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和南宫玄的擂台之战,双方不相上下,皆是两败俱伤,但好在,顾文险胜。
顾文下了擂台,虚弱的对南宫意说:“走吧,我带你走。”南宫意信任顾文,便准备跟顾文一同离开。
谁料,这边原先在南宫玄受伤了之后纷拥而上的那几个人突然站起来说:“不行,南宫意你不能带走。”听到这话的顾文顿时恼好,准备上前理论,但被身后的南宫意拉住了袖子说:“顾文,别冲动,你现在身上有伤,而且我们寡不敌众,别冲动。”
顾文听了南宫意的话,也就停了步子,说:“你们这样失信于人可不好吧,南宫家怎么也算是一个大的家族,这都看着呢,我顾文擂台之战胜了你们南宫玄,凭什么我就不能带走南宫意了?”
南宫家的那有个领头的人站出来说:“这南宫意怎么说也是冠着我们南宫家的姓的,怎么就能让你轻易带走,而且她又是个女子,你们二人一同,怕是传出去也不好吧。”
顾文“嗤”的不屑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还击回去。
这个时候,东方连出来了。
他站到顾文的面前,看了看他和南宫意。再将目光转向南宫家的人说:“我算是才知道,原来南宫家的人是这样的,不守信用。我今天就在这立下话了,我东方连就站在顾文这边,你们今天谁跟他作对,就是跟我作对。”
南宫家领头的那个人,站出来说:“东方连,我们念在你是南宫家的少主,今天这事和你说的这话,我们可以当做没有听到,但你最好现在让开,这是我们南宫家的私事和恩怨,你东方家的人在这里管什么。”
听到这话的东方连更是感到气愤,正准备再跟他们评理的时候。东方家主出现了。
他大喊了东方连一声说:“东方连,你别胡闹,给我回来。”东方连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愣了几秒之后,还是跟着东方家主走了。
这边南宫家的人又发话说:“顾文,现在东方家的少主也走了,我看你能怎么办,你又何必那么的倔脾气呢?你倘若留下南宫意,我们定是会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倘若你今天不留下南宫意的话,也就别怪我们了。你把南宫玄打成这样,让我们南宫家脸面尽失,你就真的以为你还可以活着走出去吗?所以说,你现在将南宫意留下,是最明智的选择,又何必为难我们害了你自己呢?我没说错吧,你现在也身负重伤,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呢?”
顾文听完这些话,“嗤”的一声,他一副不惧且不屑的样子说:“果然啊,南宫家的人都是那么卑鄙吗?”
南宫家那几个人似是极其不屑的样子对顾文说:“我们今天也懒得跟你废话,你就说,南宫意今天你是留还是不留。”顾文看了一眼南宫意,示意她安下心来,对南宫家的人说:“这南宫意,我今天必须带走。没得商量。”
南宫家的人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打算再与他周旋,说:“那你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便手一挥说:“给我上,今天势必要将他们二人拿下。”
顾文将南宫意拉到自己身后,顺了顺真气。
便迎上前去与那群护卫打斗。
顾文双手一挥,便将周围树上的树叶挥下,幻做如剑一般锋利,划在那些护卫身上,脸上,划破了他们的衣裳,在皮肤上划开一道道口子。那些护卫也显然没有想到身负重伤的顾文,竟还有如此真气,被吓的不敢上前。
南宫家的人看到这幅画面,也是庆幸,这顾文受了重伤还能用真气使出叶雨这一招,这倘若他没受伤,今天怕是早已经让他带走南宫意了。
他在看到自家的这些护卫一个二个跟被吓破了胆似的,恼怒的嗟了一口,冲着那些护卫大喊着说:“你们这群废物,都想干嘛,给我上啊,他不过就是个受了重伤还在苟延残喘的人,你们在怕些什么?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护卫们听到他这么说,虽有不甘,但还是鼓了鼓胆,准备上午迎战。
顾文深知刚刚那是自己仅存的一点真气,如今已经没有真气了。想到这,顾文咬了咬牙,从地上拾起一把剑,准备与那些人搏斗。
看到顾文拿起剑,南宫家的那些人纷纷嗤笑说:“呵……顾文这小子怕是没有真气了。看他还怎么逞能。”更是有人应和道:“对啊,就趁今天来好好杀一杀他的锐气,看他怎么嚣张。”
