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日子,冰儿离开西北已经有好一段日子。估计在不出半月,冰儿就会抵达京城。
萧洛凝想,她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阿煜,然后再派一些人前去接应冰儿。毕竟冰儿是一个人前来的,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
如果玥儿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是非常的开心的。
萧洛凝觉得,自己应该将这件事情立马告诉玥儿。
想到这里,她立即派了小太监去东宫,请太子殿下前来。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玥儿已经是匆匆的来了未央宫。
母后很少会叫他前来为未央宫,每次都是他主动来未央宫探望母后的。
这一次母后居然主动叫他前来,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等着他。
所以他心中有一些着急,一刻都不敢耽搁,一路奔来。
人还没有出现,他的声音已经先到了。
“母后,母后……母后唤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当看到儿子出现的那一刹那间,萧洛凝的脸上洋溢着慈爱而宠溺的笑意。
“来,玥儿,快过来,母后这儿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母后知道,你听到这个好消息以后,一定是会特别的开心的。”
听着母后的话,司空玥的心里感到特别的惊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母后这么确定,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一定会很开心。
难道说,是冰儿回来了吗?
可是,怎么会这么快?所以应该不是冰儿回来了,是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司空玥的心里的兴奋其实便没有了那么多,对于他来说,除了楚冰能够让他心花怒放以外,便没有了其他原因能够让他如此激动。
他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慢慢的蹭到了萧洛凝的身边。
“儿臣参见母后母,母后万福金安。”
他先是恭恭敬敬的行礼,语气甚是平静的样子。
萧洛凝将自己手上的信封,递到了司空月的面前。
“来,玥儿,你看一看这是谁的信?”
信?什么信?难道说是楚冰写来的信吗?
司空玥最快的接过萧洛凝手中的信封,飞快的将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认真的阅读着信上的内容。
原来冰儿真的要来了,冰儿真的要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
司空月只觉得自己心花怒放,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在他的头顶不停的召开,让他头晕目眩。
冰儿真的要回来了,那个古灵惊怪的,处处都牵动着自己心弦的女孩,终于要重新回到这座皇宫了。
他知道,只要冰儿回来,整个东宫又会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光是想一想那个光景,他的心中便觉得格外的激动。
冰儿,以前都是我的不对。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分的委屈。
当然,即便是这些委屈是我带给你的,也坚决是不可以的。
瞧着儿子脸上兴奋而激动的笑容,萧洛凝的心中也是跟着开心起来。
“玥儿,母后打算派一队人去迎接冰儿。不如,这一队人就由你带队,如何?”
在听到母后的话以后,司空玥的心里是开心的不得了。让他亲自前去迎接冰儿吗?,真是太好了,这样能够表明自己的决心,说明自己真的有改变自己的态度。
冰儿见到前来接应自己的人是他的话,一定也会感到特别的开心的。
“多谢母后成全,母后把这个任务交给儿臣,儿臣一定会全力以赴。明日一早儿臣便出发,前去接应冰儿。”
萧洛凝知道,此时此刻,儿子的心里一定是激动的急不可耐,想早一些见到冰儿。
所以她也就没有反对,当即答应了儿子。
自从叶夜刚开始陷入昏迷的时候萧洛凝和司空昱一起去瞧过两次,叶夜醒来以后便没有再去过。
现在距离叶夜清醒过来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小半月有余。
永王府的消息萧洛凝是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只要叶夜没有死去,其他的不管他怎么样,那也都是与她没有半点儿的关系的。
其实,她也想过了,只要叶夜不做出什么太过于出格的事情来,就算叶夜一直留在京城,也是没有事情的。
但是,叶夜真的会就这样安静的留在京城么?不会惹出其他的什么别的麻烦么?
对于这件事,首先不相信的人应该是司空昱了。
但是碍于道德情面,他又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将重病叶夜赶出京城去。
依旧是像以前几天一样,曲妃端着一碗臭气熏天的药,慢腾腾的走进叶夜的卧室。
才刚刚推开门,便看到了从床上站起来的叶夜,精神抖擞的瞧着进门的人。
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曲妃惊愕不已,吓得连手上端着的药碗都差点掉在地上。
她飞快的走进屋去,将手上的药碗放到桌上。
然后她冲到了他的面前,疑惑不已的开口询问。
“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起来了?你身体还没有好呢,快去躺下。”
曲妃一边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扶着叶夜回床上继续躺下。
叶夜顺势一把抓住曲妃的手,轻柔的笑了起来。
“曲儿,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有好起来的样子么?”
他说话的语气是格外的轻松,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揶揄。
曲妃惊愕的瞧着面前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过,瞧叶夜的样子,倒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像生着重病的样子,反倒像是他平常的样子。
难道说,叶夜已经好起来了么?
曲妃面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来,却是依旧不可置信的追问了一句,“你……你真的已经全部好了吗?”
叶夜轻快的笑了起来,他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虽然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消瘦,但是比起前几日来,也是好了许多。
“那是自然,你要是不信的话,来摸摸我,看有没有真的好起来。”
他抓着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抹去。
曲妃也不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摸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