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和李长青汇合在一处,李长青问:“噬心魔怎么样了?”
“死了吧,我也不是很确定,噬心魔很狡猾,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祭出飞行符拉上李长青,向落霞山飞去。
“叶岚,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叶岚也觉得有些不对,看看周围的景色,这里根本没有来过,难道是迷路了?叶岚疑惑的道:“这飞行符还能迷路?”
李长青笑道:“飞行符难道会自己认路?往哪里飞还不是你说了算。”
叶岚的脸微微一红,“现在怎么办?”
“下去问路吧。”
两人落在地上,周围一片荒凉,看不到人烟,叶岚说:“这是什么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还不是你领的路,走吧,往前面走走看看吧。”往前又走了一段儿,叶岚回身正要和李长青说话。
一看身边没人,忙四处看去,哪里有李长青的影子?
叶岚忙喊:“李长青,李长青你在哪里?”没有人应声只有风声。叶岚只好自己继续朝前走。
走着走着,周围景色一变,忽然出现了一座宫殿,几匹马由宫门呼啸而出,冲着自己就奔过来。
叶岚大惊失色,来不及躲闪,可是那几匹马却由自己的身体穿身而过,叶岚惊奇不已,心下奇怪。
只见前面的马上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后面跟着的是四个绿衣女子,只听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叫道:“公主,慢一些!”
叶岚只觉得前面的红衣女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忙祭出飞行符跟上。
只见那几个女子打马上了一座山,很快到了山顶,站在山顶,向远处看去,就见不远处有两方的人马正在厮杀。
只听一名绿衣女子对红衣女子道:“公主,请公主早做决断吧!我们南越军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红衣女子说:“回去吧,我虽不能上阵杀敌,但也不能临阵脱逃。”
绿衣女子见公主心意已决,也就闭口不再劝说。
几人下山,转瞬进了宫门,叶岚跟了上去,她发现她们根本看不到自己,到了一座宫殿前,公主甩镫下马。
走进殿门,一个奶妈抱着一个襁褓出现在红衣女子面前,屈膝行礼:“公主,小殿下已经睡着了。”
“给我吧,”公主把襁褓接在怀里,温柔的看着襁褓里的婴儿。
然后转头对奶妈和四名丫鬟说:“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带上些金银逃命去吧!”
五人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声泣道:“公主!请公主让奴婢们留在身边吧,奴婢们宁死也不离开公主。”
这时,宫殿门外一阵喧哗,,丫鬟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像无头苍蝇一样各处乱跑,嘴里嚷着:“离军杀进来了!快跑啊!”
公主把襁褓系在胸前,一挥手断然道:“既如此,上马!”几人个拿起兵器上马,朝宫殿后门冲去。
可是后门也冲进了不少离军,几人护着公主杀了过去,可是不是离军的对手,丫鬟和奶妈,一个个倒下去。
叶岚看得心中焦急,抽出剑可是帮不上忙,她的剑无论如何也杀不死离军,只见得公主避无可避被刀剑砍在身上。
公主紧紧护住怀里襁褓中的婴儿一路打马狂奔,到得宫外小树林中时公主身边已没有别人了,公主伤势太重,身子一歪滚落在地。
婴儿“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公主赶紧轻声哄着。
就在这时,一名离军将领骑马进了小树林,叶岚一看不禁惊呼:“父亲!”只见叶离骑马到了公主跟前,翻身下马,只听公主说:“要杀要剐听屏将军,只求将军别杀她。”
父亲问道:“你是?”
“我是南越国公主,她是我的女儿,请将军一定答应我,别杀了她。”
叶岚这时已经知道,公主就是自己的母亲,而襁褓里的就是自己。
“好,我答应你。”
公主亲了亲襁褓里婴儿的小脸儿,不舍的移开目光,把孩子交到了叶离手里,又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佩交给叶离。
只听见树林外,有人声传来,叶离对公主说:“公主放心,我会把她养大,我先把人引开,公主你……”
“将军自去,不用担心我。”叶离系紧襁褓,上了马匆匆离去。
公主看着叶离的马匹远去,慢慢合上眼睛倒在地上,叶岚忙扑过去,“母亲!母亲!”
忽然周围景象一变公主消失了,这里哪里还是小树林,分明是刚才自己站的地方。
叶岚擦了擦不知何时已流了满脸的泪,扭头向四周看去,就见李长青站在不远处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悲。
她想,难道李长青也和自己一样入了幻境?叶岚不敢打扰他,就在旁边等着李长青自己醒来。
李长青本来和叶岚一块走着,忽然感觉周围景色一变,扭头再去看叶岚,已经不见了踪影。
自己所站的位置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自己家的院子,李长青一时悲喜交加,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看见大哥从书房出来,李长青忙迎上去,“大哥!”可是大哥却穿过他的身子,继续往前走,李长青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怎么回事?
为什么大哥看不见自己,难道自己是在梦中,李长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悄悄跟着大哥前去。
只见大哥到得大厅,父亲正在大厅陪客人,再一看客座上坐的正是杨飞白。
李长青抽出长剑喊着:“狗贼!”就向杨飞白刺去,眼见着长剑入了杨飞白的胸口,可是杨飞白依然好端端的坐着和父亲谈笑。
转瞬,父亲把杨飞白让到了席间,不多时上了酒菜,和杨飞白推杯换盏起来。
李长青想上前阻止父亲不要喝酒,可父亲根本就听不到,他不由得心中大急。
酒席散去,父亲把杨飞白送到门外,回到寝房,李长青跟了进去。
母亲正在给父亲端醒酒汤一边说着:“杨飞白此人身术心术不正,你要多多提防此人。”
父亲说:“我知道,以后少和他接触就是,今日不知为何只吃了几杯酒竟如此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