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龙杰走在周念梦的身边,然后看到周念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周念梦回过头又看了邢冬冬一眼,然后说:“没事!”
在台球桌前,周念梦的水平确实是烂的可以,甚至有的时候脸白球都打不到。
楚龙杰在一旁毫无顾忌的嘲讽说:“额……呵呵呵,你的水平确实是够可以的啊!”
“我跟你提前说了!”周念梦看着没有打中的白球说。
楚龙杰坦然的付下身子说:“如果你想挽回自尊的话,你可以作弊呀!”
“来吧!赶紧打球!”周念梦没好气地说。
此时邢冬冬向这边走了过来,说:“哈哈!我已经看出谁赢了!”
一瞬间,楚龙杰又打进了两个球,他最后对着黑八说:“准备一下欢呼声,我马上就要大获全胜了。”
“你爸爸呢?”周念梦看着球桌说。
“打的漂亮!”看到楚龙杰的花式打法邢冬冬还是比较认可的,然后他对周念梦说,“啊!我爸爸先回家了。”
台球打了一会,周念梦感到有些累,然后就去了桌子旁。周念梦与楚龙杰的对视还是有的,毕竟两人的关系不跟邢冬冬一样,那么的陌生。
然而邢冬冬就像是在故意接近周念梦一样,来到了周念梦的身边说:“那个念梦……对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邢冬冬坐到了周念梦的对面说。
邢冬冬接着说:“是关于我爸爸的,他有些不太了解情况。我说的是整个塞班家族的事情。他注意到你,那是因为他想跟你聊聊天。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周念梦此时也不再装傻,她看着邢冬冬说:“有些事情我也注意到了,而且我也感觉到了。”
对于巫师之间的事情,邢冬冬当然是非常了解的。当周念梦拍他肩膀的时候,他同时也触碰到了周念梦。
“我知道,所以我们才会进行这个谈话。”邢冬冬叹了口气说,“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我们都很担心你会……发现我们。”
说着,邢冬冬将桌子上的盐倒了出来,然后将这些盐分散开,他将手放到盐的上面,随后这些盐跟着邢冬冬的魔法悬浮了起来。
看着这一切,周念梦感觉有些神奇,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的面前展现咒语了。
“他只是想让我们适应这里的生活,就这么一次。”邢冬冬皱着眉头解释说,“异于常人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是一个巫师?”周念梦皱眉看着邢冬冬说。
邢冬冬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我们更希望被称作为术士。”
这样的共鸣是周念梦期盼很久的,她觉得现在她不仅仅是多了个朋友,更像是多了一个伙伴。
楚龙杰还在台球桌前自娱自乐,当他看向周念梦的时候,他发现两人的聊天竟然是那么的投机。
不时的皱着眉头,然后将眉头舒展开,随后是一个开心的微笑。这些是自己跟周念梦从来没有过的。
一种挫败感在楚龙杰的心头上涌起,之后,他选择了默默离开。
……
忙碌了一天的廖之蒙回到家中开始一个人喝闷酒,今天的事情可以说是让他大开眼界,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面对这些事情,他开始觉得很苦恼,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嗜血者的祖先竟然是冲着楚叶冰来的。这样结合在一起,事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梁雅站在廖之蒙的身后带着一脸歉意说,“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廖之蒙背对着梁雅,然后点点头说:“我相信你。”
“我希望我们能将楚叶冰救下来……”梁雅接着说,“我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我会的!”廖之蒙的表情和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目视着前方,感觉自己的前方是一片黑暗。
看着廖之蒙有些冷酷的样子,梁雅笑着说:“你让我想起了柯烈。”
廖之蒙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会想起他呢?”
