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和崖勒一醉,可不是小醉,那是喝的大醉了,这人一醉了话就多,刚才两人还只是豪爽的互相劝着酒,但是这会,两人聊天的内容就变了。崖勒说道:“大哥真是海量,酒量不错。佩服。”
“哪里,你酒量也不错啊,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咱们两人算是投缘了,次兄弟一定要喝尽兴,咱们不醉不归,来,哥再给你满上。”这一会功夫两人已经哥哥,弟弟的称呼上了。
夏舞有心说道:“你们别喝了,一会要是醉了,那夏舞可没有办法送你们回家。”夏舞说的一点也不错,她一个弱女子,本来身材就矮小,不能算矮小那也算是玲珑,但是他们两人都是人高马大,别说是两个人醉了,就是一个人,自己也没有办法把他弄回家。
崖勒说道:“大哥,千万不要听女人的,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女人就是多事,有句古话怎么说的,那就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所以对于那些女人千万别招惹,天天管这个,管那个的,不知道有多烦人呢?”
崖勒虽然是喝醉了,但是打击夏舞的本事还没有忘记,估计这是天生的吧,习惯很难改的。
夏舞有心说一下崖勒,现在就自己一个女的在陪着他们两个醉鬼喝酒,这倒是好了,反而被崖勒嫌弃了,要不是看他一副喝醉的样子,自己说什么也不会饶了他的。无奈啊,自己总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吧!
拓跋珪对着崖勒说道:“莫非兄弟很懂女人啊,什么也知道,还真没有想到你真是知识渊博啊,真是佩服。”
还有夸别人懂女人是知识渊博的,这让夏舞真是大跌眼镜,估计拓跋珪也是醉了,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夏舞这次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答道:“他这不是知识渊博,那叫流连花丛中,是个色狼,那当然对女人有了解了。”夏舞这可不是乱说的,这个崖勒除了和自己横眉冷对之外,对别的女人可是温柔着呢?别人说什么他都招办,只有自己总是被崖勒嫌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两人上辈子就是冤家吧!
说道这里拓跋珪没有忍住也笑了出来,看来他虽然是醉了,但是起码知道好坏话啊,知道夏舞对崖勒说的那话不怎么好听。
崖勒白了一眼夏舞说道:“咱们男人之间的谈话,就不能和女人掺和,女人最好还是在家不要抛头露面的好。”虽然在那个时代对女人是这样定位的,但是也仅限于是对于一些大家闺秀,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看来自己是又被嫌弃了。
为什么这个崖勒总是在别人面前打击自己呢?怎么总是一副这样的德行呢?夏舞心里那叫个郁闷啊,可是两人现在都醉的不清,说的话也是胡言乱语的,自己总不能和他们计较吧!那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面子吗?算了今天就算本姑娘心善了。
虽然夏舞是唯一一个保持清醒的,但是到了最后也盛情难却开始喝了两杯,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到了最后就少了那些客套,一个劲的劝酒,再后来就开始开怀畅饮,互相说着话。最后终于是喝醉了。两人这次是彻底的醉了。
夏舞看到两人都爬在酒桌前,她先是摇了摇拓跋珪的身子,叫了两声,但是只听见他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含糊的说些什么,后来夏舞又走到崖勒面前摇晃了一下他,可是他只顾着睡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她真是欲哭无泪。这两人这么重,自己要怎么样把他们弄回家呢?
气不过,她拿着脚踢了一下崖勒,好像是在报仇一样,谁让这人刚才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呢?这会自己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过现在自己无论怎么踢他,估计也没有什么反应吧!没办法,自己得个办法才行啊,现在眼看天黑了,她才不要陪这两个醉鬼在这里过一夜呢?
夏舞走到前台把账给付清了,顺便和店小二交代到:“这两个人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们照顾一下,让他们在这里过一夜啊。”店小二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画面,也确定他们喝了不少酒,应该属于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就凭这一个姑娘那是没本法把他们送回家的。
店小二心善的说道:“可以,不过,这店里老板是有规矩的,不能随便留客人住宿,那得是多加银子才行啊!”
