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好办法
琴瑟工作室2018-05-08 18:073,183

  不得不说拓跋珪的鬼玩意有很多,每次送来的都是些稀奇玩意儿,而且每次都不会与上一次重复。

  夏舞挺喜欢的,不过每次拓跋珪送来东西,崖勒的脸,那叫一个不爽,那叫一个阴沉啊,都可以活活把人给气死。

  夏舞起先是不知道崖勒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看崖勒每次总是死死的盯着拓跋珪之后,立马就明白了,崖勒不喜欢拓跋珪。可是为什么崖勒不喜欢拓跋珪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夏舞很是郁闷,自己这么聪明的脑袋为什么总是想不通这件简单的事呢?

  唉,罢了罢了,他两没准私下好的很,只不过在自己面前表现成这样子的。

  夏舞越想越得意,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咳咳,说好的不管了呢……

  “夏舞,你看你看,喜欢吗?”拓跋珪将手中的木制蝴蝶递过来给夏舞。

  夏舞接过递过来的木制蝴蝶,夏舞随意摆弄了一下,真心觉得好看,对着拓跋珪笑了笑,“拓跋珪,真有你的啊,这木制蝴蝶这么小,做功也能这么精致,你说你的手艺怎么能这么好呢?”

  “怎么会不好?”崖勒冷眼的看了看那个木制蝴蝶,语气酸溜溜的说,“没有实力的皇子从小在那个无情的地方长大,也没啥看家本领,总要有个手艺,不然以后被赶出去都没个饭碗。”

  崖勒这句话夏舞是真心觉得很过分,崖勒一向毒舌,每次挑的都是人家的伤心事,偏偏他还觉得理所当然。

  夏舞狠狠的瞪了崖勒一眼制止他接着说下去,偏偏崖勒不识相,还继续说着,“不过这个饭碗倒是挺好的,手工精制成本又低,赚的可不少,以后你若真的被赶出去了,真可以去做这个。”

  拓跋珪面不改色,并没有因为崖勒的话而发怒,因为他觉得崖勒说的是事实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而且崖勒想要他发火,那他偏偏就不发火,拓跋珪想,你越是戳我的伤心处,我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

  崖勒看拓跋珪没有生气也没有说一句话,觉得这样下去也没意思,干脆也不说话了。也是,反正他是来找夏舞的,又不是来找自己的。

  这样想,崖勒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所以就向外走去了。

  夏舞看到崖勒走出去,顿时松了一口气,朝着拓跋珪说,“他这人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哈!”

  拓跋珪怎么可能不清楚这是夏舞为崖勒辩解的借口呢?他无奈的笑了笑,“这本就是事实,只不过其他人都是比较隐晦,被他说了出来而已。”

  “咳咳……”明显拓跋珪明白了夏舞言语中偏袒崖勒,被人当众揭穿的感觉,夏舞感到不好。

  “怎么了?呛到了吗?”拓跋珪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他懂得适可而止,也懂得给别人一个台阶下。

  或许是因为从小不受宠的原因,所以学会了看人眼色行事,所以拓跋珪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给他人留一条后路,或者说是给自己一条后路。

  这不是心软,这是拓跋珪给自己铺好的一条平坦的路。

  “没有啊。”夏舞摇了摇头,霎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偶然瞥到了手中的木制蝴蝶,“你可以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做的吗?我想学。”

  “真的吗?”拓跋珪听到夏舞这么说,脸上放映出了笑容。

  “嗯,你看,这多漂亮啊。”夏舞举起木制蝴蝶扬起她那招牌式的笑容,“我可是真的想学,你就收我为徒吧!”说着说着,夏舞就去拉拓跋珪的手摇了摇,像是个正在撒娇要糖的孩子。

  看着夏舞这甜死人的样子,拓跋珪哪有拒绝的道理啊?忙点头答应了。

  “哈哈,就知道拓跋珪你对我最好了!”夏舞开心的哈哈大笑,其实夏舞并不是想要学这个手艺,只是觉得崖勒的话过于伤人心了。若是自己做的好的话,崖勒就不会这样去讽刺拓跋珪了,说到底,自己还是挺心疼拓跋珪的。被人当众说出了自己的伤心处,还得对他笑,感觉拓跋珪也是个可怜人。纵使,拓跋珪是个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

