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像极了刚才吵架的情侣,可是陆安溪显然不是吵架的料,每次说话都是火急火燎的样子,要是吵架,压根就没有赢的机会。
如今这个社会,很少有女人会脸红,脸红不一定能代表任何,可是至少,可以表明这个女人心思单纯。
虽然说知道自己是陆安溪的第一个男人,心里总是忍不住的心疼,可是人就是这样特别的自私,拥有一样东西会再想要的更多。
他没有办法让陆安溪离开自己的身边,更没有办法让自己陷入这么为难的境地。
如今感觉怀里的女人身体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却是用力的抱紧陆安溪:“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这种害羞的样子。”
“你这个神经病。”陆安溪红着脸一把推开穆阳一,怪不得这个男人每次都要从后面抱住自己,怪不得每次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总是讳莫如深。
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才不要跟你说了。”陆安溪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进去,穆阳一则是看着她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陆安溪太过单纯,就好像是单纯无害的孩子,处处透着天真无邪。
若是真的知道她母亲的死不是意外,而且他查到了那么多却一直没有告诉她,不知道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穆阳一这么胡思乱想着,再看过去,陆安溪转过头冲他笑着,黑白分明的瞳孔很亮,就像是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璀璨,冲他挥挥手:“进来了。”
“知道了。”穆阳一说罢,走了进去。
两个人的婚姻本就是所有人支持的,所以对陆安溪也是格外的疼惜,最重要的是,当初血脉契约的事情对老爷子他们来说很重要。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拥有一个一个完整的家庭,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最重要的。
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地方,整个空气中都是浓浓的酒精味,还有烟味,陆姚婷进去的时候皱了皱眉头,身上穿着V领的低胸连衣裙,天气很热,本来是正常不过的衣服,可是旁边那些人的眼神,赤裸裸的徘徊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感觉不太舒服。
紧紧的跟着前面的保镖进去,不多时,两个人便到了前面的一个包间,拐过墙角,往上大概走几分钟就到了,保镖站在门口,看到后面过来的女人,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转瞬即逝:“请。”
对于陆姚婷这种陪床工具的身份,连保镖都是蔑视的,任千娅心里一直知道,想到这儿,眼底是更加冷漠的表情,就这么趾高气昂的进去,尽量让自己的背挺得笔直,可是谁知道,在那个孩子流产之后,连日来的压抑已经让她处于奔溃的边缘。
她的腰疼的厉害,却坚定的走进去,背挺得笔直,黑白分明的瞳孔看着前方,那里闪烁着坚定。
随后打开门,刚打开门便感觉到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陆姚婷眉头皱的更紧,抬手遮住前面的光亮,然后便看见里面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封腾,斜靠在深灰色的沙发上,灯光闪烁,他微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这个方向,旁边的男人毕恭毕敬的点了烟。
随后才听到男人缓缓开口道:“过来。”
“是。”陆姚婷卑微的开口,手紧紧的抓着连衣裙,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以及女人的骄傲。
如果陆姚婷当初没有那么傻,知道自尊自爱就不会到这个田地。
“看看这个玩具怎么样?”封腾斜眼看着她,似乎真的在看一个玩具,黑白分明额的瞳孔很亮,就这样看着,特别的单纯。
陆姚婷心里忍不住的苦涩,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单纯无害的,尤其是这个男人,你永远都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永远都是高深莫测。
“封总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墨阳干巴巴的说着,并没有拍马屁的天赋,不过封腾就是看上了墨阳的这点,才会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
如今这个社会,阿谀奉承的太多,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人。
“呵……”封腾听罢,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冲陆姚婷勾了勾手指,女人依言走过去,刚坐在他的身边,就听见封腾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既然你觉得不错,给你如何。”
“什么?”墨阳似乎没想到封腾会说这句话,眼底的诧异很明显,大概过去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低着头,还是刚才不卑不亢的态度。
“属下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封总还是自己留着吧。”
“连你都看不上的东西,的确是没什么用。”封腾叹叹气,然后看了眼陆姚婷,她则是不解的盯着他们,就这么蠢笨的女人,怪不得当初被秦利利用,本想着通过这个女人,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留在身边也是吃闲饭的,还不如打发了,或者卖给别人,反正当初是她自己来找他的,又不是自己上赶着去求的。
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脾气,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她没什么用,当然是要淘汰的。
“来人。”封腾说着坐直身体,缓缓放开陆姚婷的下巴,空旷的房间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陆姚婷一时猜不透男人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黑白分明的瞳孔无辜的看向墨阳。
然后便看见男人的视线徘徊在她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陆姚婷在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很温暖的感觉,莫名想起自己那天晕倒的时候,身上的那抹温暖,可是再想想,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他是谁,可是封腾身边的红人,怎么会对她这样的货色给予温暖。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进来,连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的开口道:“封总,有什么吩咐?”
“告诉刘总,让他进来一趟。”封腾说着看了眼旁边的陆姚婷,那种眼神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