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卫东隔着铁门想勾住我脖子,我出于本能反应的躲开他的贱爪,哦,不,躲开他的手。
孟卫东浅笑了下,收回了手,“朋友开了个料理店,过去捧捧场。”
哦,这是要带我们出去吃饭的意思啊?
刚好,我还没开始做晚饭。
“你等下,我问问他们。”
我依然没给孟卫东开门,转身回了屋。
妖皇把五月给抱到了自己房间,说是不去,他要在家里安慰跟他闹脾气的小人儿。
巷巷说,今天作业有点多,也去不了。
“那我去跟孟卫东说一声。”
我话音没落,扭头就撞到了一堵墙上似的。
我忍着怒气,捂住了鼻子,仰头便看见了不知道怎么进了家的孟卫东。
简直了,我都没脾气了,好声好气的告诉孟卫东,“都挺忙的,去不了,你去吧。”
孟卫东不讲理的,勾住了我脖子,“你看着挺闲的。”
我还没反抗,孟卫东就把我给拖出了房间,对巷巷说,“等下有人给你们送饭过来。”
巷巷对孟卫东比了个ok的手势,我有点慌神儿的,不愿意跟孟卫东走,“你撒手,你撒手,我也不去!”
孟卫东要是听我的话,他就不是孟卫东了。
呵呵轻笑着,孟卫东嘴巴就贴到了我耳根,“你在我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
该死的控制符文,我牙痒的厉害,“你不是说,让我心甘情愿吗!”
孟卫东好笑,“我现在只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而已。”
说起来,每次都是带着妖皇和巷巷,我和孟卫东俩人,还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得得得,既然这样的话,“我换个衣服。”
家居服,怕出去给他丢脸。
孟卫东不在乎,“不用换。”
我仰头看了孟卫东一眼,“丢人我可不管。”
反正我说了要换的,孟卫东打开了车门,给我塞到了副驾驶。
他跟个强盗似的,把我从幸福港湾带出来,搞得我总心里不安静。
路上我不主动说话,孟卫东也不开口,一直到有个不算热闹的地方,门口亮着流星似的小灯,让人仿若置身夜空中。
还挺漂亮的。
店里真的像孟卫东说的那样,大概是刚开张,热闹的很。
孟卫东不知道跟谁无言抬手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我去了二楼。
我不大情愿的跟着孟卫东,就到了一个安静的小包间里。
屋里的装饰,真真的别具一格。
有点古典风,给人一种干净安宁的感觉。
可能这间是专门的二人间,桌子不大,还比较矮,吃饭大概都要坐在地上垫子上吃的。
孟卫东坐了下去,一只腿撑着,帅的一逼。
我盘腿坐到了他对面儿,庆幸还好今天没有穿裙子。
虽然大冬天的穿底裤,到底穿裙子的话,不方便。
有人敲门,过了会儿,有人进来上菜。
反正都是我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东西不多,可都很精致,让人都不忍心下嘴。
孟卫东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废话,让我简直要误会,他是不是就缺个一起吃饭的伴儿而已。
“胡思乱想什么呢?”
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头一次和孟卫东单独吃饭,太紧张,被孟卫东给看出来了?
我心虚的,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没想什么啊。”
如果我不带那个‘啊’字的话,可能孟卫东还会相信我的话,可我偏偏要掩饰的紧张,就因为这个字,表现了出来。
孟卫东仰头喝了口酒,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真真的好看,那线条,那脸型,那棱角,都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孟卫东喝酒都不忘看着我,见我盯着他看,好笑的不行。
“你可以大大方方的看。”
我脸皮再厚,也是会脸红的。
他放下酒杯的同时,我低头嘀咕,“有什么好看的。”
口是心非,也就我这样了。
孟卫东问我,“吃好了没?”
我早就吃好了。
我不情愿的‘昂’了声,孟卫东就起来了。
我跟着起身,准备往外走的时候,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后带,整个人不自觉的,倒在了什么上。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窗口有个矮桌,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可能是给客人闲聊,或者看窗外风景的时候设置的。
孟卫东眼疾手快的捞过了软垫,垫在了我腰下,以至于我才没觉得那么咯得慌。
孟卫东刚喝了酒,满嘴的酒香,让人忍不住心跳慢了一拍,有点沉迷其中。
我竟然一点都不反感这样的孟卫东。
这该死的反应,很让人心烦意乱。
“你一直在害怕,还不如我给办了,省得你提心吊胆。”
压在我身上的孟卫东迷蒙着双眼,轻柔的说着话,手上不温柔的,毫无商量余地的,上下其手。
我整个人都惊着了,脸上时冷时热的,抗拒着孟卫东,“我没害怕,我没提心吊胆!”
孟卫东笑,“那更好。”
丫的就是故意的,我心慌慌。
“孟卫东你说你不强迫我的。”
看我几多可怜,看我都不跟他厉害了。
孟卫东贴着我的耳朵,‘嘘’了声,“两边儿都有客人。”
我,“……”
该死的,我当然知道啊!刚才我们俩安静的过分,旁边儿俩屋里的人,可是说的热闹啊。
一个是夫妻俩带着孩子,还有一个是哥俩,在说生意不易。
外面还有走来走去的服务生的脚步声。
我一颗心,瞬间提起多高,眼泪巴巴的看着孟卫东,“这里,挺不方便的,咱要不,换个地方吧。”
能躲一时是一时。
巷彦什么的,我早就不想了,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孟卫东又笑,笑得我后背发凉。
“你小点声叫。”
孟卫东完全没有听到我话一样,低头啃了下来。
我想哭,嘴巴得空的时候,继续说服孟卫东,“这里不舒服,我不要在这里。”
孟卫东偏说,“我不介意。”
你特么不介意,我介意啊!
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耳边是两边儿客人的话,我还听到了开门声。
“巷哥巷哥,你终于来了,请你可是真不容易啊!”还是刚才说话的哥俩之一,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