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听见白秋梅这样对自己的小弟这样说后便问白秋梅道:“你现在是要消遣他们走吗?你不打算继续住在这个寨子里的吗。”
白秋梅听见夏舞这样问后便说到:“这个寨子里面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我父亲认识的人,还有一些是,我父亲的士兵,他们不愿追随别人,
便跟我提起了要建立一个寨子,然后他们全部的人集合在一起,这就是想要为父亲讨回一个公道,他们也说过等帮我父亲洗刷冤屈后他们便解散,所以我现在是直接跟他们说。”
夏舞听见后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白秋梅就没有想过伤害他们,原来他们并非是自己心里认为的那种只会抢夺人财物的土匪。
“可是你们解散后你不会不舍得吗?毕竟已经生活这么久了。”夏舞对白秋梅说到。
白秋梅听见后摇了摇头说“可是每个人都有各自想要的生活,只是在这个寨子里我们并没有吃苦,也有各自做着各自喜欢的事情,可是有些人还是会有自己的目标,如果他让他们一直留在这个寨子里,就会埋没他们的才能,所以我不想要。”
崖勒听见后虽然觉得白秋梅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其实要怎么做要怎么说,得看看寨子里她的这些小弟的想法吧。
“你这样的想法,你的那些小弟知道吗。”崖勒对白秋梅说到。
“你们想要解散寨子吗。”崖勒对着台下所有白秋梅的小弟说到。
“不,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我们留在这里很好,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顾虑。”所有的小弟大声的对白秋梅说到。
“可是我觉得你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才华,应该去寻找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不应该留在这里虚度光阴不是吗。”白秋梅对台下的小弟说到。
本来白秋梅以为她台下的小弟应该也会想要离开的,可是看见他们这样坚持后白秋梅便差点忍不住眼泪的说到
“你们真的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但是我答应你们,若是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想要走,就要告诉我好吗?如果你们觉得在这里很浪费时间,那么就不变走永别,但是我们还是好兄弟的。”
说完白秋梅便离开了台上走开了。
就在白秋梅走开的那一瞬间有人唱起了属于他们寨子的寨歌。
那一瞬间,白秋梅便忍不住的跑到一个地方猛烈的哭了起来。
她也舍不得自己在这里的那些兄弟,他们共进退一起奋斗了这么久,如果突然要一次分离,真的很痛苦。
白秋梅心里想着:给他们多一些时间考虑,或许等他们想清楚之后就会自动来跟自己说吧,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应该禁锢别人的想法。
“你没事吧?还好吗?是不是感觉很难受,你既然那么舍不得自己的事,这些兄弟为什么还要消遣,这个寨子里的人走呢。”夏舞走到白秋梅的旁边,为她擦掉眼泪后才问到。
“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他们,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他们好。我们这里的人每个人其实都是特别有才华的,如若他们出去外面闯闯,必定能够闯出一片天地,所以我现在是先给他们崔克安心呀,等他们想清楚了,他们便会来找我的。”
白秋梅对夏舞说到。
“你其实也是想要给自己找个时间,好好的安定一下自己的心对吧,因为你也很舍不得他们,你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找时间,放下自己对自己好这个寨子里面所有的人的感情,对吧。”
夏舞将白秋梅搂在自己的怀里对她说到。
夏舞看见白秋梅点了点头后便知道原来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
“你们留在这里住几天吧,因为现在托你们的福,我终于将刘楠给杀死了,所以我要大摆庆功宴三天,你们一定要留在这里住,几天才可以走,我是不能放你们走的哟。”
白秋梅听见夏舞说他们也快要走了后便很严肃的对夏舞说到。
白秋梅看见夏舞犹豫了后便问到:“你们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如果有的话我就不能够强求你们吧。”
夏舞看见白秋梅一脸的沮丧样后便对她说到: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我们出来比较久了,牙齿看一看而已,如果你真的要留我们在这里的话,我就先跟我同伴说一下,然后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白秋梅听见夏舞这样说后便很开心的说:可以可以,那就赶快去跟他们说一下吧,然后我跟跟我的那些兄弟说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下好吃的,然后今天晚上我们就嗨个够吧。
