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不到元宵节这步行街如此热闹,拓跋大哥你可是太厉害了,简直秒杀全场。唉唉唉,你们看到没有刚刚那猜灯谜的老板简直就像吃了老鼠药一样,哈哈。”夏舞提着裙摆飞快的步入大门。今天她可是和玩疯了,一路上拉着木碗儿动买西买的就差将整条街买下来了。当然苦命的下人们抱着快要盖过脑袋的东西跟在三人后面。
拓跋狩和木碗儿对视一眼摇摇头道“这个鬼灵精,谁以后要娶了她,准倾家荡产。”木碗儿也笑了笑。和拓跋狩一起进了府。
“站住,什么人。”一排门卫最前端的门卫将剑露出一节威吓到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嵩青身着一席青衣手拿着一把提着诗的扇子边摇边说
“我们是来找夏舞的,她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得知她住在此处前来拜会。”崖勒听不下嵩青卖弄文采的话强先说到。
“你去通报一下。”门卫对着另一个人道
“是。”
下人进去半晌之后出来道“这位里面请”
“唉!你刚才干嘛强抢我的话……对了崖勒最近我听外面的人说这个拓跋狩十分嚣张跋扈,你说他会不会对夏舞做什么……唉唉,你别走这么快,我追不上了。”
现在的崖勒更本听不进嵩青的话一心想要快点看到夏舞
而后面的嵩青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加紧步伐追赶着时而停下来整理自己的形象
崖勒跟着下人来的拓跋府前庭,听了嵩青所说的话顾不得喝下人替过来的茶,用一双带着紧张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门外
只见一一席白衣的拓跋狩走了进来,潇洒的落座在主位上。用着宏厚的声音问道,
“在下是拓跋狩,不知阁下是?”
“在下是崖勒在下此处前来……”崖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拓跋狩快将夏舞交出来,不然……不然我……我。”嵩青结巴的说道
“不然你怎样?”拓跋狩带着戏弄的语气说道
“不然……不然我把你打到你娘都认不出你。”嵩青听出了拓跋狩的语气大叫的,那有刚才在门外的那般书生气息
“那我就要看啊是谁打的谁连娘都不认得。哈哈,不知兄台敢不敢来比试一番。”
“比就比,谁怕谁。”崖勒刚想叫住嵩青,嵩青就吧话说出来了,想来嵩青也是被气到了。
一柱香过后
“砰砰砰……啊,别大脸,崖勒救我,大大大侠别大脸,我认输我认输。”现在的嵩青早已没了刚才的霸气,只见他的两只眼睛已经被打的和熊猫一样,尤其是那张脸,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崖勒看着嵩青摇摇头,向着拓跋狩道“十分抱歉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名唤嵩青。因为听闻拓跋兄台在外的名声颇有得罪,还望兄台见谅。”
“哈哈哈……没事嵩青兄的性格我十分喜欢,来人还不将嵩青兄带去上药,等下你们让嵩青兄如何见人。”口头上是这样说可刚才出手的时候可是那叫给恨
“拓跋兄在下是夏舞的朋友,此处前来是为见上夏舞一面。”
“兄台跟我来夏姑娘住在红枫园。”
在拓跋狩和崖勒还没进入红枫园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和说话声,随后就看见夏舞和木碗儿在一片红色枫叶上起舞,偶尔有风带下几片叶子,二人身穿的红衣使她们合为一体。门外的二人都各有所思。
拓跋狩:夏姑娘真是碗儿的福星,以前碗儿可是从不会碰这么鲜艳的衣服更别说穿了,夏姑娘来了之后碗儿的身体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尤其是碗儿比以前更爱笑了,真好。
崖勒:本就知道夏舞跳舞很美,穿红衣更美,可今天他觉得她比以前更美了,恨不得将夏舞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崖勒往拓跋狩身上看了看见拓跋狩的视线并没有在夏舞身上才好受一点。
“你们两个站在门外怎么不进去,在这里当门外啊!”不用想就知道是嵩青那个家伙。唤玩药的嵩青脸上也没有那么肿了,可却看起来还是那么滑稽,尤其是那一把扇子在前面一扇一扇的,还有那一席粉色长裙闲的格格不入。
因为在刚刚打斗的过程中嵩青的一服也有一些损坏,打算换一件刚换下衣服就听下人说拓跋狩不喜欢别人穿他的衣服所以给他送了一件宫中赏赐的衣服,他也没在意,可洗漱玩之后插发现是一件女装,正当嵩青打算穿自己的衣服的时候,下人告诉他已经拿去清洗了,可刚想在说什么下人早已经走远了,摩擦了好久的嵩青才穿好衣服出去找他们二人。
崖勒和拓跋狩看见他的样子愣了一下后齐齐瞪了嵩青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嵩青没有明白崖勒和拓跋狩的意思只会跟了进去。
在园子里的二人早已听见门外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坐落在石桌上。当夏舞看见一席白衣后有看见了一下青衣的崖勒,眼中出现了一丝欣喜连她自己也没查觉,不过后面这个穿在粉色纱裙的“女子”不由的一愣这个身影看起来十分眼熟,不过这张猪头脸她可没见过不由的问出了口“这位姑娘是?”
