骂的死去活来的,变着法儿的换着花样。
到了地儿,孟卫东停了车,我冲他伸手,“手机还我!”
孟卫东脸就凑了过来,“亲我一口。”
我,“……”
一巴掌呼他脸上他要不要?
“你不亲我可动嘴了。”
孟卫东死不要脸的,自己就靠了过来,我的灵魂受到了侮辱,我哭死去行不行?
“孟总,好好说话不好吗?亲亲多不卫生啊!”
孟卫东‘呵呵’我一脸,然后……似乎,我就晕了过去。
该死的接吻恐惧症,该死的孟卫东。
接下来他们都进行了什么活动,我是一无所知。
看着我被孟卫东抱出来,巷巷很是单纯的跑了过来,“哇!妖妖好厉害,和五月一样,坐车能睡觉。”
妖皇的脸,早已经不能看了。
妖皇现在是又想和孟卫东大干一场,又忌惮他的阴阳师朋友。
妖皇不问了,看见我昏倒,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打电话的时候,孟卫东说过,亲个嘴我都能没出息的晕过去。
我这个坐车从来不睡觉的,什么情况下才会被人给抱出来,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要说还是妖皇好,给我留脸。
“走吧。”
孟卫东眼神儿示意抱着五月的妖皇往里走,已经有酒店经理过来迎接。
我全程被孟卫东给抱到包间里的,接受了多少注目礼,闭着眼睛的我,是不知道的。
“哇啊!好大啊!”
一进屋,巷巷就瞪大了眼睛,小家伙虽然来人界很久了,跟着我也吃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是,我可没有这么多的钱带他来这么奢华的地方。
这包间,比我家客厅都大。
哦,对,突然想到,幸福港湾,也是孟卫东送的。
孟卫东进来之后,就给我放到了椅子上。
“醒醒。”
我无动于衷。
开什么玩笑,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受到了打击,是那么轻易能醒过来的吗?
“再不醒,我可不介意在这里……”
某孟卫东大概都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东西,贴着我耳根,在我耳朵眼儿里吹气。
还好,这次他知道说话小声点,旁人听不到。
我的灵魂深处都在抵触着,挣扎着醒来,眼皮子还没有睁开,我便愤怒的拉住了孟卫东搁在我手背上的手,指甲狠狠掐了下去。
我要掐死他!
“你再掐我,我可……”
我当即醒了过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太特么不要脸,太特么丧心病狂了。
“呵呵,你这技能真方便,以后带着你出去,不方便你听到看到的场面,直接亲你一口就可以。”
听闻孟卫东的话,我‘呵呵’两声,真的很不想和他说话。
“这个是什么啊?”
我巷这会儿还在那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龙虾前流哈喇子,问着乔小让。
“我也没有见过嗳,不过个头好大呀!都不知道怎么吃。”
妖皇很是嫌弃的‘哼’了声,五月手舞足蹈的兴奋。
“哇哇哇!这冒着烟的是什么啊?可以吃吗?”
巷巷又跑了另一道菜前,两眼放光的问着。
妖皇又是重重一哼,撇过头,不说话。
总之就是一桌子我叫不上名字的菜,看着都不忍心下筷子的食物,被我们一桌子人给吃到了肚子里。
“吃的好饱啊!”
幽灵王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跟巷巷说着。
巷巷扭头问孟卫东,“叔叔叔叔,你什么时候还带我们来啊!”
我哭,我是平时多委屈孩子,才让他如此期待,能被外人带来这里。
“巷巷,孟叔叔忙,以后我带你来。”
孟卫东靠在椅背上,眼皮子夹着我,“嗯,这一顿饭吃下来,也就几万块钱吧,你可以的。”
噗!
老娘吐出来的,都特么是血!鲜红鲜红的新鲜热血!
我特么吃的是金丝还是银线?上万?还好几万?
“你怎么不去死!”
对孟卫东这话,我绝对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没见过你这么败家的!”
我这就是脱口而出,心疼钱。
“没事,跟着我,以后天天带着你败家。”
丫的孟卫东自说自话着,扭头对巷巷道,“还有你。”
巷巷拍着手鼓掌,“好啊好啊!”
我的心,在滴血。
“还有她。”
巷巷拉着幽灵王对孟卫东道,孟卫东说‘可以’。
巷巷又拉住乔小让,“还有小让姨!”
孟卫东摊手,“没问题。”
巷巷正要去拉妖皇,妖皇闹脾气的‘哼’了声,躲开了跑到他跟前的巷巷。
巷巷一愣,孟卫东倒是开口了,“五月是我儿子,我当然也带着败家,还有那个照顾我儿子的,我自然也会养着的。”
养着的。
养着的。
“谁特么让你养了啊!”
我拿起面前的盘子就冲动的,真的是冲动的,就砸到了孟卫东的……脑袋上。
那菜汁顺着孟卫东的头顶,就流到了他脸上。
论作死技术哪家强,我……脚底抹油,掉头就跑。
“还知道害怕啊?”
小腿肚被绊了下,鬼知道孟卫东什么时候把他的蹄子伸过来!
我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措手不及之下,惊恐之下,忘记了手撑地,脸‘吧唧’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吻。
幸好这里是高档饭店,地上都是铺着毛绒绒地毯的。
我趴地上就不起来了,怕自己死的太难看。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我刚才不小心手滑,你信吗。”
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孟卫东认真脸,有服务生很淡定的给孟卫东拿了雪白雪白的温热毛巾递过来。
孟卫东点头,接过毛巾擦脸先。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很是真诚的跟孟卫东说,“我现在道歉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