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朗没有办法,只能回来。
一筹莫展。
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乔烟她……她真的不能醒来了吗?
想到这里,秦君朗一阵钻心的痛。
步行在一片繁华的商业街,周围尽是些热热闹闹的人们。不远处的一个棉花糖专卖店吸 引了秦君朗得注意。乔烟……乔烟她以前最喜欢的就是棉花糖了,
秦君朗不自觉的走进那家棉花糖店。
“您好,需要些什么?”一旁乖巧的服务员走过来。“这是不同口味的水果棉花糖。那边有不同造型的棉花糖。”
秦君朗点了点头。
服务员看见秦君朗这么帅的男人,心里有点悸动,问:“先生是给女朋友买吗?”
秦君朗的心“咯噔”一下。
“不是……”秦君朗出神。服务员妹子的眼亮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秦君朗说:“不是女朋友,是我妻子。”
服务员妹子一听,失望的撅着嘴,不想说话,有一种男神是别人的挫败感。
……
最后,秦君朗提着大包小包不同口味不同造型的棉花糖出了门。乔烟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吧……可是,现在的乔烟却昏迷不醒……都怪自己,都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乔烟,才让她被姓顾的那个恶毒的女人暗算,又被下了毒,九死一生……
“ Turning all my thoughts to you,Trapped to die and never scream,And now,i’m in love,You took my heart away,When my whole world was grey,You gave me everything……”手机铃声响了。这首歌是乔烟喜欢的。
……
一切的一切,都和乔烟有关。如果以后了没有乔烟,秦君朗想,他宁愿跟随乔烟一同长眠算了。
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君哥?”
秦君朗听见久违的声音,笑着问:“是你啊柯。你最近好了吗?感觉怎么样?”
柯在那头笑着回答:“最近还好。乔烟的脑科医生那边,你争取的怎么样了?”
秦君朗无奈的摇头,长叹一口气回答:“唉……别提了。脑科医生就是不肯同意。说真的,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乔烟的,可现在,我真的看不到希望……怎么办啊到底……”
柯沉默,隔了一会,他开口道:”君朗哥。我到时还知道一个有名的脑科教授。不过他是个年轻人,但我觉得,他大概可以能够帮助你。”
秦君朗一听,声音立马急切起来:“你说什么?他是谁?快告诉我!他是谁??!”
“你先不要着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应该是在英国,在常青藤大学的某位教授,你去了不难打听到他。”柯不急不缓继续道:”我觉得,你倒是可以问一问他,虽然是后辈,可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秦君朗听了柯的话,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欣喜若狂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柯!只要还有最后一起希望,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电话那端的柯,苦笑着摇了摇头。
挂断电话,秦君朗立即定了去往英国的机票。
……
英国。
长途飞机让秦君朗有些疲惫,可他不想因为这个耽误乔烟的治疗:“先去常青藤吧。”
同行的秘书很是心疼自家老板,嘴快道:“老板,您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啊。我看,您还是去酒店先休息一会儿,再去找教授,您说呢?”