  夏舞想了想,觉得用“臭味相同”这四个字来形容她和拓跋珪还真有点不太适合,觉得还是活泼乐观比较适合。毕竟拓跋珪也不是那么“疯”吧。

  “来,这是木头。”拓跋珪将一块小小的木头片子拿到手上,这木头片子足足有拓跋珪的手那么大,而我的手只是拓跋珪的二分之一而已,可想而知,木头片子有多大了……

  “额,木制蝴蝶也没有多大啊,那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木头片子啊?”夏舞终究是忍不住了,问了出来。

  “哈哈,”拓跋珪看了看木头片子,又看了看夏舞,“那是因为做木制蝴蝶的步子需要很多,所以必须用这么大的木头片子,不然做错了可就没有办法弥补了,就只好重新做了。”

  “你这么熟悉的人都怕弄错,那我这个初学者岂不是要拿很大很大……很大的木头片子啦?”夏舞说了好多个“很大很大”,还用手势来表示究竟有多大。

  拓跋珪汗颜,到底是夏舞啊,明明很正常的解释,到她哪,就变成无法解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倒也不用,只不过是给你示范用这么大的。不然我用我那么大的木头片子,怕你到时候也用那么大的,做个半死都没有做出来。”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有理,都有理行了吧!”夏舞最怕的就是这一连串的因为所以什么道理,每次别人一说,她就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奈何这次是自己主动向拓跋珪指教的,若是堵耳朵让他寒了心,这比崖勒讽刺他还要多一次讽刺。

  实际上是在很认真得听,其实啊,是左耳进右耳出。

  “哎哎哎,我知道了,你和我说说下一步吧。”

  拓跋珪看着夏舞很温柔的笑了笑,“先把蝴蝶的模样幻想出来,记得,是幻想而不是画出来。有时候的幻想是巧妙绝伦的,而画出来的连幻想的一半都达不到。”

  “可不可以幻想出来再按着幻想的去画?”夏舞听着觉得挺有趣的,便撑着下巴很认真的听了起来。

  “不可以。这就是我木制品和别人的不一样的地方。别人的啊,都是靠画出来,然后再做出来。这样的做法很木讷,没有什么巧妙可言。”

  “可是,可是幻想的不画出来,又怎么牢牢记住呢?”

  “除非你想做的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印象特别深刻。不用去看,不用去想,它就会浮现在你的脑海里。”

  “所以说,你想要做的东西,一定要是你自己特别想要做的,特别特别的?”

  “对。”拓跋珪看了一眼夏舞,眼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可是你每天都给我送一个,岂不是脑子都用光了?”夏舞没有注意到这个眼神,只是在回味拓跋珪的那句话,顿时惊恐了起来,“拓跋珪,以后可不要天天给我了,我怕你为了想这个,自己就被想死了。”

  “你的脑洞真大啊……”拓跋珪无语的看了看她,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他只是想要告诉夏舞,那个雕刻的很像她的那个娃娃,正是因为他心里幻想的都是她,根本不用想就会记起她。

  可是夏舞终究是夏舞……永远都领会不到言语中的另一层意思。

  “好了,我看你也学不会,我还是不说了,我先回去了。”拓跋珪站起身没有停留的走了。

  刚刚因为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崖勒已经在门边站了很久了,是亲眼看着他两说说笑笑。

  崖勒刚刚走着走着觉得,我为什么要走?该走的那个人应该是拓跋珪吧?不行,我得回去!

  没想到回来后就是这幅情景,你侬我侬!

  崖勒又想,我走出去那么久,你都不来找我,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看我怎么整你!

  看着夏舞坐在那里也不理夏舞,直接向前走去。

  夏舞本来就对崖勒有了点意见,看着崖勒的一举一动,生气了。

  第二天,拓跋珪照常来送东西,夏舞是把他当做平常客人对待,生怕崖勒有什么不满的。当拓跋珪将东西给夏舞的时候,夏舞首先下意识的看崖勒的反应,可崖勒冷着脸,什么也不在意的样子,这让她更加生气。

  其实她哪知道啊,崖勒面上不在意,心里还是在意的,他已经气得快要忍不住将拓跋珪手里的木制品抢过来,丢在地上,再上去踩几脚,可是那时候他不过说了几句风凉话,夏舞就陪了拓跋珪那么久,若是直接在拓跋珪面前把他的木制品踩坏,夏舞不得把他给从这屋子里扔到大马路上去啊?

  不行不行,他得等拓跋珪走后,再将拓跋珪送给夏舞的那些木制品给全部找出来,再烧了。

  大不了,他把夏舞弄晕,把她带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不然他两见面。

  不得不说,这也是个好办法。

继续阅读:第一百七十四章 野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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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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