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我都看出来,他真的喜欢你耶!”陶芊芊调皮道,细细地看着陆安溪。
“哪有!”
陶芊芊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你没有看到我要带走你,他都吃醋了。”
是吗?这一点陆安溪是没有发现的,陶芊芊看出来了。
“我说你们两大美女把我一个人晾在车上,你们于心何忍啊。”穆青远走出来的时候,酒醒了差不多,头痛来了,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难受地望着她们。
穆青远看着她们有些不解,大晚上两个人从医院又走了出来。
陆安溪道:“你快去照顾你哥,我有事先走了。”
陶芊芊一来就抢走了陆安溪,穆青远想着穆阳一一定会抓狂的,想想这里他就高兴。他唱着小曲去了大哥的房间里。
“大哥,你是不是很心痛啊!”穆青远说着,看着穆阳一阴晴不定的脸,才觉得事态很严重。
穆阳一受了伤,无法保护陆安溪,他道:“我觉得安溪和那个女人背着我干其他不好的事情,青远你能不能暗自保护她?”
他的心中有陆安溪,才把这样的重托交给了穆青远。
穆青远想起醉酒的时候,他无意间听到了陆安溪提起了“妈”这个词。他告诉了穆阳一这个事件。
“妈?”穆阳一复述了这个词,他沉思着,如果是陆安溪的妈,这肯定又得扯上陆苍那家人了,遇到他们,陆安溪怎么可能不会受到危险,只可惜的他无能为力。
“你别照顾我了,你现在就时刻保障陆安溪的安全。”
“好咧!哥,你早点休息,还有少去碰苏唯!”
“好了,知道了。”看着这个活宝弟弟,穆阳一欣慰地笑着。
现在的穆阳一除了弟弟以外只能相信着徐少卿,那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了,叫他来照顾自己,显得基情无限呐!
徐少卿是穆阳一的铁杆兄弟,社交广泛,人脉遍及各行各业,十分有商业头脑,却不愿意接管家族企业,像个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也就是他带给了关于陆安溪所有的资料,让他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陆安溪,女,20岁,母亲去世后现在的父亲娶了长期在外面保养的小小三,小三带了一个女儿叫陆姚婷,目前不知道的就是亲妈萧凤死亡真相!”
这不就是现在的陆安溪要调查的吗?
当年是白琪兰买通了护士长,没有告诉大家萧凤去世的那天白琪兰去过医院看过她。
陆安溪找到当年母亲去世的医院时候,还没有找到护士长时,护士长一眼看出了陆安溪,那个当年的小女孩,她很快想起了收买她的人。
白琪兰正在别墅的大床上睡着懒觉,突然一阵铃声吵得她不耐烦地起来,她道:“你谁啊,有什么事情!”
“陆太太,是我,我当年的护士长。”
白琪兰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找我干嘛!找我拿钱来了是不是!”
“不是啊太太,当年去世的那个女人的女儿找来了,我们怎么办呀!”
白琪兰努力淡定道:“能怎么办,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你就是什么不知道!”
她这样说着,挂上了电话,心里是越想越不对劲,搞不好这些事情陆安溪马上查到他们的头上。
顿时,她的睡意全无,立刻喊起了陆苍。
陆安溪和陶芊芊去找医院院长的时候,院长亲自调取了当年的资料查看。
院长看资料,发现当年陆安溪的母亲萧凤死确实有疑点。
“这个病不会死人,严重的话确实会导致死亡……”院长深思一会说着。
陆安溪急忙道:“我记得那天我妈妈说她好的差不多了呀!”她的情绪激动带着哭腔。她没有猜错,她的母亲不会平白无故地死去。
院长说:“陆小姐,你安静点,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大疑惑,我做院长的也有,这件事我无法解释!”
“无法解释,院长,你的位置想不想做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就无能为力了。”陶芊芊帮着陆安溪说。
陶芊芊这个千金小姐,家里有私立医院和诊所上千,分分钟让这个院长下台,院长生怕自己的饭碗不保。
院长面色难看道:“陶小姐,不是我不想帮这个忙,实在是这些年医院人员变动很大,大部分医生去了省里工作,有些护士回家生孩子,有多多少少的原因离开了这里,留下的人没有几个,萧凤女士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也得找当事人啊,可惜我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
陶芊芊不甘心,接着向院长问着:“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气焰怒得不行了。
陆安溪一脸失望地拦住了陶芊芊。
“算了,院长这么说,他真的不知道,这样别难为他了。”
院长道:“陆小姐说的是,要是我有办法一定会告诉你的。”
“安溪,你母亲的意外死亡明明这个医院占有很大部分的责任,人好好端的就没了,他们现在就逃脱罪责,接下来他们怎么会帮你呀!”
院长听陶芊芊一说,道:“陶小姐你想多了。陆小姐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帮的,这样说起来当年管理萧凤的护士长还在医院里。”
院长这么说着,陆安溪感受到了一丝希望。
那个护士长知道陆安溪早晚会找上自己。
当小护士告诉她有两位女孩找她的时候,她佯装淡定,其实内心里早就风起云涌。
“请进!”护士长看着那个与萧凤相似长相的陆安溪,心中不禁地打颤。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护士长客气道。
陆安溪当年是见过这个护士长的,她奔了过去道:“阿姨,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萧凤的女儿,当年我妈生病是你一直照顾她的!”
“小姐不好意思,年代太久远了,我都不记得这个萧凤还有一个女儿。”
“怎么可能,当年是你说我妈可以好起来的!”陆安溪说。
陶芊芊看着心急的陆安溪很是无奈,这个护士长明摆不就是说谎么?陆安溪还和她费什么话呢!
从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