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勒还记得昨日那个石子落地时,听不到声响,一早起来便去察看。
崖勒不一会就又到了那片地方,凭着昨天的记忆,崖勒又捡起了一个石子,往昨日那个方向扔去,果然不一样,石子落地的声音极小。
崖勒准备往那个方向走去,但是崖勒周围的草木有一定的规律,崖勒小心翼翼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亏的崖勒观察入微,否则常人一定会迷路的,崖勒谨慎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到了那片地方,崖勒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又拿了块石头,轻轻投掷了一下,发现前面有一个小小的洞,崖勒把杂草除去,发现了一个山洞。
洞口被一个大石块堵着,小石头是从大石块下面的那个小洞掉下去的。
要不是崖勒发现,这也许不会有人发现了吧,真的特别隐蔽,周围不要看是简简单单的花花草草,但是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这个洞口,应该在这很长时间了,应该有很久没有被人打开过了。这究竟是谁在这弄的山洞。
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崖勒很好奇。
崖勒推了推洞口,发现很严实,根本打不开。
但是洞口有一处,像是特意刻了一个花纹似的图案。
崖勒推了一下,大石块松动了一下,可把崖勒吓的不轻,原来,那是个机关啊。
崖勒又推了一下,结果洞口并没有打开,崖勒就纳闷了。
看来这洞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崖勒又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又发现相同图案的花纹,看来这洞口,一个人是打不开的,需要多个人,一同才能打开洞口。
崖勒又寻了其他几处有标识的地方。
崖勒到附近找了一些石头,藤蔓,用石头压着在地上的标识,藤蔓系起石头,自己又按住了最后一块标识,大石头松动了,往洞口下滚了下去。
设计这个山洞的人应该不希望别人把这个洞口打开吧。
崖勒往下探了探,洞里看起来很深,想必下面一定有东西。
崖勒本身打算自己一人往洞口里去,但是洞里很黑,洞口设了这么多机关,洞里一定也有许多。
崖勒需要准备一番再往里去。
崖勒把藤条拽了下来,挡住了洞口,打算回去告诉夏舞这件事。
崖勒按着原路返回。
夏舞他们一早起来,就去商量对策,他们在商量如何让李天霸和刘能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夏舞,我们去找白秋梅,看看能不能寻问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拓跋狩想着白秋梅,调查了这么久,一定是有所收获的吧。
“好,那我们去寻秋梅吧。”夏舞应和到,她觉得拓跋狩说的很对,白秋梅一定有线索。
拓跋狩说着就往白秋梅的房中走去。
“木婉儿,走吧。”夏舞拉着木婉儿的手跟在拓跋狩身后。
“好。”木婉甜甜的应到。
“夏舞,我觉得秋梅挺不容易的,自己的父亲,被人冤枉致死,一个姑娘家家,来当这山贼的大当家的。”木婉也为白秋梅的经历感到难过。
“对呀,所以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这样也不枉她那么好的对我们二个。”
“嗯,要不是她,还不知道我们俩个现在会怎么样呢。”夏舞和木婉儿都感觉白秋梅自己一人挺不容易的。
“秋梅,你在干嘛呢。”夏舞人没到,便远远的唤了秋梅。
“夏舞,你人还未到,我就知道你来了。”秋梅笑眯眯的出来迎她们。
“来,快些进屋吧。”
“好。”夏舞应到。
“上茶。”白秋梅交代了一声。
“是,大当家。”山寨里的其他人对白秋梅都很尊重。
“秋梅,我夏舞说,白玉堂是你的父亲?”拓跋狩问道。
“王子,白玉堂挣钱是我的父亲。”秋梅提到她的父亲就一脸恨恨的表情。
不一会,茶就端了过来。
“当年,我来南京途中,遭他人追杀,正是你的父亲救了我,可如今他已不在。”拓跋狩也是一脸的遗憾。
“我父亲为人正直,可料到遭他人陷害。”白秋梅握紧了拳头。
夏舞看到她这样,便也出口劝她。
“秋梅,节哀顺变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一定会为你找出真相的。”夏舞劝着白秋梅。
“我与你父亲结为兄弟,那是听到你父亲出了这等事,我也想出面为他申冤,可奈何我刚刚到南京,根本无法管此事。”拓跋狩越说越有悔意。
