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崖勒和蒿青回到了家里,瑾姬和戈兰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他们回来觉得很是开心。
而夏舞他们害怕瑾姬和戈兰为他们担心,就也没有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们。
而瑾姬和戈兰也不疑有他,一心沉浸在他们回来的喜悦之中,拉着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而且夏舞在京城跳舞的事情也传到了这里,瑾姬又细细的问了夏舞具体的情况,她对于夏舞的表现很是欣慰,总算没有白费她对夏舞的栽培和她在夏舞身上费的一番心血。
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三个刚回来一路舟车劳顿,瑾姬和戈兰还能拉着他们再说许多的话。
夏舞他们回来的事情,很快就在镇子里弄得人尽皆知了,葛庆寿自然也听说夏舞回来了。
上一回用计没有能够得逞,葛庆寿就一直还不死心,现在夏舞回来了,葛庆寿的坏心思就又起来了。
葛庆寿阴险了笑了一下,对着手下的人安排道:“你去夏舞他们那看看,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向我报告。”
他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舞女还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了,他都要看看这回这个夏舞,还怎么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无论如何夏舞他是要定了!
夏舞这边还不知道,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口。
夏舞在京城的时候,因为顶着京城最有名的舞女的身份,有许多达官显贵邀请她跳舞,她可不是白白给人跳舞,她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所以夏舞赚了很多钱。
夏舞向来是一个大方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朋友,所以这次回来夏舞给她的朋友买了很多珍贵的礼物,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葛庆寿派来监视夏舞人的眼里。
那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急忙回去向葛庆寿禀报。
葛庆寿眯着一双眼睛,开口说道:“此事当真,夏舞一个小小的舞女哪来的这么多钱?”
那人回道:“听说是她在京城的时候,那些个达官显贵邀请她跳舞时,给她的出场费。”
葛庆寿又说道:“京城的事情,我们又不在那儿!谁亲眼见了,夏舞的钱是怎么来的?那可说不准了!”
说罢葛庆寿露出一个阴险狡诈的笑容。
一旁的下人听不懂葛庆寿的话是什么意思,开口问道:“还请老爷明示!”
葛庆寿对着下人安排道:“你们现在就去外边说,夏舞的钱来路不正,那些钱都是她在京城之中靠不正当的行为赚来的,至于具体怎么说,你们应该知道。”
那些个下人听了葛庆寿的话,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没过几天,整个县城里都是关于夏舞钱是来路不正的流言蜚语,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甚至有人说夏舞在这里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在京城之中是靠着自己的美貌和那些个达官显贵不清不楚,才赚到这些钱的。
夏舞听了关于她自己的流言,非常的生气,她的钱都是她自己,一分一分的赚过来的,怎么到了这些个人都嘴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然而任凭她怎么解释,别人都不相信。
崖勒他们也听说了关于夏舞的流言蜚语,夏舞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是最清楚的了,然而流言蜚语却越演越烈。
崖勒安慰生闷气的夏舞说道:“你也不要生气了,清者自清,你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等找个时机你在解释清楚就好了。”
夏舞听了崖勒的安慰,心里好受了些许,开口说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古怪,我有钱,别人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来得也太突然了些,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说的!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崖勒看着夏舞皱着眉头的样子,说道:“好了,今天不要想这些事情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夏舞一听来了兴趣,也不再想这件事情了,开心的和崖勒一块儿出去玩儿了。
一路上俩人玩得十分开心,夏舞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逛过街了,所以她今天买了很多东西,崖勒的两只手都快拿不下了,不过看到夏舞这么开心,崖勒也没有任何的抱怨。
他们两个一路玩玩闹闹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夏舞大手一挥说:“今天本小姐开心,我请你吃饭。”
崖勒看着豪气冲天的夏舞,笑着说道:“那就多谢夏大财主了!”
两人相视一笑,就找了一个酒楼,进去吃饭了。
夏舞是真的饿了,所以点了许多好吃的,有满满的一大桌,要不是崖勒拦着,夏舞还要再点一些呢!
