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溪和穆阳一漫步在霓虹的大街,虽然生长在这个城市,却从来没能好好的看过这个城市的风景,他们被封锁在办公楼的沉闷里面。一年四季是不断的出差和重复的出差,生活那么的奢靡而乏味。
即便是穆阳一,就算能够三天两头跑美国英国法国德国,但是真正能够看到风景的时间,基本上没几分钟,他的时间是按金钱来算的。
祖国的大好山河,一直没机会欣赏也是一种遗憾,没想到晚上出来看个电影居然还能看见咯,陆安溪是很开心的。
她拉了拉穆阳一的袖子,让他看路边的法国梧桐:“落了一地的叶子,金黄色的,好美。”
穆阳一点头,确实,入了秋之后银杏梧桐都开始掉叶子了,,经常吹的满大街都是。铺铺簌簌的,格外好看。
陆安溪看着地上的落叶,不禁想起了以前在书上看见的,呢喃咯出声:“宋庆龄说喜欢法国梧桐,蒋介石就在整个南京的大街上栽满了法国梧桐。”
法国,就是浪漫情调的代名词,法国梧桐,更是爱的契语,蒋介石虽然一生很坏,但也有让人觉得浪漫的一点。
没想到陆安溪居然是想起了这些,穆阳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他要是在这里种满了法国梧桐,可能居民会投诉。
所以他决定不要轻易地玩这些浪漫,人生还是往正常的方向发展比较好。
他握住了陆安溪的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不了控制地把她揉进自己的怀抱:“我们走过去取车,然后回家。”
陆安溪点头,粉嫩的脸庞扬起一个微笑,是真正的开心的笑容。
霓虹满目的大街上,他们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了,他们拥抱的样子在行人的眼中是那么的唯美,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
很多人现在街上都失了魂魄,一时之间忘记了离开,更有甚着,直接拿出手机拍照,不停的有人喊好漂亮好帅,这一类的字眼。
不过小孩子都是最诚实的,他们看了看陆安溪,又看看穆阳一很中肯得给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姐姐好年轻,那个叔叔好老,是叔叔和小姐姐的故事吗?
陆安溪看见围观的人居然开始上身,知道穆阳一这个话题制造机器是绝对不能随便带上街的,一上街就全是迷妹围绕,让人难受。
她主动牵了穆阳一的手,头也不回地两个人一起走。
虽然现在的人很喜欢俊男靓女,但是也不会疯狂到追着两个没什么明气的普通人跑,他们走了也就作罢了。
这里面发展越来越好可,走到哪里都是人,拥挤地不行。
穆阳一心里甜的不行,刚刚陆安溪居然牵了他的手,这么久一来,陆安溪都是半冷淡的政策。穆阳一烦的不行,打也好骂也好,就是不要冷暴力行吧,这样的话,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束手无策地让人难受。
今天陆安溪算是给了穆阳一一个甜枣吃了,他开心地不行,更加紧密地握住了陆安溪。
人潮拥挤时,穆阳一忍不住把陆安溪揉进自己的怀里,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触碰她,穆阳一变态的占有欲让人发指。
不过陆安溪心跳加速,她贴着穆阳一的胸膛,健壮地让她能够想起那些晚上他们也是这么的相拥,不,是更加的坦诚相对。
而且他身上的温度依然是那么的滚烫,灼伤了回忆。
陆安溪脸红了一下,不过头埋的太低了,穆阳一没看见。
两人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很多店铺已经开始关门了,实在是因为百货公司太远了,把车子停在那里的时候,陆安溪和穆阳一去电影院都走了一两个小时。
如果不是兴致来了,这样的路子,谁都不愿意走。
不过百货公司还没关门,门口的营业员看见陆安溪和穆阳一路过的时候心跳加速也好一会儿,不过他们是去停车场,不是来店子里逛。
穆阳一取了车之后陆安溪坐在副驾驶,整个人疲惫地摊在哪里,就像一摊水泥一样的疲倦懒惰。
穆阳一知道她累惨了,没说什么话打扰她,自己开着车子回去了。
初秋晚上还是很热的,穆阳一开了一点窗子,让陆安溪换换气,会更加舒服一点,座椅也调下去了一些,正正是舒服的角度。
他偶尔也会看看陆安溪的睡颜,真的,爱上了的时候,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之于他,最美丽的女人。
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变心的一个女人想起当时她捧着自己的脸在他面前哭诉怕他抛弃她,穆阳一一笑,这个傻瓜,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抛弃她,如果他真的是以貌取人嗯人,那么这个世界实在太多人符合美丽的标准了。
所以,他爱上了她,也是爱上了她纯净的灵魂。
都快秋天的中旬了……
想到秋天的中旬,穆阳一想起来了,陆安溪很快就要去上学去了,她还在大二,真正是最关键的时间,他也不想把她强留在家里。她喜欢上学,有能力去好的学校,为什么不成全呢?
陆安溪醒来的时候穆阳一正在开车,而且目的地是家里面,而且已经快要到了。
她睡眼惺忪地问了句:“我睡了多久?怎么就到家了。”
这里离百货公司不是特别远,穆阳一开车也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她一上车就睡着了,确实应该是不怎么清楚时间。不过现在看看时间的话是十点四十五,才过去了二十八分钟,他很贴心的告诉他的迷糊小姐:“你睡了二十七分钟,从你醒来开始算的话。”
他说完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进了别墅区了,陆安溪闭嘴,刚刚醒来,实在是不怎么想说话。不过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人身上的疲惫少了很多。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穆阳一停车,然后把车门打开,自己下了车,穆阳一愣了一下之后眼底晕开笑意,轻声责备:“你自己就这么下了车,我连行使男朋友和绅士的权利都没有。”
陆安溪下车之后吹了吹冷风,清醒了不少,不再是眼里布满血丝,看着穆阳一,问了一句:“你对几个人行使过这一类的绅士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