“王子,我在这替为父谢过你,我父亲知道你这样为他操劳,他一定会很荣幸的。”白秋梅起来给拓跋狩行了谢礼。
“快快请起,我能与你父亲相识,也算是我的荣幸。”拓跋狩说道。
“秋梅,不用与我们客气,快快起来吧。”夏舞上前扶起白秋梅。
“王子,言重了。”白秋梅起了身。
“好,夏舞,我没事。”夏舞看的出来秋梅的手一直紧握着。
看来是恨急了刘能和李天霸,看来白玉堂被冤枉对她的伤害很大。
“这世间的歹人真多,玉堂兄的性情我是知道的,处处为百姓着想,唉,可谁会料到,竟会发生如此之事。”
“这世间,官场上,没有几个是清廉之人,我父亲为人耿直,为百姓着想,不曾想竟让人诬陷贪污。”
“那些真正贪污的人,如今活的自自在在。”
“秋梅,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夏舞一脸愤愤不平的说。
“对啊,秋梅,我们一定会还你父亲一个清白的。”木婉儿也应到。
“如今,这世上,权势确实令人害怕。”拓跋狩不禁摇了摇头。
“我一直没有为我父亲申冤,就是因为如此。”白秋梅一脸愤愤不平。
“秋梅,这次我们一定会为玉堂兄申冤的。”
“当今世上,根本没有人道。”白秋梅越说越难过。
白秋梅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
“大当家,您保重身体啊,身体要紧。”手下急忙扶着了白秋梅。
夏舞和木婉儿见状,也急忙去扶她。
“秋梅,你没事吧。”夏舞焦急的问。
“我没事,没事。”秋梅勉强的笑了笑。
“大当家,快喝些水。”下人急急忙忙的把水端了过来。
白秋梅端起,喝了些水。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秋梅,用不用给你请一个大夫看一看,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拓跋狩说。
“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不用担心。”秋梅朝夏舞和木婉儿笑了笑。
“秋梅,要是实在不舒服,不要硬撑了。”木婉儿也一脸担心。
“大当家,你好些没有。”下人也很心急。
“真的没事,这是常年累月,攒下来的病了,只要休息会就好了,你们就不要担心了。”秋梅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身体为重。”拓跋狩说道。
“大当家,我扶您下去休息吧。”下人过来扶白秋梅。
白秋梅一脸抱歉的说:“恕我失陪了。”
“好,秋梅,你快去休息吧,身体重要。”夏舞一脸担心。
拓跋狩和木婉儿也让白秋梅赶快下去休息。
白秋梅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崖勒寻不到夏舞,找了一圈,看见她在白秋梅的房里,就径直走了进去。
拓跋狩还未曾张口问白秋梅关于这件事的线索,没想到她听到她父亲的事如此激动。
“夏舞,你在这啊,我寻了你好久了。”崖勒进屋就直唤夏舞。
崖勒看屋里白秋梅不在就直接开口大大方方的说了起来。
“你又跑去哪了,大早上就不见你的踪影。”夏舞反问到。
“夏舞,你记得昨日你寻我,那片吗?”
“嗯,记得,怎么了?”夏舞一脸鄙视的看着崖勒。
“你猜,我在那发现了什么?”崖勒一脸傲慢的看着夏舞。
“我怎么知道你发现了什么。”
“崖勒,你在那发现了什么?”拓跋狩好奇的问。
“夏舞,你不想知道吗?那我就不告诉你了。”崖勒并没有理会拓跋狩。
“崖勒,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啊,你发现了什么。”夏舞看着崖勒翻了个白眼。
“我在那,发现了个山洞。”
夏舞听了一脸的不相信,“什么?山洞?”
木婉儿也很疑惑。“山洞?”
拓跋狩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崖勒。
“我闲暇时,随意在山寨里走了走,无意的发现了。”
“昨日还不太确定,那是否是个山洞,所以今日我才去再次确认。”崖勒在给他们说着。
“那个山洞看起来,许久没有人发现过。”
“而且非常隐蔽,要不是我无意发现了它,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找到它,洞口处也设了机关。”崖勒说道。
“没想到,这个山寨竟然还有这么隐蔽的山洞。”夏舞听到崖勒这样说,一脸不可思议。
“按你这么说,那山洞里一定会有什么秘密,不然费那么功夫不让其他人发现它。”木婉儿也分析到。
崖勒对任何事物都喜欢研究,既然把山洞打开了,他就很好奇里面会有什么。
“夏舞,我想去看看山洞里面有什么。”崖勒好奇山洞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