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求你救救翠娥吧,爷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
卿瑶音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卿小北向一旁悄悄挪了几步,完了完了,娘亲要发威了,卿小北同情的看着那些人。
“玩够了没有?”
卿瑶音直接这样问,把翠娥和佩兰说得一愣一愣的。
“不出声?想必你们是玩够了吧,那么下面,就该我了。
你们费劲心机的找这么多人,编了一个感人的故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莫不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自找死路?”
“你什么意思?不救就不救,这样说别人也不怕遭了天谴。”
佩兰死不承认,像是卿瑶音怎样侮辱了她们的人格一样,愤怒的看向卿瑶音,眼中的红血丝令她看起来非常害怕。
“啧啧,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吗,来小北,给他们说说,他们的破绽在哪里。”
卿瑶音这样说,原本还有几个相信她的人也倒戈了,自己惹出的事情,让一个小孩子出来收场,还要不要脸!
卿小北叹了一口气,慢慢从苏暮澈身后走了出来,终究还是跑不掉哇。
“咳咳,说实话,你们的故事里,没有很多破绽,而是根本就是由破绽组成的,听起来就像是三岁小孩编出来的一样。”
“呵,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呢,就敢出来议论别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佩兰开口讥到,她差点就信了卿瑶音的鬼话,还以为她真的看了出来,原来是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啊。在佩兰眼里,压根就没有把卿小北放在眼里。
小孩子而已,她那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然而,卿小北接下来的分析,直接让她怀疑人生。
“第一点,你们的演技太差了,就连我都看出来这不是真的,最基本的问题,演员没找好。
第二点,行为做作又牵强,原本你们是在客栈里面的,而我们刚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压根没进去,请问,若不是你们一直注意着外面,怎么会在我们回来之后很快扑出来,而且直接扑在我娘亲的脚下呢?”
“那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碰巧的罢了!”
翠娥急忙解释道。
“第三点,配角问题,那个老伯既然看到了全部过程,为什么不出手去直接救你,反而要来指责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莫非是吃多了闲的慌,还是说老伯的精力太旺盛?”
“那……那是因为…因为……”
老伯说了半天没说出来下文,卿小北淡淡一笑继续说。
那时候,恰巧有光芒从卿小北身后照射过来,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散发出与身型年龄丝毫不符的强大气息。
“第四点,你说是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请问你爷爷是很有钱吗?
一个老人独自抚养一个孩子竟然能把她养的如此白白嫩嫩,一双手光滑如初,连个茧子都没有,虽然说修炼能够改变一个人的肉体,可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头怎么会有那个机会让孙女很好的修炼。
据我所知,想要‘脱胎换骨’,改善一身皮肉,至少要踏入辟心境,但如果你真的有辟心境,怎么会被这样挫的一个人欺负?
第五点,这个流氓看起来太弱了,还没有当流氓的资本。”
这话听起来多气人,当个流氓还得要资本。
卿小北一条一条的把疑点都列举出来,有理有据,清晰自然,卿瑶音欣慰的摸了摸卿小北的头发,不错,最近长进不少。
“说的好,不过小北,还有很重要的两点点你忘了,还记得没有,她刚才要自杀,但徘徊了许久一直不敢动手,由此可见,她那样一个爱命的人,怎么可能是因为受辱自杀。
而这样的一出感人戏码,怎么会在客栈里上演,莫非那个壮汉想要等她同意之后直接开个房间。”
人们听完卿小北和卿瑶音的分析后恍然大悟,真假变换如此莫测,城市的套路真深,他们要回屯子里。
苏暮澈拍了拍卿小北的脑袋,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不错啊小子,有空带你出去打猎好了,奖励你的。”
“好啊好啊!”
卿小北欢快的答应,卿瑶音在后面看着,她好像有些知道为什么儿子可以那么快就和苏暮澈混在一起了。
夏州则是为卿小北伸出了大拇指。
“高啊,真高啊。”
他自己好没有看出来这么多呢,卿小北真的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吗?卿瑶音到底是怎么教育卿小北的,这也太懂事了吧!
翠娥和佩兰的脸色变了又变,破绽太多,圆不过来,索性破罐子破摔,翠娥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不复之前的可怜,反而变得冷冰冰的,像是八十年代的无情杀手。
“既然你不吃软的,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
壮汉也加入了她们的队列,还有之前的老伯,佩兰和人群中走出来的另外两个人。
卿瑶音眼睛都不想要为她们抬一下,几个连辟心境都不到的对手也敢挑衅她,究竟是谁给她们的勇气?
总共十几人一齐出手,周围围观的群众直接跑了几十米出去,生怕波及到自己。而苏暮澈和夏州则像是商量好一样,站在卿瑶音面前给她挡着。
人情冷暖在这一刻完美的体现出来。
就要对方出手的一瞬间,卿瑶音突然反手将卿小北推了出去,然后悠闲的倚着面前已经石化的两个人看戏,那些人的修为根本用不着她出手,就给儿子留一个实战的机会好了。
“小北,看你的了,娘亲需要你的保护。”
哎呀,你们都看她干啥,她真的不是懒,而是在为卿小北以后的生活着想,毕竟打架这个东西要从小练起的嘛。
卿小北的脑门上滑下来三条黑线,从空间里拿出来娘亲为他定制的迷你版小鞭子,面对着十几人,直接迎了上去。
这可把周围的人下了一跳,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小孩子身上竟然也有储物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