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受伤之后,萧洛凝的偶尔会去看看,不过每次都看见有不同女人在他面前献殷勤,由此可见他在学院中到底有多受欢迎。
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看见白洛铭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双手背在后面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
“你这小子,走路没声音的吗?”萧洛凝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开口。
白洛铭往洛尘房内张望了一下,看见他坐在床上,而身边站着的是一个手中不知捧着什么的女人,这样的场景他经常看见。
挑眉,看着萧洛凝,“怎么?难受了?”
“难受?没有。”萧洛凝对洛尘除了那次出手相救的感激之外并没有别的感情,怎么可能会难受?
“难受就说出来,我告诉你,这是你以后经常会看见的,你是不知道我哥在这里有多受欢迎。”白洛铭淡淡开口,好似在安慰萧洛凝。
萧洛凝笑着摇头,她心里除了司空昱已经装不下任何一个男人了,不管这个男人有多优秀。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保护你的。”白洛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但是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愣了一下再次开口,“虽然我的灵力品阶不如你,但是你身为一个女孩子还是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为你撑腰的不是?这里的人大多不敢对我做什么,所以你待在我身边是绝对安全的。”
萧洛凝知道这里的人不敢对他做什么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洛尘的弟弟。
但是为了不伤白洛铭的自尊心,她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还能应付。”萧洛凝大步离开。
她从没想过自己要依附在谁的身上。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只要自己变的强大了,才会没人敢欺负你。
萧洛凝不知学院中的规矩是什么,过去也也有七八天时间,却一直都没给他们新来的三人指认师父,他们就好像被遗忘了一般。
萧洛凝回房,忽然发现房中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她一下子看不出,视线在房中巡视一圈,走到床边,她依稀记得,自己出门前床上的被子是叠好的,而现在却是平放在床上,中间一个小小的细微的凸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伸手,猛地一下将被子掀开。
入眼的是一条青色小蛇,正盘踞在一起,蛇头扬起对着萧洛凝吐着信子。
小蛇的头呈三角形。
萧洛凝曾听萧战说过,蛇的颜色越是鲜艳这毒就越是的厉害,而蛇的蛇头要是呈三角形的话,那万一被这蛇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萧洛凝这里也待了好几天,每日在花园中闲逛也从未见到过的蛇虫鼠蚁,今日怎么可能会忽然有一条蛇爬到床上,而被子被人动过,很好的将蛇盖在被子下,明显就是有人想用这这条蛇来害死她。
这菩提学院内的人心还真是恶毒,她只不过是因为灵力品阶比较高就遭到这么多人的妒忌和陷害。
萧洛凝伸手一把将小蛇的蛇头捏住,萧战身为药王,不管是药还是毒他都深有研究,所以难免也会接触这些东西,萧洛凝也不会觉得害怕,只是这蛇的味道和手感让她觉得恶心罢了。
动作娴熟的将蛇胆取出装好,然后将那条已经死了的蛇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毁尸灭迹。
蛇胆是个好东西,或许以后会有用处。
既然有人想要害她,那她就来个将计就计,看看谁这么狠心。
之前找麻烦的金燕现在还在关禁闭,想害她是不可能,而别人她只能想到的萧月汐,之前她几次三番想害死她都没得逞,现在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不过萧洛凝没证据,也不好直接去找她理论。
这种事情,就算傻子都知道,绝对不能承认。
“不好了,不好了!”院中有人大叫,“不好了,新来学院的萧洛凝被地煞咬了,快去通知师父们,快去!”
霎时间,学员中所有人都震惊。
萧洛凝脸色苍白的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洛尘赶到的时候,她就只剩下一口气的在,似乎只要风大一点,这口气也会随着空气消散。
洛尘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这么害怕过,就好像是心被一只手死死抓着一样。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吧?
洛尘忽然在想,如果之前自己不把她带来学员中,情况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小洛,小洛你感觉怎么样?”洛尘的掀开被子,萧洛凝白色亵 衣的袖子上是一团大红色的血印子,空中弥漫了淡淡血腥味。
“来人!准备浴汤!”洛尘开口。
“师兄,你想干什么!”金燕到的时候就听见洛尘说这句话,瞬间,心就紧缩在一起,准备浴汤要干什么,该不会是……
“别去!师兄,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金燕坚决说道。
萧洛凝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洛尘已再顾不得其他,猛的起身,身上是冰冷冷冽的气质,视线看着金燕,是金燕从未见过的陌生,“别让我的说第三遍,准备浴汤!”
“师兄,就算是师父也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我不能让你犯傻,咬了她的可是地煞,地煞之毒进入心肺,无药可救,就算你用尽全身灵力去就她也就只有五成把握能救活,而你自己呢?你自己想过没有,灵力耗尽你会如何?这么多年的苦心修行,为的就是这么一个女人?”金燕含泪。
她进一颗心都放在洛尘身上,他绝对不会不知。
当初她以为洛尘只是习惯淡漠,因为不管对谁他都是疏离的样子,没有人例外,金燕也不会去追究。
但是这次回来,他却莫名其妙带回一个女人,并且处处维护,处处为她着想,甚至现在……
萧月汐说过,之前选拔的时候萧洛凝就花费百般心思勾引洛尘,就因为这样她才能顺利进入菩提学院,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