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一行人被凡人妇女带到一个巨大的水潭这里,却遇到一群脉师团团围住,脉师要抢劫他们身上的东西。
被凡人妇女带到这里,却遇到一群脉师,这其中的原因真是令人深思,不可能只是巧合。
凡人妇女怎么会认识脉师呢?难道这个凡人妇女是和他们一伙的,或者我们被暗算了,又或者是他们背后有人要搞我们?如果背后有人,那又会是谁呢?
顾文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不由得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凡人妇女。
顾文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那个凡人妇女,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时刻盯着那个凡人妇女。
凡人妇女瑟瑟的站在一旁,对发生的这一切装的什么都不知道,装作自己很无辜的样子。
可能是感觉到了顾文看她的眼神,凡人妇女不敢抬头,只是低垂着头,双脚来回踢着脚下的落叶,不时还会有身体的来回摆动。
顾文见凡人妇女如此的镇定,根本不像一般凡人看到一群脉师时的神情和表现,心中更加笃定凡人妇女是跟脉师一伙的。
脉师突然冲出来吓到了南宫意,南宫意本能的的向后退了几步,却不知后面也已被脉师所围住。
南宫意一个踉跄,撞到了后面脉师的身上,那个脉师看上去表面和善,但南宫意撞到他后,凶神恶煞,眉毛微微向上扬,眼睛瞪得像铜铃,瞪着南宫意。
真是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啊,脉师的微表情吓到南宫意,脉师略带怒火的看着南宫意。
“看什么看?站好。”
脉师一把将南宫意推到中间,南宫意不服气。
“有话不能好好说啊,有病。”
“说谁有病呢?我看是你有病吧,臭婆娘。”
脉师说的话有些过分,惹得静观其变的顾文和乖乖站在一旁的舞果也开始生气。
舞果看着嚣张跋扈的脉师,心中愈加的恼火,不就是个脉师吗?有什么了不起了,真有传说的那么厉害,我还就不信了,敢欺负南宫意,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越想越生气的舞果,本想出手,给脉师点教训,却被顾文所阻止。
顾文看着急切想要出手的舞果,当即抓住舞果的手腕,给舞果使了个眼神,靠近舞果,放低分贝。
“先弄清楚干嘛的,不要着急出手。”
“好的。”
舞果和顾文两人说的悄悄话被一群脉师中的其中一位看到,那位脉师立马大声呵斥。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不要给我耍花招,商量逃的计策是不可能的,不要妄想了。”
舞果不服气的看着说话的脉师,脉师看到了舞果眼中的不服气和仇视,走向舞果的身前。
“呦,还不服气呢?一个小妖精,有什么可不服气的,你能打的过我吗?”
“你才是妖精,你跟我打过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舞果竟然挑战连顾文和南宫意都不敢挑战的脉师,真是简直了。
脉师看到舞果这么有自信,立马就给了舞果一个下马威。
脉师拿起手中的武器一挥,只见一道亮光划过远方,还伴随着刺耳的鸣声。
舞果看到亮光划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便立马急切的看着脉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哟,这就没了,我看什么都没发生啊,你就这么点本事啊。”
“小妖精,不要急,你看。”
自信的脉师用手指着刚才亮光划过的地方,只听见哗啦啦的一声巨响,远方一排高大的树木应声倒地,没有一丝预兆。
在这茂密的森林中,一排树全部倒地,可想而知那个景色,显然会十分的突出。
突然多出的一片空地,好似有伐木工故意将这里开了一条道路似得,多年后有人走在这里,岂不是会引发许多的联想。
舞果看到一排树齐刷刷的倒地,眼中充满对脉师满满的崇拜,可心中却还有不甘,那对脉师的崇拜没有表现在表面上,还是继续的怼脉师。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就你这些小伎俩,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
“随便什么人,行,那你来一个。”
“你让我来,我就来啊,我又不傻。”
脉师说不过舞果,只好干着急,呼呼的一直大喘气,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舞果见自己说的脉师说不上话来,心中暗喜,与脉师的心情可真是截然相反啊。
古灵精怪的舞果估计要把脉师给气炸了,经过这么一闹,所有脉师都不敢和舞果搭话,更别说是呵斥她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
常人都懂的道理,这一群脉师估计也都懂,见惹不过舞果,脉师开始呵斥南宫意。
“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的。”
高冷的南宫意不想搭理脉师,什么都没说,就转过身去。
脉师看到南宫意这般态度,更加气愤,径直走向南宫意,指着南宫意的鼻子。
“刚刚我跟你说话。你竟然没听见,还给我甩脸子。”
脉师提手刚准备打南宫意,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等等。”
停下手中的动作,脉师转过头看向声源处,见是顾文说的话,放下举起的手,不屑的看着顾文。
“怎么,我打她你有意见?”
