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啊,否则你弟弟我可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啊。”罗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滚,把脸洗干净再来见我,你这懦弱的样子令人恶心。”罗庆一脚踹开了罗涵。
罗涵接着说道:“大哥,我也不想啊,可这顾文怕是要杀死我啊,哥,我们爹娘都死了,兄弟俩相依为命,你一定要救救我。”罗涵哭着说道。
罗庆皱了皱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赶紧说。”
罗涵一五一十将自己和顾文发生的冲突说了出来,罗庆气的又是一脚将罗涵踹开。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惹顾文,你怎么偏不听,现在的顾文可谓风生水起,谁见了都要敬他三分,你居然……你要气死我啊你。”罗庆气愤的说道。
“现在连祁烨都不会再帮我,你居然还给我惹麻烦,唉,谁让你是我弟弟呢。”罗庆气愤消去,心中颇为的无奈。
现在可真的不好办啊。
“大哥,我们一个人打不过他,可是咱们可以玩阴的呀,顾文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祁烨大哥有那么多手下,咱们可以围殴啊,找几个比较厉害的兄弟,我就不信顾文撑得住。”罗涵眼睛滴溜溜一转,对罗庆出谋划策。
罗涵虽然对练武不上心,心中却是一肚子坏水,全都放在那歪门邪道上,虽然一直给罗庆找麻烦,但也帮了罗庆不少忙。
罗涵附耳对罗庆小声说了几句,罗庆眼前一亮。
“好好好,很好,这一次顾文根本躲不了,可万一我们失败了,那后果……”罗庆虽然觉得这方法可行,可是这么做不仅为学院的人不齿,甚至以后祁烨都会对自己冷眼相待,到时候恐怕自己在学院里面就不好过了。
“大哥,现在容不得我们想这么多了,否则这顾文真的找上门来,你弟弟我真的要完蛋了。”罗涵说道。
“唉,目前只有这么办了,不过你以后少给我惹麻烦,这件事过后你给我好好专心修炼,听明白没有。”罗庆说道。
……
没过几日,顾文就收到一一封挑战书,信是罗庆的,“顾文,你若是有胆量,咱们两个再来比划一次,如果我输了,我便向你道歉,如果你输了,我弟弟打伤你兄弟的事也希望你既往不咎,当然你不来我也不会瞧不起你。”
“这罗庆搞得是哪一出?”
徐文乐站在顾文的旁边,也看到了信的内容,对罗庆信中所说颇为怀疑。
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忽然变得豪爽大气,这不令人怀疑才是怪事。
“这里面有蹊跷,你看他约战的地点没有,正是后山,那里面本来去的人就不多,他却把挑战地点安排在那里,有古怪。”顾文低头沉思,这信中内容怎么看都是罗庆能写出来的。“大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啊,否则你弟弟我可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啊。”罗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滚,把脸洗干净再来见我,你这懦弱的样子令人恶心。”罗庆一脚踹开了罗涵。
罗涵接着说道:“大哥,我也不想啊,可这顾文怕是要杀死我啊,哥,我们爹娘都死了,兄弟俩相依为命,你一定要救救我。”罗涵哭着说道。
罗庆皱了皱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赶紧说。”
罗涵一五一十将自己和顾文发生的冲突说了出来,罗庆气的又是一脚将罗涵踹开。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惹顾文,你怎么偏不听,现在的顾文可谓风生水起,谁见了都要敬他三分,你居然……你要气死我啊你。”罗庆气愤的说道。
“现在连祁烨都不会再帮我,你居然还给我惹麻烦,唉,谁让你是我弟弟呢。”罗庆气愤消去,心中颇为的无奈。
现在可真的不好办啊。
“大哥,我们一个人打不过他,可是咱们可以玩阴的呀,顾文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祁烨大哥有那么多手下,咱们可以围殴啊,找几个比较厉害的兄弟,我就不信顾文撑得住。”罗涵眼睛滴溜溜一转,对罗庆出谋划策。
罗涵虽然对练武不上心,心中却是一肚子坏水,全都放在那歪门邪道上,虽然一直给罗庆找麻烦,但也帮了罗庆不少忙。
罗涵附耳对罗庆小声说了几句,罗庆眼前一亮。
“好好好,很好,这一次顾文根本躲不了,可万一我们失败了,那后果……”罗庆虽然觉得这方法可行,可是这么做不仅为学院的人不齿,甚至以后祁烨都会对自己冷眼相待,到时候恐怕自己在学院里面就不好过了。
“大哥,现在容不得我们想这么多了,否则这顾文真的找上门来,你弟弟我真的要完蛋了。”罗涵说道。
“唉,目前只有这么办了,不过你以后少给我惹麻烦,这件事过后你给我好好专心修炼,听明白没有。”罗庆说道。
……
没过几日,顾文就收到一一封挑战书,信是罗庆的,“顾文,你若是有胆量,咱们两个再来比划一次,如果我输了,我便向你道歉,如果你输了,我弟弟打伤你兄弟的事也希望你既往不咎,当然你不来我也不会瞧不起你。”
“这罗庆搞得是哪一出?”