他们却没有发现。此时,在他们的右下角是四十五度,有一个人正在看着他们嘻嘻哈哈的样子。
那个看见白秋梅和夏舞在一起那么开心后表情全都变了,只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去打扰他们,只能默默的看着而已。
回到房间后,夏舞便看见崖勒和木婉儿还有拓跋狩三个人的气氛异常的尴尬后便觉得奇怪。
便问到:“你们在聊什么啊?为什么感觉气氛那么奇怪,你们是不是在吵架呀。”
而夏舞看见他们三个人听到这句话后便回过头后就知道她一定是手中他们的心事了,可是另夏舞想不明白的事自己才离开这么段时间而已,他们就吵起来了。
好奇的夏舞一直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然后她就追问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自己。
这让夏舞很生气,她生气的对他们说到:“我们来这里是玩的,不是让你们来这里二期的,如果你们要去到别的地方去吧,发生什么事也不告诉我。”
木婉儿听见夏舞生气后想要告诉她,但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说,然后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座位。
而崖勒看见夏舞后便也没有看过她一眼然后就走开了。
夏舞看见他们两个人走开后知道现在自己想要知道就得想尽一切办法问还有在这里的拓跋狩。
就在拓跋狩也站起来想要离开的时候,夏舞便挡住了拓跋狩说到:“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每个人的表情那么奇怪?而且从我刚才一进来,你们的这里的气氛就那么的冷硬,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会告诉我呀。”
夏舞很生气的跺了一下脚说到。
可是夏舞却看见一直都不说话的拓跋狩后就更加的生气了。
她直接将拓跋狩抓到了寨子的后院里追问拓跋狩。
可是拓跋狩还是不吭声,一直都没有说话,这让夏舞的暴脾气一下子忍不住了,她想要大声呵斥拓跋狩。
可是想想之后就觉得自己也有错,明明自己不在场,若是他们不想要说自己怎么可以强迫别人说呢。
“若是你们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强迫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对我坦诚相待,不要有什么事就一毛哦,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又是那么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们来说很好,那我很想跟你们说,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好,很难受。”
夏舞站在拓跋狩面前很难过的对拓跋狩说到。
。而这个时候的拓跋狩看见两眼泪汪汪的夏舞后很想要告诉她发生什么了,可是话到嘴边便也说不出来了。
夏舞看见拓跋狩欲言又止的样子后便对拓跋狩说到:你家不想说,那我也不会强迫你了,就这样吧,晚上白秋梅要开庆功宴你们记得要来。
说完夏舞便转过身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的拓跋狩看见夏舞走来后小声的说到:要是你想知道,你就应该去问木婉儿,因为我也只是在最后听见他们说了几句话而已,真正的现在他们为什么吵架的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
夏舞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此时的木婉儿正在发呆后便想要大声的吓木婉儿。
可是当木婉儿回过头后夏舞便看见木婉儿一脸的无精打采后便放下自己想要吓她的手。
“你们到底怎么了?到底是谁谁吵架,还是你们三个人都吵架吵架是因为什么事我都不告诉我,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来着。”
夏舞很生气的问木婉儿。
可是当她说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此时的木婉儿已经不在房间了,夏舞心里想着:算了,我不管你们了,生气就生气,反正你们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吧。
可是夏舞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行动却让她后悔莫及,因为她现在已经在走去崖勒的房间了。
“崖勒,你在房间吗。”夏舞很紧张的问到。要知道这可是她第一次进男人房间啊。
“不在,不在,不在。”在房间里面的很生气的说到。
夏舞听见房间里有崖勒的声音后便直接打开了房门想要走进去。
可是夏舞刚k打开房门便被一个重物給砸到头上了。“哎呀,好疼。”说着夏舞便摔倒了下来。
而坐在床上的崖勒看见夏舞一直捂着头后便害怕的跑到了夏舞的面前,还一直询问夏舞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