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到底还是打电话和穆氏打过了招呼,所以,陆安溪进公司的时候也算是畅通无阻。
虽然充满了担忧,毕竟见了穆阳一以后有些事还是说不准的。
不过心下总想着,既然有爷爷撑腰,那么就不该如此胆怯。
爷爷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是直白,不过就是只要爷爷开了口,穆阳一就没有拒绝的可能性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又何必如此担惊受怕的一想到这里,陆安溪便挺直腰板,直直的奔向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本来是没想到今日竟会来两个人的。
只是穆阳一简单的说明了来意以后,秘书便赶忙为二人准备了咖啡。
到底工作量很大,而现如今又已经签了融资合同,毕竟资金已经开始都变得多了起来,要启动的项目也变多了。
所以这工作量会比之前大很多,若是没两杯咖啡,怕是这疲惫会导致二人没法工作下去的。
只是秘书刚刚离开办公室,想要去买咖啡的时候,却在电梯口遇见了陆安溪。
秘书有些惊慌,从未想过会遇见陆安溪的。
因为之前穆阳一与她吵架的时候,秘书就问过许多次,他明明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叫陆安溪来公司的,甚至回国的可能性都小。
而且记得今早穆阳一来的时候也嘱咐过秘书,要和保安说,陆安溪若是来了的话,就直接拦住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让她进来。
秘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安溪已回国,却还是不让他来公司,可却依旧照做了,只是完全没想到,都已经这样吩咐下去了,她却还是进来了。
“你怎么会在公司?”奇怪之余,秘书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陆安溪总觉得这份询问有些让人不大理解:“我为什么不能在公司呢?”
难道她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别开玩笑了,总也算作是总裁夫人吧。
来去公司总该是自由的,当然除了穆阳一刻意不让陆安溪进的时候。
“没……请问夫人是来找谁的呢?”秘书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却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神。
陆安溪总觉得秘书问的这个话是废话:“我还能来找谁,自然是我丈夫了!”
陆安溪这样说着,也没打算继续理会秘书,只直径的走向了办公室。
秘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再说些什么,只是望着陆安溪的背影。
到底这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其实陆安溪刚刚出现在公司门口的时候,是被挡着来着,她便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爷爷那边只说了句,叫陆安溪等一下,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人匆匆的跑来和保安说了些什么,那两个保安就叫她进去了。
陆安溪心里面不免想着这一次,若是没有爷爷的话,怕是连公司都进不去了,果然和爷爷先说一声是对的。
进了公司以后,许多事就变得容易了许多,上楼的时候,虽然有很多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陆安溪。
可到底还算是平安无事的到了穆阳一的办公室门口。
遇见秘书,也只不过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插曲,秘书又阻挡不了陆安溪。
这并不是在电话里面,秘书并不能用几句话,就弄得她遍体鳞伤。
秘书也只是看着陆安溪,走进了办公室以后就乘坐电梯离开了。
只是秘书有点乱了心神。
陆安溪居然来了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陆安溪刚进办公室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抬头。
穆阳一正在检查着那些项目的文件,而穆青远则是认真的看着关于公司的一切文件,似乎在尽可能的将这些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塞进自己的脑袋。
毕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总要用到的,若是现在连这些专业知识或者是关于公司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的话,那事以后做事恐怕要麻烦许多。
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忙碌,没有人有闲工夫去抬头看一眼,到底是谁进来?
更何况他们两个人,或许都没想到进来的居然会是陆安溪。
穆阳一本来以为是秘书,只是陆安溪进了办公室以后,只站在那里好半天也没有动,也没说一句话。
穆阳一这才觉得奇怪,但却依旧没抬头,只是皱眉询问:“咖啡买来了吗?杵在那里做什么?”
“一大早上的就喝咖啡呀?”陆安溪却只是扯了扯嘴角。
听到陆安溪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
穆青远猛得抬起头来,见到陆安溪的那一刹那,高兴的和什么似的?
放下手中的堆积成山的文件,连忙跑了过去。
“安……嫂子,你怎么来了呀?”
陆安溪只是看着穆青远,柔和的笑了笑,两个人自从丹麦回来,感情就比以前好上许多,虽说这其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但默契去确实增长了许多。
也只是简单的一份笑容,或许就可以让人懂得很多。
穆青远大概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了穆阳一。
穆阳一此时此刻,也正抬头看着他们。
“陆安溪,谁叫你来的。”
“你别以为你嘱咐了几句,叫门口的保安拦住我,我就进不来了。”陆安溪其实因为这事儿挺生气的,毕竟去丹麦之前,穆阳一就是用这种方法逼迫她的。
说实在的,同样的手法用第二遍总让人觉得恶心。
幸好陆安溪有爷爷撑腰,如若不然的话,今天怕是真要在公司门口哭鼻子了。
毕竟无论什么样,哪怕是钢铁一般做的人,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欺负,总觉得难受的要命。
陆安溪又只是一个女人,被自己丈夫这样拦在公司门外一次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第二次丢脸,倒是小事儿,心伤可是大事。
穆阳一听了这话自然知晓,陆安溪怕是有些不大高兴了。
其实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无奈,一开始和保安说这些的时候,也只想着提防着点儿,但却没想到陆安溪真的来了。
毕竟这样的手法若是用了第二次,不知陆安溪该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