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凑到了林红的身边,马青问道:“林红,什么是会说话的木板?”林红笑了笑:“这个说起来可就话长了,简而言之,就是这岛上最早的居民,也就是雕刻那些莫埃的居民们留下的语言。或者不仅仅是语言那么简单。也被称作朗戈朗戈木板之谜。这是复活节岛最神奇的谜团之一。它是一种‘会说话的木板’,当地人称做‘科哈乌?朗戈朗戈’。最先认识此木价值的,是法国修道士厄仁。艾依罗。厄仁在岛上生活了近1年,深知此木就是复活节岛的古老文字。‘朗戈朗戈’是一种深褐色的浑圆木板,有的像木桨,上面刻满了一行行图案和文字符号。有长翅两头人;有钩喙、大眼、头两侧长角的两足动物;有螺纹、小船、蜥蜴、蛙、鱼、龟等幻想之物和真实之物。厄仁在世时,这种木板几乎家家有收藏。厄仁不久染上了肺结核病,很快便去世了。他死后不久,由于宗教干涉,‘朗戈朗戈’被一一烧毁,几乎绝迹。由于战乱等原因,岛上已找不到懂这种文字符号的人了。复活节岛是迄今唯一一个发现有古代文字的波利尼西亚岛屿,这些文字的意义至今仍是不解之谜。尽管局限于如此之小的地球区域,而且仅被少数的当地居民使用过,但这些文字都是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之明证。这些人是谁?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岛屿?来自何方?是他们带来了自身的文明和自己的文字吗?这些深奥晦涩的符号曾经是要表述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思想和价值?这些都不得而知,可是我怀疑那些文字也许会和亚特兰蒂斯有关。也许我们可以在那上面找到线索。”
林红翻看着照片,第一张照片上却是一个手杖,类似于部落酋长用的那种权杖。马青看了看说道:“这是什么?这是个权杖,和那个说话的木板又有什么关系?”林红说道:“这应该是传说中那根在看历史中游荡的手杖。资料上说,1870年,智利‘沃伊金斯’号海船船长伊格纳西奥。加纳抵达复活节岛时,迪特鲁。博尔尼耶把一根刻有符号的当地首领的拐杖送给他,专家们认为这是现存的最好的朗戈朗戈范例。加纳把这根拐杖,连同两块刻有符号的木简送给了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学者鲁道夫。菲利皮,并解释说,复活节岛民对这些符号如此敬畏,显然这些符号对他们极为神圣。这就是那根手杖。”金强点了点头,问道:“那么这只手杖现在在哪里?”林红说道:“这个手杖应该在教廷的手中,原来是由一个法国的修道士收藏,后来就被教廷收藏了。”再往后翻,是一张手杖的近距离的照片,可是上面‘朗戈朗戈’照很是模糊,并不能看清楚。林红又翻到下一张,是一个木板,上面清楚的有着很多好像文字,又好像画的东西。可是马青很仔细的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这并不是亚特兰蒂斯文字阿?”其他人也看了看,上面的图形确实和他们以前看过的亚特兰蒂斯文字不太一样。
何菲感到很是奇怪,问道道:“可是,红姐,岛上的人为什么不懂这些文字?难到他们没有传承。”林红叹了口气:“尽管这个复活节岛孤悬海外,可是一样没有逃过殖民者的手心。1805年起,西方殖民者开始到岛上抓拉帕努伊人当奴隶。起初还只是偶尔为之,1862年,秘鲁海盗乘八艘船只而来,抓走了一千多名拉帕努伊人,男性拉帕努伊人几乎被一网打尽,这些人被运到秘鲁,卖给了当地奴隶主。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秘鲁政府不得不命令奴隶贩子将这些拉帕努伊人放回,但这批拉帕努伊人已死得只剩下一百人左右了,在返回复活节岛的途中,又染上了天花,在旅途中纷纷病死,只有十五人回到家乡。这十五人也把天花带到了复活节岛。传说中的创始酋长霍图?玛图阿的最后一批后裔死去了,所有的酋长、祭司也都死去了。岛上居民只剩下了数百人。第二年法国传教士踏上复活节岛,轻而易举地就把灾难中的拉帕努伊人都改造成了基督徒,同时也彻底地消灭了岛上的文化。他们下令烧毁所有刻有‘朗格朗格’的木板。现在幸存的二十五块‘朗格朗格’板是拉帕努伊人偷偷藏下来的。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幸存的拉帕努伊人纷纷搬到塔希提岛,到1877年,岛上人口只剩下了一百一十一人。不过在这一百三十年来有过探索、发现、希望、失望及轰动,但刻有鱼、星、鸟、龟等图案及符号的木头却始终保持沉默。目前世界收藏的木板只有二十多块。分别保存在伦敦、柏林、维也纳、华盛顿、火奴鲁鲁、圣地亚哥、圣彼得堡的博物馆里。”