刚才夏舞还以为店小二心善,好说话呢?可是这会她算是明白了,这是趁机打劫啊,不过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任人宰割了。她爽快的付了钱,看了两个醉鬼一眼,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了。
在路上夏舞很是郁闷:本来是拓跋珪豪爽的想请崖勒喝酒,可是到头来还得自己付酒钱,不但这样还得帮他们付住宿费,不知道这笔钱,自己能不能和他们讨要呢?要是崖勒的话,自己当然不会客气,可是看拓跋珪对自己挺好的,自己说什么也张不开这个口,看来这个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她心里暗暗的想着,这次崖勒算是占了便宜了。不过有空自己一定会找补过来的。
就这样拓跋珪和崖勒就这样被夏舞给抛弃了,他们两人睡的和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很是香甜,而且两人还不时有打鼾的动静。
到了晚上两人也没有醒的迹象,店小二只能好心的把他们两人给扶到房间里,本来夏舞付了两个人的钱,可是看他们这会有个地方就行,应该也不会挑吧,自己还要多空出一间房做生意呢?若都便宜了这两个酒鬼,那不是很冤吗?所以在金钱的引诱下,店小二把他放在了一个房间,而且还好心的给扶到了一张床上。
边付他们,店小二的额头上满身是汗,估计这两人人高马大的,不轻快,再加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就是死沉死沉的,终于把他们扶到了床上,店小二忍不住抱怨说:“你们这两个醉鬼,真是的,若不是那个姑娘给钱了,夏舞把你们都给扔出去。真是累死老子了。”说着话还喘着粗气,好长时间才渐渐的好转的。说完话,休息够了,他起身给两人好心的把门带上了。
两人根本不知道这会夏舞走了,而且刚才还被店小二给连拖带拽的送到床上,这么大动静都没有弄醒两人,可见他们是醉的真不轻。对于刚才店小二的话,更是一点也听不见了。两人这一睡就是一晚上,都不曾醒过。
崖勒和拓跋珪本来喝醉了酒,一开始身体发热,边睡还不忘了边脱衣服,来缓解一下两人的热气,当然睡着了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可是到了后半夜,酒精也渐渐的散去了,没有了酒劲,再加上是半夜里,两人就更觉得冷了,所以就在床上互相寻找着热源,唯一的热源就是他们彼此之间。他们现在还睡的很沉,根本什么意识也没有,再加上刚才店小二只顾把他们弄到床上也根本没有给他们拿被子盖。
就这样两人抱在了一起,而且崖勒还一条腿搭在了拓跋珪另一条腿上,样子很是暧昧,不过两人都睡着了,也没有什么好估计的。
到了早上崖勒先醒了,因为喝酒的缘故头还有些疼,当他看到自己和拓跋珪睡到一块了,很是意外的嚷了起来。这可把拓跋珪给惊醒了。他忙问着:“怎么了?”
结果看到崖勒的脸很是黑,他又赶忙看过来,两人还这样搂抱着呢?很是尴尬,所以拓跋珪快速的收回手去,崖勒也避开好远。虽然两人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讲究,但是正因为两人现在的酒都醒了这样抱在一起,才显得很是尴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大男人有问题呢?
崖勒醒来,慢慢的记忆开始搜索,只知道当时他们三人一块喝酒,但是后来就断片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拓跋珪也是一样。想到是夏舞把他们两人放在这里不管的,崖勒就很是气愤。刚开始是因为尴尬,他对着拓跋珪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道:“你可不要把早上咱们刚醒的事情告诉夏舞啊,不然夏舞和你急,朋友都没得做了。”
拓跋珪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知道是谁把咱们放在一个床上的,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一幕的。”
拓跋珪的话好像是提醒了崖勒他说道:“肯定是夏舞这个死丫头,夏舞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回去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然夏舞也不会那样。”
这会崖勒似乎是忘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刚才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拓跋珪告密,但是这回就要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找夏舞理论去了。
所以不要怪夏舞嘲笑自己了,那都是怨自己笨,拿着话柄让夏舞吵醒的吧!估计这会崖勒的酒是醒了,但是智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