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的心很乱很乱,压根没办冥想了。
锁好门,关上灯。干脆睡觉就好。
可是米娜低估了那几人的报复心,他们折腾饿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找到了米娜入住的这家酒店。
只不过那个无精打采的接待似乎是很厉害的人,那几个人被赶了出去。只能退而求其次,蹲守在酒店附近了。
米娜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不开心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背着书包,脑袋里规划这今天寻找妈妈的路线。
这个城市不大点,只有汉城一半不到。找起来三天时间应该是完全够了。
米娜离开了酒店压根就没发现有人在附近蹲守了一夜,还打她的注意。
天在下雨,米娜穿着雨鞋,她可不想昨天那样,把自己的裤子和鞋子都弄湿。
打着伞的米娜步行的速度很快,身后跟着的人差点儿跟丢了。
米娜看着沿路关着门的商铺也是没办法。街上的人差不多都是市政中心或者在那几大富豪的产业中工作。
城市里被水淹没的很多地方都是荒废掉的。
荒废掉的街区很是荒凉,荒凉的让人以为这个地方是被放弃了。
米娜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去,却是昨天来过的市中心,昨天停电了,今天依旧是如此,不过这里还是相对繁华一些,并没有让人觉得因为停电就废弃了。
米娜看到看着的店,有些里面没有人,有些到时有人,只不过是在收拾东西。
米娜原本想离去,走过一家店的时候,在哪家店里面的墙壁上突然就看到了一个花纹。米娜冷一下,眨了眨眼还是走了进去。
店家的墙上刻着一朵荆棘花,小小的白色花朵只有两朵,躯干上是带着倒刺的叶子。
这花朵,米娜知道是妈妈独有的标记,当初妈妈还说话,两朵小花,一朵是妈妈,一朵是她自己。
她们是坚强而高贵的女巫。
店家看米娜在盯着他的墙壁发呆问了句:“姑娘,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店家其实是在时候东西,他开始的一家小型的商店,但最近一段时间阴雨连绵导致洪水特别厉害,而这个城市里的人,能走的都走了,不能走的,也都去富豪的产业下工作了。
他实在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要去寻找他的家人,一起回老家去了。
“老板,我想问问,刻下这多花的人你可知道在哪里?”
米娜指着光洁的墙面问道。
老板一愣,仔细的看了看墙面道了句:“姑娘你是不是看错了,那墙面上并没有花朵。”
米娜一愣,发现那个老板似乎真的看不到那多荆棘花,在看那荆棘花那花朵的很是曲折的扭来扭曲,米娜完全猜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老板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的,米娜赶忙说道:“真对不起,老板是我看错了。”
其实米娜是牢牢的吧那花朵的模样记载了心里,甚至每一根倒刺。
米娜刚走出商店,却在拐角处遇到了几个人,其中就有昨天晚上那两个跟着老大的小子。
米娜很不开心,好不容易有了妈妈的线索,但却被这群给跟着围攻了。
那些人压根就不说话,见到米娜直接动手。
米娜绷着别人不动手,自己不动手的原则,在哪里些人很不礼貌的动手打了起来只有,毫无顾忌的还手了。
几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打的鼻青脸肿,甚至那几个人原本要走的。
却听到米娜喊道:“难道你们不应该奉上你们的先令吗?”
米娜这是打架打出了经验,以为所有的人都该如杰森他们打输了就应该留下先令。
这几个人一哆嗦,其中一个就要跑了。却被米娜给拽住,直直的盯着,扔到了地上。
其余人一看这个女人非常的厉害,心中很气恼老大的决定,但还是乖乖的把自己压榨来的先令交了上去。
米娜看着那些先令,靠在墙上,不是很明白为什么。
她轻轻的说了句:“怎么这么少呢?”
那些个被打怕了家伙,赶忙又拿出了一些递给了米娜。
米娜很吃惊,觉得他们一开始给了先令,怎么现在又有这么多了。
米娜头顶盯着他们,那些人终于害怕的跪在地上喊道:“姑奶奶这些真的是全部了,多余的一个子都没有了。
“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还要和我打架,你们就算在来更多的人也是打不过我的。”米娜很淡然的说着一个事实。
但在这些人的眼中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觉得米娜是在给他们下马威,如果他们在跟踪米娜,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手软什么的。
这些家伙想的可比米娜多的多的多了。
米娜收了先令,瞅了这些人一眼,正要离开就听到其中一人说道:“我们绝对不会再跟踪你了,请你放心。”
米娜很是友好的送给了他们一个微笑,顺便点了点头。可在这些人的眼中,宛如杀神一般的笑容。
米娜走了,那几个人互相搀扶这,甚至其中几个开始内讧埋怨喊他们去跟踪的老大了。
米娜可不留心这些,她再度回到这家店里,仔细的观察了下,除了墙上的荆棘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老板看到米娜又来了,很是不明白的问了句:“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老板,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在一年内见过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她是在寻找她的女儿。”米娜的问题已经变了,这一路上,从一开始的寻找紫色长发的女人,到后来寻找女儿的美丽女人。米娜不知不觉的在变化,只不过她本人是没有发现这些事情罢了。
老板一愣,摸了摸一头的红发,停下了手中的活说了句:“好像有,有个叫梅林的女人,在我这里打工,说是先令花完了,没办法继续去寻找女儿了,才在我这里干活的。姑娘你是……”
老板带着迷惑的望着米娜。却看到米娜一兴奋的问道:“那后来呢?”
“她只是在我这里打了一个月的工,攒够了钱,就走了。至于她去哪里了,又要到哪里去,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