徐文乐站在顾文的旁边,也看到了信的内容,对罗庆信中所说颇为怀疑。
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忽然变得豪爽大气,这不令人怀疑才是怪事。
“这里面有蹊跷,你看他约战的地点没有,正是后山,那里面本来去的人就不多,他却把挑战地点安排在那里,有古怪。”顾文低头沉思,这信中内容怎么看都是罗庆能写出来的。如果真是他写出来了,那他肯定有计谋,估计就等着顾文上钩呢。
“很好。”顾文顺手将信撕了,“原来如此,他罗庆真是好算盘啊,这罗涵的事情还没和他算清楚,竟然又想惹我,真够可以的。”
顾文现在想想也算是猜出个大概,“既然你想瓮中捉鳖,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顾大哥,难道……他们想聚集人手,围攻我们,这种行为,不是令学院的人很不屑吗,到时候他在学院里根本没办法混下去。”徐文乐说道。
“所以他才选了后山这个僻壤的地方,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你去回信,就说我顾文接受罗庆的挑战,三日后在后山见。”顾文说道,“另外,告知弑天会的成员,让他们在三天后准备好战斗。”
徐文乐眼前一亮,顾文的计谋也是很简单,将计就计,很简单的一个计谋,但是如果不是发觉了罗庆的算盘,顾文也不会如此。
过了三天,顾文微笑着看着过来的罗庆。
罗庆身旁只有他弟弟罗涵,其它人根本没有跟来。
罗庆心中一喜:“顾文,既然战斗,那便开始吧,咱们废话少说,开战吧。”
说罢,手中武力凝结,如同褐色光环一般爆裂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瞬间释放。
“呵,很有意思吗?装腔作势,既然如此,那我陪你玩玩。”
顾文提枪一击,如影随形,仿佛蛟龙戏水,那褐色武力根本不值一提。
“给我破。”顾文一声怒喝,那褐色武力便烟消云散。
噗。
罗庆双拳被震的发麻,脸色苍白,鲜血一口喷出,“顾文,你中计了,我打不过你可是你必须得留在这里。”
罗庆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一副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令顾文作呕,周围陆续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一个个人影逐渐出现。
“玩这一套啊,你们一群人打我一个啊。”顾文笑着说道,“不知道你们没有发现我一般在学院都不是一个人吗?”
罗庆本来还兴奋不已,这顾文终于栽在他手里一回,被顾文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无论是别人挑战我也罢,找我玩乐也好,徐文乐都会跟着我。”
罗庆心中一惊,四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徐文乐的身影。
“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你顾文一个人不成。”一群人中也有一个人嚣张的说道。
现在顾文已经被围在了中间,根本避无可避,唯有一战。
顾文淡然一笑,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大声说道:“弑天会成员听令,把他们给我围起来。”
顿时呼声死气,徐文乐也出现在罗庆面前。
“你们……”罗庆看着这一幕,吃惊的说道。
“怎么,害怕了?滚。”徐文乐一声大喝,手中剑已经飞掷,直接在罗庆的脸庞划过。
弑天会成员直接出击,罗庆带来的几个帮手也根本不够看,被弑天会的人三下五除二便全部放倒了。
这一战之后,罗庆是彻底出了名,被别人知道想要围困顾文后,一个个从内心以与罗庆为伍为耻,而心里面也佩服顾文的睿智。
没过几日,这天气也晴朗起来,没有太多的琐事处理,自从经历这一战之后也就没有人挑战过顾文,看来也是杀鸡儆猴了。
徐文乐看着正在修炼的顾文,心中感慨万千,这世界上厉害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比你厉害的人比你更努力,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找我什么事?”顾文睁开双眼说道。
“最近的事你没有听说吗?”徐文乐说道,“你最近修炼也太疯狂吧,对外面的事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事?”
“这一次罗庆算是颜面尽失,更可怜的是还被祁烨孤立,好像是因为他私自调动祁烨的手下,让祁烨气的不轻,于是这罗庆以后就没有后台可言了。”
“这是他自作自受,也根本不值一提,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吗?”顾文听后说道。
这罗庆看来以后是在红枫学院混不下去了,顾文如是想到。
“不过大哥,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罗庆失踪了?”徐文乐说道。
“哦?失踪了?”顾文眼睛一眯,“怎么了?”
徐文乐看着顾文石桌上的茶水,二话不说直接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慢悠悠的说道:“因为徐桐。”
顾文听过,看了一眼徐文乐,这小子装的够镇定啊,还故意喝茶水来掩盖自己。
这徐桐和徐文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立场不同,但终究还是有一些血缘关系在里面的。
“徐桐做了什么?”顾文问道。
“自从罗庆在学院混不下去之后,可谓是走到那里都被人说闲话,为了避避风头,也省的丢脸,便外出历练了,谁知道有消息传来,居然说罗庆被徐桐抓走了,现在都不知道消息。”徐文乐说道。
“徐桐。”顾文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找自己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晚得收拾他一回,让他涨涨记性。
“这些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顾文颇为疑惑。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徐文乐叹气道:“你怎么也得出去溜达溜达啊。”
在红枫学院的大门口,古朴大门屹立不知道多少年了,而现在在门口围了一大批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们少废话,赶快放我出去,要是我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罗涵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引动万千星陨,迸发出强大的爆发。
“罗涵,你冷静点,你哥哥已经被抓了,你现在应该冷静,直接出去找你哥哥简直就是去送死。”
一批人直接将罗涵拦截,大声吼道,这些人都是学院的人,现在罗庆出了事,罗涵自知这里面有自己的关系,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管。
……
“你就是这样知道消息的?”顾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道,“这罗涵看来还是挺关心他那个哥哥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好鸟,可也算是亲兄弟了,看来他们还是挺有真性情的。”
“这罗涵之前还差点杀了韩霜和依晴,你现在居然说……”徐文乐说道。
顾文解释道:“我可没说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只是说他们兄弟之情比较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