顾文拿起剑,一个箭步来到护卫中间,一个扫腿将护卫们踢倒在地,再用剑将没有倒地的人,挥至脖子,一针见血,杀人与无形之间。
那些摔在地上的护卫也爬起来,徒手与顾文搏斗。顾文便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不一会,那护卫便被杀光了。
南宫家的人看到顾文这么骁勇,心中不免有丝疑虑,但还是为了将南宫意留下。
他们决定一起上,还不信不能将顾文拿下。
他们运用真气,一下子从擂台上飞到顾文身边。
顾文看到那么多人,也料定了自己今天要是想要带南宫意出去,怕是十分困难了。
他看了看后面的南宫意一眼,咬了咬牙,想着拼了,怎么说今天也要将南宫意带出去。
南宫家中有一人先出招,趁顾文没有防备,一个虚空掌使出,打的顾文直接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顾文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使不出真气,唯一的办法怕是只能用躲了。
接着南宫家领头的那人,看顾文气势下去了便准备乘胜追击,又是一掌击出,顾文看到空气中虚无掌波动的气流正向自己涌来,他便灵活的躲开。
看到顾文躲开自己的虚无掌的那人顿时感觉颜面尽失,气的连使三掌,却都被顾文给躲掉,更是恼火。
正准备再出招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了说:“你先别动,让我来吧。”
说罢,那人便是一个灵虚掌,这突如其来的招式让顾文防不胜防,被一掌击倒,连吐几口鲜血。
顾文想着从地上起来,但是奈何力不从心了。他挣扎了几次,却还是起不来。便赶紧给南宫意示意,让她赶紧走,他好来拦着这群人。
南宫意接到顾文的意思,于心不忍,想要去救他,南宫家的那群人看出了她的意愿,准备去将南宫意拦下。
就在这是,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住手。”
众人一看,发现竟是南宫意的师父灵虚圣人。
灵虚圣人来到南宫意身边,将她护在身后说:“孩子,苦了你了。”
顾文看到灵虚圣人来了,也松了一口气,想着这灵虚圣人是南宫意师父,也定会护着南宫意。
想罢,他便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开始调理真气。
南宫家的众人看到灵虚圣人的到来,也是懊恼十分,想着,这灵虚圣人定会护着南宫意,想罢,便对着灵虚圣人友好的说:“原来是灵虚圣人了,也是久仰了,许久没见,却不知再次相见竟是这幅场面,我们也看在你是南宫意的师父的份上,今天你留下南宫意,此事就当没有发生,您还是您的圣人,我们南宫家也断然不会与您结下任何梁子与恩怨。”
灵虚圣人丝毫不吃他们这一套,只是捋了捋胡子,淡然的说:“你们也别说这些没用的,今天,我这徒儿南宫意我是铁定要带走了,你们要是想抢人,便尽管来,相信你们也知道,就算你们一起来,也不是我这老人的对手。”
南宫家的人也深知这个道理,只是碍于颜面,如今既然灵虚老人说明了,那也就找个台阶下了吧。
南宫家的领头人开口说:“好,那我们今天就看在您灵虚老人的份上,就让您把南宫意带走吧,也希望您今天不计前嫌,也就把这事作罢把。”
灵虚老人应了一声,便准备带南宫意走了,走时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顾文身边,对他说:“我念你资质不差,今日又拼命护着我徒儿,这样吧,待你实力达到脉圣之时,你便可以来我这,将我徒儿带走。到时候,便自不会有人能够阻止你。”灵虚老人说罢还特意看了看南宫家的那群人,似就是说给他们听的一样。
但偏偏南宫家的人只能吃下这口气,无力反驳了。
顾文果断的答应了灵虚老人。待自己达到脉圣之时,就是可以带走南宫意之日。
而这边灵虚老人走后,留下顾文一人面对南宫家的人。
此时他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一些,南宫家的人无法将气撒到灵虚圣人身上,只得在顾文身上撒气。那领头的对顾文说:“顾文,你还我南宫家今天颜面尽失,我今天就要你好看。”
顾文看了看那些人,再看了看他周围的这一番狼藉,想到,怕是,接下来又是一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