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陆安溪的家世以后,穆青远知道了之后他要好好对待陆安溪。
“你放心,以后陆安溪由穆家照顾,你不用担心她的任何安危!”穆青远拽拽地说道,这样举措在墨千阳看着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这样的人居然连他看朋友的权利都要剥夺吗?墨千阳觉得有点可笑,道:“我关心朋友怎么了?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倒是你这小身子板的还不够格地去保护陆安溪吧!”
“彼此彼此,我觉得保护安溪的权利应该属于我大哥的。”穆青远说完就走,成功激怒了这个男人。
在墨千阳眼中,这样的男人还倒是挺有趣的,相对他来说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他关心起来的样子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少。
穆青远回到医院的时候,就把陆安溪在陆家的情况告诉了穆阳一。
穆阳一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在陆苍那里受尽了委屈,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陆安溪来到了穆家,还要受他们的迫害!他狠狠地想替陆安溪报仇。
这个时候的陆安溪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想着之前陶芊芊说的那些话,真的应该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穆阳一吗?现在的她其实是一直在调查着母亲的死因。
他们的聊天内容,他们也不遮掩。
“哥,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去萧家的时候,萧老的小儿子便是萧氏集团的继承人,当时看他的样子也就和我们一样大。”
穆阳一知道穆青远不懂生意场上的事,道:“当年萧凤作为独生女儿做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赶出了家门,没有想到之后萧夫人一直没有怀上,直到后来的做了试管才有了这么一胎!”
这是萧家的秘密,不是当年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尤其是关于陆安溪身世这部分。
陆安溪走进来站在里屋才知道他们聊的人物居然是萧家人,当年她的母亲告诉她,萧家的人都死绝了。
见着安溪来了,穆阳一道:“你想知道什么现在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我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舅舅?”没有想到她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亲人。
穆阳一点了点头,道:“我们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妈只是一个弃女,我是弃女的女儿,有什么身份,倒是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穆阳一道:“你爸是陆府的后人,只是这些年他失踪了,我们也找不到真正的他。”
说起陆安溪的亲生父亲是谁可能只有穆爷爷一个人知道,仿佛这样的人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一样。
“阳一,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一直等我说实话关于我在干什么?既然你先开了口,我就告诉你我在干什么!”
穆阳一凝视着她,他知道这回的陆安溪要和他坦诚相见了。
“我现在一直调查我妈的死因,我才知道是白琪兰搞的鬼!现在我有了足够的证据证明!”现在她的唯一目标就是将白琪兰绳之于法。
穆阳一冷着脸,握着她的手道:“我会替妈报仇的。”
听到这里,陆安溪一阵安心。
之前在穆青远那里受了气,市场部门做事又出了错。苏唯的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极点,她就不信最近为什么老是怎么背。她差点忘记告诉那个陆姚婷,她的计划失败了。
当陆姚婷听着苏唯的电话过来羞辱她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心情变的很差,甚至是绝望,万一被陆苍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失败,她不知道陆苍会怎么样对待自己,与其这个样子,不如等待着跑路自己走开。
在陆家白吃白住还要受着陆苍的气,随时还要陪睡那些公子哥,她现在过得和歌厅的小姐有什么区别呢?
白琪兰睡完美容觉去找自己的女儿陆姚婷的时候,才发现她在收拾行李。
“你这是在干嘛!”
“妈,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吗?现在的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走了!”陆姚婷道。
白琪兰立刻拦住了她,道:“你走了我在陆家还有什么待的意义啊!”
“那妈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陆姚婷瞧着她,白琪兰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是啊,她是不情愿放弃这么舒适的生活,和自己的女儿去外面过那以前寄人篱下的日子。陆姚婷也看穿了她。
“妈,现在我们待着陆家和外面有什么区别。”陆姚婷不知道的区别就是白琪兰她自己可以不用出来卖!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爸爸就是被妈妈这样抛弃的,陆姚婷叹了一口气放弃劝说,主动道:“妈你不用走,我离开!”
陆姚婷坚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苍就从外面回来了。
“老陆你怎么回来了?”
陆苍看着陆姚婷搬着行李,冷声道:“这是要干嘛?”
“哦。姚婷觉得在家里闷得慌,准备去韩国旅游散心呢!”白琪兰撒谎道,生怕陆苍知道陆姚婷这是要逃跑。她道:“你怎么会回来了,不是在上班吗?”
“上班,上什么班,最近公司的股票大跌,我还要上什么班呢?”陆苍打量了这陆姚婷一眼,又道:“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陆姚婷不带眨眼,故作镇定道:“照片给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事实上被苏唯羞辱中,陆姚婷早就知道了后果!
“不知道?好吧,你等结果出来了,你再去韩国!”陆苍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丫头是要逃跑的样子。
白琪兰道:“老陆,飞机票都买好了,不去是不是太浪费了。”
“怕什么,等着我们和穆家扯上了关系,还在乎这点钱吗?”陆苍道。
陆姚婷真的觉得这下子自己真的要完,她不希望等着事情败落的时候,陆苍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知道那一定是非常人的折磨。
“爸,你放心这次万无一失的。”陆姚婷道,她把行李放回看原处,心中忐忑不已。
这回逃跑的计划被打破,最怕的就是当陆苍发现真相的那一刹那时间。
白琪兰用眼神告诉陆姚婷不要轻举妄动,不必慌张。
陆姚婷只能默默坐在了床上,她真好害怕,看着站在她房间的这两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