“不是,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毕竟你一个男人,总不能欺负女人吧。”
脉师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欺负她,难道你想让我欺负你不成?。”
脉师边说边大笑着,用手拍打着顾文的肩膀。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顾文的好脾气没能让脉师的怒气降下。
脉师拿起手中的武器想要挥向顾文,这时的顾文见状,假意求饶。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南宫意和舞果听到顾文说的话,感到惊讶不已,没有想到顾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也不懂得顾文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万一脉师想要的东西是他们不能给的怎么办,真是不明白这顾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意和舞果齐刷刷的向顾文投去怀疑的目光,示意顾文给她们一个答案。
顾文明白了南宫意和舞果的意思,给了一个让她们安心的眼神,南宫意理解了顾文的意思,稍稍的和舞果说。
“不要急了,他有办法,我们就静静的看着吧。”
舞果听完南宫意说的话,心中泛起了嘀咕,南宫意怎么知道顾文的意思,顾文那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懂?难道他们俩……
舞果自己想着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还没有想完就被顾文和脉师说的话给打断思绪。
顾文大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希望在脉师那里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希望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会挑上我们这一行人,你觉得我的身上的东西很值钱吗?”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从枫城就开始跟着你们了,我们也是接的上面的指令,不得不从啊。”
脉师什么猖狂,以为自己就好像是他所说的上面的人一样,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顾文听到脉师回答的上面的人,心存疑惑,他口中上面的人到底是谁?有谁会和自己过不去,自己最近也没有得罪谁啊?
会不会是南宫意和舞果她们两个人得罪什么人了?不应该啊,南宫意经常和自己在一起,舞果是在离开枫城后才遇到的,这些原因都不是,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顾文在心中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又一遍遍的推翻自己的结论,对这背后的原因真是无从可知,只好又问脉师,希望从他那里问到点什么。
“从枫城就开始跟踪我们,那怎么到现在才动手?”
顾文真是问问题问到了点上,脉师开始陷入沉默,但看着顾文一定对付不了接下来的事,肯定了逃不掉,脉师想着到底要不要和他说出实情,一群脉师开始相互的眼神交流。
顾文见状,明白了,显然脉师如果要回答自己的问题,答案中一定包含着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哦,对了,这个凡人妇女是你们的什么人?”
“这个凡人妇女就是被我们收买的,就是和普通的女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刚才的问题可以回答我了吧。”
一群脉师纠结了半天,眼神交流了半天,还是决定和顾文说出实情。
“上面的人让我们除掉你,但我们觉得你还是个硬点子,我们只好想办法把你带到这里来,你来到这里,是绝对逃不了的。”
脉师又一次提到了上面的人,真是不得不让人怀疑那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顾文开始怀疑脉师说的话,他们故意将自己和南宫意带到这里来,就是怕自己逃跑,而来到这里就不可能逃掉又是为什么呢?
听完脉师的话,顾文一行人都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之处啊,顾文却被眼前的深潭吸引。
顾文开始怀疑深潭,在这深山之中,竟然会有如此深的潭,难道这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文看着深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