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听到慕洺辰的话,面带笑意,十分的艳羡,见两个人一个漂亮娇俏,而男的又英俊有贵气,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吧,那个女生像是公主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她似乎见证了一场爱情呢,希望以后两个人走的长远,她这样想着,对叶安暖和慕洺辰道:“请慢用!”便转身离开了。
“既然你之前说过了,那还说什么?”叶安暖取笑他。
然而慕洺辰的神色十分认真,看着她,第一次对她许下这么重要的承诺,“之前的既然你已经忘了,那我就再说一遍,况且之前的承诺是给那时候的你许下的,刚才的承诺是给现在的你许下的,意义当然不一样哦!”
叶安暖心中有些吃惊,接着又很感动,觉得慕洺辰很会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喜欢听。
是啊,以前的那个根本不是她,既然他为现在的她许下承诺,那就是慕洺辰给叶安暖的承诺,而不是白素心。
“那洺辰哥哥有什么打算呢?结婚的时候如果无法达到我想象中的样子,我可不嫁哦!”
慕洺辰伸出手在她脸上揉搓几下,打趣她道:“那我只能以骑士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打败阻挡在我们之中的那些坏人,把你抢走!心心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婚礼呢?”
叶安暖虽然渴望着有一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漂亮幸福的新娘,但关于婚礼,在她的想象中有不痛不痒的,她被爸爸牵着手,递交给一个面容模糊的人,那是很久之前的想法了,然而现在呢?爸爸已经去世了,没有人再牵着她的手递到另一个人手上了,似乎将来嫁不嫁人也说不定,她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一点信心。
想起爸爸,她忽然一下子变得很难过,心里面刚才还晴天太阳,眼下一下子晴天霹雳了,看着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她喉头有些哽咽,便不再说话,又怕慕洺辰看出她情绪的变化,她只好抿着嘴扬着嘴角,装作自己开心的样子。
慕洺辰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在想将来那一天的情形,没想到她虽然笑着,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似乎有些冷,他吃了一惊,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心心,你怎么不说话了?”
叶安暖连忙对上他的视线,她已经调整好了,在他面前不能做出不快乐甚至厌烦的样子,“我在想象将来结婚的样子,将来我的结婚典礼你一定要来哦!”
慕洺辰成功的被她的话逗笑了,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才对!
“你放心,将来在我的结婚典礼上,我会邀请你出任我的新娘!”
“我想要梦幻般的婚礼,周围全是盛开的玫瑰,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公主和王子结婚后永远的生活在了一起!”
虽然这样说,但叶安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是她的仇人,他们两个这辈子不可能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难过起来,只好笑了笑扯开话题,对慕洺辰道:“这首钢琴曲真好听,就像是森林里的风,还有个美丽的姑娘在田野上奔跑,又像是天上遥远的星空。”
“是么?”慕洺辰忽然反问。
叶安暖一愣,她忽然想起来真正的白素心是一个只知道追星,喜欢日韩娱乐的女人,而她从小便在爸爸妈妈的有意培养下,欣赏不同风格的音乐,学习不同种类的乐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是脱口而出一些话,这些话不像是她自己在说。
她一时惊慌失措,忘记回答他的问题。
慕洺辰也就那样笑着瞧着她的反应。
顿了顿,她才又道:“我这些天有听这些东西,之前不喜欢,但是洺辰哥哥喜欢,我就会学着听哦!”
慕洺辰夸奖她道:“我的心心宝贝越来越乖了,不仅自己知道学习了,还每天帮我陪着奶奶,如果不真的走了,恐怕奶奶要难过了!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去面对!”
叶安暖迟疑着点点头,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不能。
两个人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样子实在令人羡慕,几个服务员都不时地朝她们这边看一眼。
咖啡厅里面的音乐播放着又换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也是国外的有名的钢琴家演奏的,慕洺辰笑着问道:“这首曲子你听说过吗?”
叶安暖连忙摇摇头,“洺辰哥哥知道吗?”
其实她是知道的,这首是贝多芬的《月光》,然而她什么都不能说,白素心不可能做到像她这个样子,听到一首钢琴曲就能说出是谁演奏的。
慕洺辰点点头,像她解释道:“这首是《月光》,有时候我睡觉之前会听上一听。”
过了一会儿人,慕洺辰又道:“之前我给你提过的叶氏,你知道吧?”
见他忽然又提起了叶氏,叶安暖心头一震,每次都被他吓到,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可是这些天以来,尤其是慕奶奶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对她是越来越信任了,从来不会怀疑她,甚至帮她挡了闵希然刺来的刀。
慕洺辰对她的好,也都是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的,大概是最近这段时间心里太过敏感憋闷,所以一听到点什么事儿,脑子里就发憷。
叶安暖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一些,但是不多,听说这件事情和梵景集团有关,洺辰哥哥你说呢?是不是真的?”
慕洺辰笑道:“如果我说不是梵景集团做出的事,你会相信我吗?”
叶安暖脸上似笑非笑,爸爸妈妈的话好像仍旧在耳边响起,她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她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才会找到慕家的,和白先生合作一起对付梵景集团,至于白先生为什么那么恨慕家,为什么要至梵景集团于死地,她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叶安暖能体会到,白先生对慕家的恨,不比她少。
有时候她也想弄明白,白先生为什么要和她联手,但是她哪里敢向白先生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