“因为啊……他总是爱说大话,而且做事总是两面三刀的。”说着,梁雅来到了廖之蒙的身前接着说,“但是他的根本想法是,每个人都能拥有一个好朋友。”
“那么他这么认为的下场是什么呢?”作为同样爱国皇甫绝恋的人来说,这样的下场总是不好的。
“死了!”梁雅来到廖之蒙的面前说,“而我对于他的忠诚,也会将我引向死亡。”
廖之蒙给梁雅倒了杯酒,笑着说:“为了我们的友谊。”
梁雅轻轻抿了一口说:“你的抵抗是正确的。我说的是你抵抗对她的那种感觉……”
廖之蒙恢复了冷淡,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如果我们想活下来,就不能去考虑别人。”梁雅苦笑着说。
廖之蒙像是开了窍一样,说:“关心别人,就是通往死亡的道路。”
经历过这么的事情的梁雅也不确定廖之蒙说的是不是对的,但是她建议廖之蒙说:“在这个时候,也许正是你不该动感情的时候。”
廖之蒙站起身看着梁雅说:“如果你那样做,我也会跟着你这么做的。”
夜色下的梁雅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廖之蒙一个瞬步来到了梁雅的身边,此时借着点酒劲,廖之蒙感觉梁雅是那么的魅力,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有魅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梁雅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对自己那么的关心。
姐弟恋又如何,两人立刻四唇相对,展开了激情。
激情过后,梁雅坐在廖之蒙的腿上,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廖之蒙说:“这是一个谎言。不懂感情是不可能的!”
廖之蒙一开始是看着天花板的,但是听到梁雅的话之后,廖之蒙转头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向梁雅。
“当然了,如果你是个菜鸟还好说点,但是过了几百年之后,你也就只能是假装了!”梁雅看着廖之蒙那迷茫的眼神说。
廖之蒙有所理解,但是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梁雅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梁雅皱眉接起电话。
“梁雅?”那边的声音说。
“张景全?”梁雅惊讶地说,“你没事吧?”
“我没事……真的对不起,当时我就这么离开了,我是在是被吓坏了……我……真的是抱歉。”张景全在电话的另一旁带着充满歉意的声音说。
梁雅并不这么想,她也带着抱歉的语气说:“不不,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我当时不应该将你也卷入到这件事情中来。”
“说实话,我确实是不想被卷进去,但是我还是做了一些调查。”张景全在电话里说。
廖之蒙示意让张景全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梁雅看到廖之蒙的手势之后,说:“嗯嗯!你都发现什么了?”
“你们是可以摧毁诅咒的,但是你们需要月光石!”张景全如实说。
廖之蒙听到张景全的话之后接着就后悔了,当时是自己将皇甫绝恋给关进那个墓地的,而同时自己当时又很自信的将月光石给扔了进去。
他这么做一来是没有意识到月光石对自己还有作用,二来是他想要给皇甫绝恋一个教训。廖之蒙想让皇甫绝恋知道,当时她为了这块破石头毁坏别人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可以跟着那块石头过完自己的余生了。
“到底该怎么做?我没有听明白!”梁雅接着问。
“你的朋友能够拿到月光石吗?”张景全问,“我想你能用得到的。”
廖之蒙听到之后,向梁雅点了点头。
“是的!他可以拿到的!”梁雅接着问,“我们还需要什么呢?”
“你们还需要一个巫师!”张景全没有将事情介绍完全,“你们拿到月光石之后,巫师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处理就好了,祝你好运。”
说完之后,张景全就挂断了电话。
廖之蒙眯着眼睛,开始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然而就在张景全挂断电话的时候,张景全对面的一个声音说:“干的不错~”
“谢谢……我拿到过戏剧学的学位!”张景全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说,“你是怎么控制我的?嗜血者是不能用意念控制嗜血者的!”
“因为我是一个特别的嗜血者啊!”纳兰亚君笑着说,“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比如说我是怎么站在这里的!”
“就因为你是初代?”张景全紧张的看着纳兰亚君说。
“嗯!算是一个原因吧!”纳兰亚君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景全说,“那么现在,我给你这个,然后我想你应该将这个东西插入自己的心脏。”
纳兰亚君拿起一根很精致的木桩,然后将它递给了张景全。
张景全接过去的时候浑身是颤抖着的。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要是这么做的话,我就死了!”张景全颤抖着看着纳兰亚君说。
“是的,我也替你感到难过,但是你必须要这么做!”纳兰亚君盯着张景全的眼睛说。
两人面对面站着,张景全的脸上充满了纠结,但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只能将木桩轻轻地抬起,然后对准自己的心脏,最后将木桩刺了进去。
纳兰亚君微笑着看着张景全倒在地上慢慢变成了一具干尸。
“有必要这么做吗?”一个声音从纳兰亚君的背后传来。
“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给你。”纳兰亚君转头看向那人笑着说,“因为他将消息给传出去了。我们要保密的,不是吗?这样的话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
那人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纳兰亚君,随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上面写着“邢雨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