嵩青听见夏舞说他是姑娘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叫道“夏舞你竟然说我是姑娘,我说你才是姑……男人呢。”
夏舞听到这就话也人清了来人是嵩青便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你……你是嵩青……哈哈。”
“这位姑娘好身貌美只不过这脸蛋到有点吓人,这身材嘛只是那地方小了点。”夏舞用手指了指嵩青的胸口又说到“不过,晚上关灯嘛……嘿嘿”说完一样笑着看向嵩青。
“你……你你一个女子竟然……竟然……”嵩青气急想再说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好了好了,今天我们来找你是有事要说。”崖勒出口化解了这一个小小的闹剧。
夏舞这才打算放过嵩青“找我什么事。”夏舞说完就往嵩青的脸上戳了一下快速走开。
“啊!夏舞你你……你……啊……”嵩青被夏舞戳了一下后痛的大叫一不小心有牵动的嘴上的伤口。
“噗。”站在拓跋狩旁边的木碗儿也笑出了声。
“我们今天来是来找你回去的,你一个女子总住在别人家里像什么样子。”崖勒看见夏舞开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却没有发现语气中那浓浓的醋意。
“哦!我怎么不像样了,还有是谁和你说这里别人家了这可是……”我大哥拓跋狩家。话还没说完就被崖勒打断了。
“我不管是谁家,反正你一个女子就是不可以在住在这里。”崖勒生怕她说出什么,快速打断道。
“哦!你可是吃醋了。”夏舞调笑道。
“怎……怎么可能,我……我是怕……是怕瑾姬担心你。”
“好,我回去。”当夏舞听到瑾姬时哭笑了一下答道。
“不行,我不答应。”拓跋狩打断他们道。
“你当你是谁你说不答应就不答应啊。”嵩青不怕是道,随后拓跋狩用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嵩青,让嵩青将还想说的话如数吞进了肚子里。
“来人,将他们二人关起来。”拓跋狩下完命令后起身就走。
晚上,拓跋狩的书房内
“碗儿,怎么办自从夏舞来了后你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她走了怎么办,我的碗儿怎么办。”拓跋狩自言自语的念叨。
“放我们出去,拓跋狩你个小人你凭什么不让夏舞走,你个下人有胆量正面单挑,我不怕你。”不过嵩青忘了今天白天是谁被打的像猪一样的求饶了。而一旁的崖勒一脸的焦急,现在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夏舞怎么样了。突然,崖勒发现自己的紧张,不由的一愣。想到自己不会是喜欢……不,不可能我对夏舞是朋友之间的友谊。对,是友谊。
一个星期后……红枫园
“夏舞,我,我,不希望你离开碗儿,自从你来之后碗儿整个人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也经常出去玩,不在病怏怏的了,我怕夏舞你走了,木碗儿又会恢复到之前那种不开心,病怏怏的状态。夏舞,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如果你想走我现在就叫人准备马车。”拓跋狩惭愧的说到。
“夏舞,夏舞,我们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经过一个星期嵩青脸上的上已经全都好了,身上的衣服也唤了回来,又以着一种自以为的书生气息走向夏舞。一旁的崖勒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舞但那神态表答了他的意思和嵩青的一样。
“夏舞,你想要走马车已经备好了。但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我更尊重你的选择。”拓跋狩带着挽留的语气说道。
“夏舞别理他,我们走,才不要呆在这鬼地方。”嵩青幸幸的说到。
“你给我闭嘴,拓跋大哥可以给我两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吗。”夏舞忘着拓跋狩道。
“恩,好。”拓跋狩转身向园外走去。崖勒也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便也向外走了去。
“夏舞,你……”嵩青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夏舞瞪了回去也幸幸的离开了。
看到所有人离开后用双手按了暗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