金强突然想起了什么,拍着脑袋说道:“对了,我说我怎么看着这些东西眼熟呢!我记得张教授的手稿里。好像也提到过这个被称作‘朗格朗格’会说话的木板。并且不是单独的提到,是作着横向比较的。现在看来张教授是作过认真研究的。”林红追问道:“横向比较?什么样的横向比较?”金强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说道:“就和对于玛雅文明的研究一样,他喜欢把中西方的文明放在一起比较。也就是说,这种文字和中国的古象形文字很是相像。并且和原始的印度文也很相像。”林红点了点头:“这种观点,也有其他的研究学者提出过,不过既然都是象形文字,有所相近也很正常。”老梅却不以为然,上上下下的看着那些照片好久,说道:“不对阿,这些文字和中国的象形文字并不相同阿?好像差很多。”金强摇了摇头:“这就是观察视角的问题,我记得张教授在手稿中阐述过,这些木板不是单独来看的,这些木板好像拼图,只是几个部分,并不能单独来看。需要拼接在一起。”金强这句话,惊醒了梦中人。马青立刻把照片要了过来,扫描进了电脑里,试着进行拼接。
林红看了看马青的工作,说道:“也许张教授这种视角会有所发现。不过这一百多年里也有很多人声称自己懂得或者破译了这种文字,可是很奇怪,这种‘朗格朗格’似乎有着某种魔咒,让它的秘密无法揭示。1915年英国女士凯特琳率考古队登岛。听说岛上有位老人懂“朗戈朗戈”语,她立即去拜访。老人叫托棉尼卡,已重病垂危。他不仅能读木板文,而且还会写,并写了一页给女士,符号果真与木板上的一模一样。但老人至死不肯说出其含意。1956年以图尔。海尔达为首的挪威、美国考察团来到复活节岛,探知一名叫艾斯吉班的男子有一本祖父编写的复活节岛全部文字符号的书,并用拉丁语作了注释。 但艾斯吉班不让图尔细阅。后来此书就再也没人见到了。托棉尼卡老人死后40年,智利学者霍赫。西利瓦在老人的孩子彼得罗。帕杰家见到了一本老人传下来的‘朗格朗格’文字典。霍赫征得同意把讲稿拍了照,但后来胶卷和讲稿却莫名其妙地不知去向。 奇怪的是,凯特琳也只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日记,便突然死去。考察到的材料未能发表便不翼而飞。唯一的一页手写文字符号能传到今天,纯属偶然。但托棉尼卡老人临死前写的到底是何意,今天仍然是个谜。”
一直沉默的魏大海说话了:“我怎么觉得这些都和欧洲的教会有关系,你们还记得吗?最开始指示这个地球之脐的是杀死多斯多哈姆主教的费尔南德斯爵士。而这位费尔南德斯爵士也是一个秘密的‘圣裁决者’他有着他的使命,就是收集所谓的上帝收藏。我想他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一些有关于复活节岛的事情。而他可能知道的线索很有可能来自于这些‘朗格朗格’,你们说呢?”魏大海的说法让几个人都愣住了,不过想想魏大海说是很有道理的。金强说道:“难道他们真地破译了这种‘朗格朗格’,而且把那些破译了这些文字的人也灭口了?”林红点了点头:“以他们做事的风格,不是不可能的。”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林红说到:“天夜晚了,休息吧!”大家点了点头,各自休息了。复活岛上的夜十分的静谧,完全没有城市的喧嚣。可以听到远处阵阵的海浪声。在这样的夜里,金强却睡不着,他已经习惯了晚睡。尽管他已经把许美琳和对许美琳的感情都深埋在心里了。可是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还是会想起那个人。金强索性坐了起来,隔着窗子向外面看去。他住的地方在二楼,而且是一个高坡,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村子,尽管很晚了,还是有点点灯火。再远处的地方,就是苍茫茫的大海了。甚至可以在不远的地方看到在夜幕中,趴在山坡上的一尊“莫埃”。金强点了一支烟,思绪跟着烟雾飘散。他感到这个岛上弥漫着一种神秘以及的气氛。这种神秘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的小岛。太多的事情说不清楚了。这神秘的“莫埃”到底是谁呢?金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莫埃”眼中的那一份期盼。每每注视到“莫埃”的眼神,甚至有被召唤的感觉。这些“莫埃”的样子很显然,和岛上的那些波利尼西亚人的样子不同。“莫埃”的高鼻,深眼,倒更像亚特兰蒂斯人。钥匙就在这岛上。这里一定和亚特兰蒂斯有关系。可是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还有哪些动物,不断地出现在洋流中巨大的动物。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岛上一点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