崖勒无奈的说道:“你点这么多,咱们两个也吃不完呀!”
夏舞看着这一大桌的饭菜,也知道自己点得有点儿多,撅着嘴说道:“开心吗!”
崖勒和夏舞就吃了起来,然而还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旁边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哎哟,这个真是有钱呀!点了这么一大桌吃的,这来路不正的钱花着心里可还心安理得?”
夏舞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葛庆寿站在一旁,听了葛庆寿的话,夏舞也很生气,就连一个饭也不能好好的吃了吗!
“葛老爷,何出此言,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赚的,哪里来路不正了?我自然花的是心安理得,就不劳您多操心了!”
葛庆寿听了夏舞的话,得寸进尺的说道:“你说是你自己辛辛苦苦赚的,就是你自己辛辛苦苦赚到了?我还就说你的钱来路不正了!”
“你……”夏舞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崖勒把夏舞护在身后了,开口说道:“葛老爷,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夏舞的钱来路不正了。”
葛庆寿又说道:“既然你说你的钱是你辛辛苦苦赚的,那么眼见为实,你来我们家跳一支舞,我们亲眼看看你的舞到底能不能值那么多钱!你也能证明你的清白,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崖勒觉得葛庆寿肯定不怀好意,刚要开口阻止夏舞,让她不要答应葛庆寿的提议,但还是慢了一步,夏舞已经开口同意了。
葛庆寿眼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离开了。
崖勒对着夏舞,说道:“你怎么能够答应他的提议呢!这个葛庆寿肯定不怀好意,他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你呢!”
夏舞也知道崖勒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确实是一个可以证明她清白的好机会,而且葛庆寿应该也不会胆大妄为到对她公然做些什么事情。
夏舞开口说道:“你不要担心了,我还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对我做些什么!你不是也说,可以找一个机会来证明我的清白吗!眼下这就是一个好的机会啊!”
崖勒看劝不动夏舞,就不再说话了,只是暗地里多留了一个心眼,他始终是信不过葛庆寿。
又想起前些天的事情,崖勒他甚至怀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葛庆寿安排的,为的就是今天,让夏舞去他的府里跳舞,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崖勒和夏舞也没有心情继续玩下去了,就回到了家里,崖勒试图劝说夏舞不要去赴明天的约,然而夏舞打定主意要靠这次机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二天,葛庆寿在他自己的家里,搭了一个舞台,而夏舞也如约而至,只是夏舞没有告诉任何人,如果她说了的话,他们肯定是不会让她来的,所以她是自己只身前来的。
而这样正中了葛庆寿的下怀。
葛庆寿对着夏舞说道:“只要你能够证明你的舞值那么多钱,那我就当着全县人的面给你道歉,现在舞台又准备好了,还请姑娘上前表演一曲,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夏舞回道:“好,一言为定,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一定要你让输的心服口服。”
说罢,夏舞登台跳了一曲,葛庆寿在下面看的如痴如醉,更加想把夏舞占为己有。
一曲舞罢,夏舞曼妙的舞姿,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夏舞走到葛庆寿的身旁,开口问道:“怎么样?我都舞是否值那么多钱。”
葛庆寿笑着道:“值,当然值,夏舞姑娘的舞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我知道自己前面对姑娘多有得罪,现在敬姑娘一杯酒,向姑娘赔罪,还望姑娘不要拒绝。”
夏舞对葛庆寿的改变很是奇怪,疑心他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就开口说道:“酒就罢了,你不要忘了要当着全县人的面给我赔罪的。”
说罢夏舞突然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葛庆寿露出一个阴险狡诈的笑,夏舞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计,而葛庆寿那张让人倒胃口的脸也在她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看着昏倒的夏舞,葛庆寿笑了起来,开口说道:“迷药可不在不在酒杯里,而是被我洒在了舞台上,你跳那么久的舞我还不信迷不昏你,看你这次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