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舞跑出房门的一瞬间,她刚要大喊三声,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时候,夏舞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股力量,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这个力量很大,大的她都自己都有些抵抗不住。
“啊,崖勒你这个混蛋,我就是想出去走几步你都不许吗,真是欺人太甚哦。”夏舞看不到身后人的模样,却是很清楚这个人就是崖勒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嘴里心里立马又开始无限的唠叨起崖勒来,
也不知道今天的崖勒是怎么了,脑子好像一下子就开了窍一样,头脑和身体都灵活的很,方才自己明明就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啊,况且自己就是巧妙的运用了崖勒起身去拿桌子上的金疮药的机会跑出去的啊,没理由还会被崖勒给抓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夏舞不敢在往下想,实在是废心思,要知道她夏舞的那些心思可是都可以派上大用处的,都浪费在这些小事情就未免有些不值当了。
“就这么想出去?”耳边出现了崖勒的揶揄声,只是够可恶的,现在的这幅讨人厌的嘴脸还真是想原来的崖勒本人,果然,自己的最初的印象还是正确的,什么崖勒好像不呆了,精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都是自己骗自己的,他崖勒还跟从前一样讨厌,喜欢惹自己生气。
“是啊,我就是想走一走,也可以不用到外面的。”心里虽然有再多的不满,此刻的夏舞都不能当着面崖勒把内心的话吐出来,没办法了,现在自己是完全出于他崖勒的屋檐下,除了乖乖听话,夏舞还真的不知道给怎么去做。
“嘻嘻,你就让我下床走走吧,”夏舞开始开启帅赖皮的模式,她坚信只要自己一直这么赖下去,崖勒毕竟是个男儿,一定会心软的,那么到时候自己什么目的打不成呢。
“休想,夏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就算崖勒用自己的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夏舞要搞些什么鬼,自己和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怎么还想着用这种小心思来诓骗自己呢,真是的,真的太小瞧自己了吧。
崖勒尽量都不去看夏舞,害怕她又搞些什么小阴谋,但是自己手里的动作一滑,夏舞就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了起来,随后瞬间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崖勒将她从手中转移到手臂处,突然把她横抱了起来,惊吓到的夏舞不得已,只要寻找身子的平衡点,于是她的双手很准备的就环绕上了崖勒的脖子上。
此刻,崖勒没有注意到夏舞那张快要熟透了的脸,就像一个成熟的红苹果一样,在等待一个合作的主人把她这个成熟的果实摘走。
崖勒把夏舞平稳的报到床上后,亲眼看着夏舞全身都爬进被子里,之后才转身,方才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他崖勒才不想把刚才的失误在经历一次,于是他抬头看了看房子的木门,嗯,很好,是扣上的,这会子就算夏舞的动作在快,也一时间逃不出屋子了。
崖勒经过确认后,才放心的去拿桌子上的金创药。
“别动,一会就好了,不会很痛的。”看着此刻在床上,因为害怕而不安分的扭动着的夏舞,崖勒突然觉得有几分心累,他也知道金创药敷在伤口上是很痛的,但是也不能因为疼痛就放弃治愈的机会啊,现在这个情况,对于夏舞来说,就是要天天的换药,不然天热了后,伤口复发就危险了。
“我乖乖敷药,你就让我下床走走吗?”夏舞不傻,明知道换药是势在必行,自己所躲避不
了的,那就干脆不在拒绝,因为也没用,那还不如用这个换去一些自己有意义的事情呢。
“我说过了,现在天气还不太稳定,这里又靠近湖水,地上湿气太重,你最好还是不要下床,这对你腿上的伤口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是会加重你的伤口发炎情况。”
崖勒想要好好和夏舞谈谈这个这个危险了,否则夏舞会一直以为自己在欺骗她,只是为了人让她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故意编造一些诸如此类的刻意夸大的内容来起到震慑她的作用。
