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特变态的哥们儿?”
接了娄啸龙电话的江斯年眉眼一挑,“你想干嘛?”
娄啸龙嘻嘻笑着,“没什么,就是介绍给他一个美女。”
江斯年瞬间知道了娄啸龙什么意思,“知道了。”
娄啸龙人畜无害的一眯眼,照着那姑娘的名片拍了张照片,给江斯年发了过去。
有车过来,狐梦拉着还站在娄啸龙后车门旁的女孩儿,赶紧坐车去了。
娄啸龙扭头工夫,就看到了狐梦的背影。
被发了名片的女孩儿心里咯噔一下,可她依然强装着镇定,对娄啸龙笑言,“你要送的人已经走了,怎么?想不想让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娄啸龙名片放到了那女孩儿的包里,二话没说,开车走人。
开出多远之后,娄啸龙给娄闻天打了个电话。
他们哥俩年龄相仿,能聊得来。
“你说,她怎么就不理我呢?我又没有去打扰她正常的生活,我特意选了该出现的时候才出现的!”
娄闻天听娄啸龙说自己有心仪的姑娘的,当然,娄啸龙没有告诉娄闻天,那姑娘是娄小四也看中的。
刚才接了娄啸龙电话的江斯年看着娄啸龙发给他的相片,陷入沉思。
名片上的学校,怎么那么眼熟呢?
江斯年勾唇一笑,想到了狐梦所在的学校,也猜到了娄啸龙干什么去了,顺手把相片发给了发小,江斯年盯着那相片看了很久。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很期待,娄小四知道了之后,会是什么神情。
江斯年也知道,娄啸龙这么干,他肯定不敢让娄小四知道。
……
我这些天经常做梦,自从孟卫东那什么之后。
梦里,那个喊我‘妖宝’的人越来越清晰,可我每次想要去努力看清楚的时候,却又什么都不见了。
工作日,一大早起来,我便问了妖皇,“今天你打算做什么?要不要送你去乔小让那里?”
妖皇奇奇怪怪的,躲避着我的视线,“不用,我就在家。”
“你干嘛?”
我凑过去碰了碰妖皇的肩膀,妖皇顿时脸红如番茄,“没干嘛。”
“哎哟你这娇羞的模样,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来来来,跟我说说,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揍他。”
我挽起袖子作势就要打五月,妖皇赶忙抱着五月躲开我,“你赶紧上班去吧。”
妖皇才不会告诉我,他要留在家里洗床单。
小五月这个家伙,昨天晚上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还以为是在梦里。
妖皇现在简直没脸。
没脸的同时,又有种别样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心房。
“爸爸!”
偏生了罪魁祸首还一点觉悟都没有,无害的对他笑着。
得,我吃了早餐,送巷巷和幽灵王去上学,送过他们之后,直奔服装店。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电话响,看了眼陌生来电,我便接起了电话。
我这里刚‘你好’落音,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梦梦,你在哪里啊?”
是孟卫东他娘,婶婶,我比较好奇的是,为啥还带着哭腔呢?
“我在店里啊!”
婶婶呜呜着,就说话了,“我一个人骑着脚踏车想偷偷来看看你,被车给撞了,那司机看我倒在地上,跑了。”
“您在什么地方?”
这还了得?
婶婶跟我说了具体位置,我跟代表人打了招呼,就赶紧出了门。
看到婶婶的时候,她几个好心人安抚着,婶婶看样子是吓坏了。
我看到了旁边儿放着的自行车,那轮胎……
我赶紧跑到婶婶旁边问她,“您哪里不舒服啊?”
车都成那样了,人能没事吗?
婶婶看见我,拉着我手把我拉到她眼前,抱着我就哭。
我的心肝儿哟,跟着疼,“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说什么,她对我,也是有养育之恩的。
“你就是她儿媳妇儿啊?那司机没良心,仗着是一辆新车,还没有挂牌,跑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赶紧顺着婶婶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跟好心人一一道了谢,我被婶婶拉着手,很是担心她的身体。
我赶紧往地上看,往周围看,还好,没有触目惊心的血。
可是,万一是内伤呢?
“我带您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好了,你来了我们就走了,以后上年纪了,就别一个人骑脚踏车出来了。”
好心人说着话,就相继离开了。
留下一辆破车和我跟婶婶,我的心,还是冰凉冰凉的。
婶婶反正是不说话,吓得我不轻,以为,她受刺激了。
“妖妖,妈没事,妈就是想去看看你。”
额,我能说啥?
我真的不是你儿媳妇儿啊!
我哭死算了我,该死的孟卫东。
“我……”
“哎哟哎哟!”
婶婶突然大喊了几声,我赶紧起身查看,“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婶婶一个深呼吸,长长喘了口气,“算了,我也不去看了,老天爷估计都不想让我去打扰你们工作。”
我,“……”
婶婶扶着自己的腰,很吃力的样子。
我赶紧去搀扶她。
婶婶倒是没拒绝我,我放心不下啊,板着脸跟她商量,“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吗?万一有咱们发现不了的问题,及时发现及时就医。”
婶婶一琢磨,“那行吧,把我自行车放你后备箱。”
按照婶婶说的,我就把轮胎扭成麻花的自行车给放到了后备箱,载着她,去了医院。
我们这都不知道该去什么科室看病,咨询了人家医院的前台,才按照人家的指示进去看病。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我扶着婶婶进去之后,婶婶刚坐下,就扭头让我出去。
我,“……我在这里陪您。”
婶婶坚持往外推我,“你出去吧,我没事。”
医生看了眼婶婶,又看看我,指了指门口,“家属请到门外等候。”
我几多无奈哟,出去之后,医生还跟我说‘带上门’,我照做,在门外等着。
等到我再进去的时候,婶婶在哭,医生很是严肃的告诉我,“作为儿女的,因为工作忙不能陪伴可以理解,但是父母身体都这样了你们还不知道多陪陪他们,不觉得良心不安吗?”我,“……”这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