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重要的不是你嫁入豪门,或者有多少的钱,有多少的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是,有个人肯将你捧进手心里,那才是最重要的。
而陆安溪感觉自己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这么幸福的事情。
漆黑的瞳孔温柔的看着前方,过了很久,才放开穆阳一,身体略微的晕了晕,穆阳一看着她的动作,很心疼,抬手扶住女人:“怎么了?”
“没事。”陆安溪摇摇头,就算是死也没那个胆子跟穆阳一说头晕,毕竟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程度来说,那指不定就会带着家庭医生过来。
而陆安溪很无奈的感觉,那个叫安东的医生技术的确是过硬的,不过只适合配个药啥的,至于打针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若非穿着毛衣,男人只怕要看到她手背上的针眼给伤心了,昨天扎了三次,可悲的是陆安溪竟然害怕打针,如果不是因为逼到绝路上,她真的很不愿意。
所以与其让那个家庭医生过来,还不如头晕。
“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穆阳一手伸过去,的确已经退烧,只是整张脸看着很憔悴,原来那双特别精明的眼现在看起来很疲惫。
眼睛打量着穆阳一,然后推开男人,脸色有些不太自在:“真的没事。”
“那就行。”女人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穆阳一不好再坚持,然后扶着陆安溪起来,扶着女人到了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景。
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穆阳一一直从后面抱着陆安溪,然后便听见女人缓缓开口,她呼出的气在这样冷的天气中转瞬即逝。
“阳一,你这几天究竟在忙什么?”陆安溪本来不愿意多问,只是最后还是问出口,不知道这段时间穆阳一究竟在忙什么,只是想想那天晚上,再想想男人的反应。陆安溪忍不住问出口。
“我只是……”穆阳一不知道怎么说,她母亲的事情还没有得到结果,现在告诉陆安溪也是没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很自责。
再没有照顾好陆安溪的同时,更没有查清楚当初的事情,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得到结果。
“什么?”
“没什么。”穆阳一摇了摇头,用力的抱紧陆安溪,过了很久,久到女人以为他不会再说的时候,便听见穆阳一叹息的声音,“我查到伯母的死因了。”
“你说什么?”陆安溪忍不住的诧异,随后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欣喜。
这么多年,这么长时间,她总算是得到了一件很兴奋的答案,当年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陆苍不给自己任何的解释。
这些问题始终是她心里无法过去的坎,可是现在好了,这个男人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陆安溪想想都觉得很兴奋,感觉血液里都跳动着兴奋的光。
昏暗的房间内,压根看不清前面的光,唯有那细小的窗帘缝隙中依稀可以看到一丝光亮,随后便听见什么钝物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很清脆,听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陆姚婷微眯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那么长时间,那么多次见面,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恐惧过,说不出是为什么,那种恐惧从骨子里透出来,令人害怕。
陆姚婷向前挪了一步,大概过去几分钟,听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她来不及反应,一双手在黑夜中紧紧的抓住她。
用力一扯,她整个人便到了前面男人的怀里,黑白分明额的瞳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在这样的夜色中看起来很恐怖:“你来了。”
与之伴随的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他的手很冷,不用任何动作就这么抓着自己的后背,也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冷,陆姚婷咽了咽唾沫,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颤抖:“封总,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为什么?”似乎是慵懒至极的声音,听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情绪,唯一能听见的是他低沉的嗓音,以及那让人无法忽视的恐惧。
“我……”
陆姚婷还没说完话,便感觉一空,陆姚婷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听见“啪”一声响,整个房间亮了起来,面前的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他的脚正放在女人的面前。
陆姚婷有种受屈的感觉,却没说话,偏过头,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视线才到了封腾的身上。
他穿着酒红色的衬衫,靠近领口的位置解开纽扣,如同电视剧中的那些霸道总裁一般,千篇一律的姿势,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鄙视。
不像是在看正常人,相反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陆姚婷咬了咬嘴唇,见他不说话走过去坐在封腾的旁边,有些小鸟依人:“这次只能是你帮我了。”
“凭什么让我帮你?”封腾不以为意的笑着,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帮的女人还真不多,这个女人连自己的种都保不住,听说被秦利囚禁,后来由陆安溪救出来,想到这儿,眼里的冷漠更是多了几分。
记得很清楚,那个单纯无害的女人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无辜,从她看自己的眼神中就能知道,那个女人想要的并不比她少。
不过这个女人太愚蠢,不知道用自己的优势得到男人的心,相反的,一门心思的费那些所谓的小手段,引起别人的反感。
“只要封总肯帮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封总您的。”陆姚婷说着,精致的五官徘徊在男人的面前,却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陆姚婷并不死心,一双手伸过去,游离在男人的身上,将他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快到腰上的时候才停手,眼睛迷离的看着封腾。
男人则是没什么反应,精致的五官甚至连一丝的反应都没有,他很薄情。对这种事更是冷淡,再加上陆姚婷这个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所以很无聊。
只是有些嘲讽的看着陆姚婷做出那些搞笑的动作,嘴角是淡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