可是青天可鉴啊,他崖勒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他是真的由衷的相对夏舞好,不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可是不知道今天崖勒这样安慰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快速抖动了几下,这么什么意思,好像只要遇到夏舞,他的心就会有这下意识的感觉。
“饭菜好了,你们可以来吃了。”门口出现了拓拔狩的声音,看来他还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稳重又可靠,会砍柴会生火,会做饭,又有担当,一点都不像自己眼前这个姓崖的家伙,只会不停地明里暗里的揶揄自己,感觉自己跟欠了他好多钱还不起一样,哼,真是可恶可恨。
“怎么了,你们……怎么不出来”拓拔狩的话突然在敏感的部分停顿下来,让崖勒和夏舞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嗯,轻点啦。”拓拔狩在门外听到门里夏舞的婴宁声,气愤的手掌上的青筋都吐出来了,
随着哐的一声,原本扣上的木门就被拓拔狩一脚给踢开了。然后他就看到了崖勒正在给夏舞换她腿上的药。
突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了,而夏舞是三个人之中感觉最尴尬的人,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啦,她在心中不停的的安慰着自己,但是面上还是要顾及着崖勒和拓拔狩的感受的。水眸微抬,夏舞想要看清楚崖勒和拓拔狩脸上所有的表情,好判断自己下一步怎么走才是最好,最不得罪他们二人的方法。
“要是帮夏舞把金创药涂好,就过来洗洗手,吃饭吧,夏舞起的那么晚,肯定是早就饿了。”拓拔狩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夏舞看不懂的情绪,但是听他的话里的一起并没有什么啊,不明白,实在不懂。
夏舞瞬间就要把脑海里的关于拓拔狩的疑问忘却了,可是她的眼神停留在崖勒的脸上片刻过后,夏舞好像就又看到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但是那是中用言语无法表述出来的东西。
“怎么了,这么盯着看,不疼了吗?”眼前的崖勒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突然的变得温柔了起来,还真的是自己的欢喜冤家啊,嘻嘻,夏舞心中有种突如其来的暗笑。
“什么?”
“我说,你现在腿上的伤不痛了吗,我已经给你换好了药了。”药?夏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光洁的腿上绑着一个看上去不算丑但是也不好看的纱布,
在看了看旁边,方才崖勒提自己换下来的那个,上面有些血迹,虽然是出自自己身上,但是这么光看着还是很触目惊心的,夏舞不免要把头扭过一边去。
注意到夏舞的眼神,崖勒立马明白了,端起水盆和换过的纱布就拿到了屋外,他能理解夏舞害怕这些东西,毕竟夏舞还是女孩子,再厉害一些本质上会恐惧的她还是依旧会怕,就好像这些血迹和血水一样,
如果夏舞肯乖一点的话,现在的这些情况大抵上都是不会再出现的,因为夏舞肯按自己的要求来,她的伤口就早就该痊愈了,想来,夏舞在平时对自己是多么的阳奉阴违,嘴上说着遵从,心里确实对自己各种排斥呢,真是的,错把自己的一把赤城之心当做驴肝肺了。
放好东西,崖勒往夏舞的房子里敢来,想赶快带着夏舞去里屋吃饭,却不想自己一进门,就看见夏舞赤脚站在地上,正专注的欣赏着自己腿上的那个纱布。
“夏舞,我怎么和你说的。”崖勒感觉自己的心和肺都要气炸了,这个夏舞就这么不愿意听自己的?自己又不会害她,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一桩哪一件不是为了她,竟然完全都被夏舞忽视过去了。
“我说过了多少遍,地上凉地上潮,会腐蚀你的伤口的,你的是伤口是永远都不想好了吗?”崖勒真的有些生气了,没想到夏舞是如此的不在意,他不免感觉到有些失望了。
“不好意思啊,我知道错了,崖勒,我下次再也不会不听你的劝言去随地的乱跑了,除非我的伤口全部愈合了,好啦,你不要生气了,”
眼前,夏舞双手合十,高举过顶,像拜佛一样拜着他,什么意思,这是夏舞再告诉自己,她不敢了,不敢在动我这个大佛了是吗,哈哈,正有意思。
夏舞正在诚惶诚恐中,心里正想着怎么去给崖勒这尊大佛赔礼道歉,却突然听到崖勒那噩梦般的笑声,真的是怪异啊这个人,刚才还是一脸要捅死人的表情,现在就想如沐春风一般,好看明亮的的笑容像不要钱一样堆满了他的脸上。
夏舞思索了一会,正准备给崖勒一个眼神,要他自己去体会,那种崖勒完全的不在意,还一把将她抱起,去了里堂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