秦君朗颔首,言简意赅:“我一秒钟都不想要耽误,耽误一点时间,我都觉得是在拖延烟烟的治疗时间。”
秘书又劝解道:“可是老板,您现在都已经到了英国了。要想找到那位教授不是难事。您这样风尘仆仆的,还不如休息好了,调养好精神,再去见那位教授。您还是听我的吧,对您身体也有好处。”
秦君朗想了想,这些教授脾气大多都是有些古怪的吧,自己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去了,想必那位教授会觉得自己不够尊重他,而不会同意自己的要求了吧……秦君朗觉得秘书似乎也是有道理的,就知道同意了。
……
翌日。
“叩叩”,秘书的敲门声传来:“老板,其他事情都处理妥了。您起来之后吃过早饭我们便可以去常青藤了。”
秦君朗睁开惺忪的睡眼。
一夜无梦,他闭上眼就好像看到当时的乔烟脑袋被子弹打进,像个没有灵魂的破碎的娃娃一般躺倒在他怀里的样子。
“好的,辛苦你了。”秦君朗扶着额头应了一声。
匆忙的穿衣洗漱过后,秦君朗草草扒了几口饭便动身去了常青藤大学。
……
常青藤大学。
这个时间的常青藤大学还处于一种静谧的美好中。不远处的图书馆里坐满了自习的学生。
秦君朗准备去图书馆问问那个大名鼎鼎的教授究竟是谁。
一进门,一个身材苗条的白种女人抱着一摞书差点没拿稳,险些滑落。秦君朗眼疾手快,帮助女人拿稳了书。
“Oh, God, thank you so much。 It scared me。Oh, God, thank you so much。 It scared me。(哦天,谢谢你,吓死我了。)”女人心有余悸,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That's all right。 Can I ask you about someone?(没关系,我能向你打听个人吗)”秦君朗问。
“Of course, please say。My name is Julie(当然可以,请说,我叫朱莉。)”女人热情地自我介绍道。
“I want to know who is the most famous Ivy League university professor of brain(我想知道常青藤大学哪位有名的教授是谁。)”秦君朗有些急切。
朱莉一听,想了想便明白了是谁。
“啊,我知道了,你说的一定是那位十分厉害的教授,说起他来,他可真的是厉害呢。”朱莉双眼放光:“哈,他可是赫赫有名的脑科教授!嗯……他就是个奇迹!!”
朱莉侃侃而谈,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先生有求而来,清了清嗓子,又问:“啊,先生,我能帮助你什么?你尽管问。”
秦君朗一听,高兴极了,赶忙追问道:“朱莉,请你告诉我他的名字,还有,我在哪儿能找到他?”
朱莉想了想:嗯……他的名字是藿妣。在学校后面的湖边,中午你能见到他。就快到时间了,现在去来得及,刚刚好。”
秦君朗向朱莉道了谢,快步向朱莉所说的那个湖边看见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抓着一枚三明治,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
“Hello, are you that Professor Huo Hua?(您好,请问您是藿彼桦教授吗?)秦君朗问。
“…”
“我不是,我是藿彼桦。你是哪位?”藿彼桦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秦君朗惊讶:“想不到这里还有人竟然会说中文,真的是位青年才俊。”礼貌的伸出右手:“你好,藿彼桦。我是远道慕名而来请霍教授帮助的。”
藿彼桦挑了挑眉。
“哦?是谁让你来找霍教授的?”他问。
“这……这个……嗯……他,他……”秦君朗没想到藿彼桦会这样问。一时语塞。
藿彼桦笑了笑,问:“不出意外的话,是不是柯让你来找教授的?”
秦君朗吃惊:“您是怎么知道的?”
藿彼桦笑而不语。
一道简单的介绍过后,两人切入正题,
“烟烟她当时头部中枪,失去知觉,昏迷不醒。后来又被人下毒,差点丧失性命。多亏了医生们的医术高明,烟烟才保住了性命。”秦君朗垂头丧气,又陷入了沉痛的回忆里。
“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藿彼桦追问,
“头部中枪,又被心地歹毒女人下了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好的?烟烟她现在,仍然昏迷不醒。”秦君朗又开始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没有保护好烟烟,才让她现在这个样子……”
“我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那么,在中国你找的脑科医生是哪位?”藿彼桦问。
“就是国内那个十分有名的脑科教授啊,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出面。所以,我才来找您,想问问该怎么办。”秦君朗十分无助。
藿彼桦若有所思,
中国十分有名的脑科教授……吗?
藿彼桦拿出随身携带的便签和笔开始写写画画。他说:“您的妻子脑部中枪,而后又被下了毒。我往不好听,最不好的打算来说,她本应该是必死无疑的。但是,她却能够撑下来,这也可以说是一个医学界的奇迹!”
顿了顿,藿彼桦接着说:“我可以告诉您,您的妻子只要是能坚持下来,又有您所说的那位脑科教授相助,是可以得救苏醒的。”
秦君朗听见这话,紧绷的脸总算缓和了。刚想出生,就被藿彼桦打断:“但是,想要让我们这边的霍教授出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