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进来的女人见我拘束,笑对我道,“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不用见外。”
额,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欣姨你不用管她。”娄敬懿看了眼跟我说话的女人,朝我不耐烦招收,“妖精你快来啊!摆牌啦!”
我有点后悔来娄家了。
这特么的是C城八大豪门之首啊!
这也是我师父的家啊!
据说,这里的当家人是个神经病,是个超级大傻蛋啊!
“妖!精!”
娄敬懿怒了,扯着嗓子的喊我。
我麻溜的,赶紧回神,抬脚朝拍桌子走了过去。
不经意间,我貌似,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我。
我看不见的厨房门口,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不爽的瞅了我一眼。
娄敬懿提前打过招呼的,所以那男人只好憋着,没发火儿。
走到了牌桌旁,我有啥说啥啊!
“这个东西我不会。”
不止娄敬懿,乔小让都不答应,“妖精,运动你竟然不会?”
不会这个,很稀罕咩?
可是,“我就是不会,要不然,我看着你们打两圈儿学习一下。”
娄敬懿一脸不高兴,这半天她老输牌。
“谁有空搭手打个牌啊!”
娄敬懿在家里,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霸王。
刚才厨房门口偷偷背地里盯着我的男人一阵儿风似的就要往外跑。
厨房里,系着围裙的女人一个眼神瞅着往外跑的男人,“叔~”
一个字,那男人就停下了脚步,乖乖的一脸认真表示,“我什么都不做。”
做着饭的女人继续打鸡蛋,那男人寸步不离的跟着。
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这特么的,是大叔和萝莉的爱情啊!
那男人就是娄敬懿她亲舅舅,娄鸣是也。
C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傻蛋,超级妹控,爱屋及乌的把娄敬懿捧在手心里的人。
那喊了‘叔’的女人,不是旁人,是娄鸣的小小爱妻,蒋小闹。这对夫妻,也是我师父的亲生父母。
打牌的,除了娄敬懿和乔小让,刚才离开的那位,还有一个陌生面孔。
反正我都不认识。
这里除了娄敬懿和乔小让,我谁都不认识。
有人过来给送了椅子过来,我准备坐到乔小让身后‘学习’。
“妖精你又偏心。”
娄敬懿一句话,我搬着凳子,坐到了娄敬懿身后。
娄敬懿这才满意,看到有个佣人路过,招呼人家,“你来你来,三缺一,这个笨蛋连打牌都不会。”
娄敬懿说这话的时候,瞅了我一眼。
我不会打牌难道就很非人类吗?
虽然我真的不是人类,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吧?嘤嘤嘤。
“小姐,我,我也不会啊。”
佣人愁容满面,娄敬懿听得生无可恋,“走走走,从我眼前消失。”
哈?
我听了心里却高兴的不行,看来,不会打牌的不是我一个,这感觉不要太好。
仿佛被平复了百年的冤情。
“娄敬懿你又在干嘛?”
伴随着这道声音,下来的娄沁看到了我,继续道,“甭搭理她,她在家里说话没个把门的。”
这绝对是亲妈。
“妈你来搭个手!妖精学会就行了。”
娄沁没理娄敬懿,去了厨房,“我出去一趟。”
咦?厨房里有大人物在忙活?
我这才注意到。
“出去干什么?”
厨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娄沁说去接老顾,厨房里一个女人说‘那你开车小心’,娄沁出来,跟我和乔小让打了招呼,出了门。
“啊!我要疯啦!凑个打牌的人都凑不齐!”
娄敬懿突然一嗓子,她妈是走远了,她又开始了。
门口有俩人进来,娄敬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快快快,随便来一个。”
南生看到我,我看到南生,俩人都吃了一惊。
“早知道你也来这里,就载你过来。”
我天,今天什么日子。
“干嘛?你俩碰到了?”
娄敬懿刚说完这话,猛地想到什么似的,“哦,想到了,一个学校的!”
娄敬懿还真是无所不知。
对啊,狐梦和对南生喊‘爸爸’的女孩儿一个学校里的。
那女孩儿会打牌,书包从背上取下来,给了南生,不客气的坐到了牌桌旁。
有人打牌了,娄敬懿就消停了。
在这个家里说话,娄敬懿还真的是无所顾忌啊!
难不成,娄家的人都知道狐梦的存在,还要让我师父娶稍微的暴发户的女儿?
豪门里的婚姻,有时候想想,真的挺可悲的。
不是所有的契约夫妻到最后都能日久生情,能和平共处的,已经算是好的结果了。
多少夫妻反目成仇,各种原因导致悲剧收场。
我不知道我师父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将要成为我师父妻子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病态的。
带我来屋里的女人去厨房帮忙,我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牌桌上。
我要学习打牌啊!
打了三圈儿下来,娄敬懿问我,“学会了没有?”
她还老大不愿意了,期间她都跟我讲了,要怎么成牌。
我还没说话,牌桌上我不认识那位笑道,“学会交学费就行。”
交学费……就是输牌给钱呗!
娄敬懿一摆手,撵人离座,“不绑着你了,你赶紧忙去吧!”
娄沁接人回来,刚好看到娄敬懿对人呼来喝去的,“娄敬懿你怎么说话呢?”
这个家里也就娄沁能说娄敬懿,旁人都是恨不得给她摘星捧月的。
走在娄沁身后的男人抬手扶住了娄沁的肩膀,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娄沁收回视线,朝楼上走去。
这,都是些什么大神,好郁闷呐!
我刚来时候和娄敬懿争吵,甩牌不打的白祁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往外走。
“你去干嘛?”
娄敬懿眼睛尖的,打着麻将,还不耽误她多管闲事。
白祁佑刚开始不想回答娄敬懿的,可走到了门口,想想还是吓唬她一下吧。
“你说飞叔搞笑不搞笑,江斯年他们哥几个不在家就算了,飞叔带了江睿过来。”
白祁佑眼神玩味的盯着娄敬懿,娄敬懿闻言,小脸儿都白了,推了牌,撒腿就跑,“你们玩儿吧!我突然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