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问东问西的,我想走就走。”都说酒后变性,卿瑶音也是第一次看摘星如此暴戾,顿时无言了。“我只是问问,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卿瑶音也生气了,转身就要走,一个温暖的怀抱引她入怀,还带着浓浓的酒意,卿瑶音在摘星的怀中,看到玉琴池站在二楼走廊,愣愣的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被摘星紧紧抱着的卿瑶音。
“不,不是这样的。”卿瑶音一把推开摘星冲玉琴池喊,“他喝多了……”“关我什么事。”玉琴池冷漠的转身,摘星意乱情迷的再次抱住卿瑶音,“我没喝多。”
“你都这样了……”卿瑶音用力想挣开摘星的钳固,一下子脸红了,因为摘星开始朝卿瑶音后背呼气,然后舔了舔卿瑶音裸露的肌肤,“瑶音,他有什么好的,你不如跟了我呢。
“是啊。””卿瑶音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确实不如你有趣,成天像个老八股一样,也不知道浪漫,也不懂逗我开心,可是我和他孩子都生了…”并且我爱她啊。不过这句话太肉麻了,卿瑶音只在心里说说,可不好意思和外人说,她甚至有些鄙视起摘星来,朋友妻不可欺,他怎么可以瞒着百里池渊做出这种事。
“我休息去了,你接着发神经吧。”卿瑶音不管摘星了,她只当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难道还是自己身上太多母性的光辉了?总之就是不可理喻。
玉琴池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卿瑶音进来了,头也不抬,“回来了?”
“我和他真的……”
“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玉琴池翻了个身,并不愿意过多的讨论。卿瑶音看着玉琴池的反应心里一万种不舒服,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还被别人冤枉,更糟糕的是,万一传到百里池渊的耳朵里…
摘星给卿瑶音留的房里是两张紧挨着的床,卿瑶音爬上去,就像在和玉琴池同睡一张床,尴尬和不快顿生。
怎么说也是伤害了她和小北的女人,伤害她卿瑶音还无所谓,关键是小北,那是卿瑶音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原谅的,哪怕是百里池渊,卿瑶音也做不到彻底原谅。
漫漫长夜,卿瑶音已经许久没有和玉琴池近距离接触过了,她甚至能感觉舌头和牙齿隐隐作痛,那都是玉琴池一刀一刀割下来的,现在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躺着,凭什么?
“卿瑶音,你和苏知画如何相识的?”玉琴池也没睡着,翻过身来和卿瑶音搭话。
“啊?苏知画么…不怎么熟,百里池渊的朋友。”“嗯……他也是这么说的。”
卿瑶音发觉到玉琴池说话口气就像在恋爱中的女人,玉琴池并不知道苏知画对她的感情已经众人皆知。
“马被我拴在客栈门口了,明早可以晚些起了。”玉琴池说完便睡了,卿瑶音还醒着,脑子里都是摘星。
“真是傻孩子。”想来想去都是一个样,卿瑶音干脆不想,却又听见有东西挠门的声音。
“老鼠?”卿瑶音很怕那一类小动物,连忙起了身,拿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啪。”很微小的声音屋内太安静了,银针掉下都能听见,卿瑶音一听就知道是有人捅破了窗户纸。
“摘星,是你吗?摘星?”卿瑶音假装回头冲着门的方向喊话,实际上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猛地回头,抽离了架在窗户上的“烟卷”。“用这种下三滥的迷药,还真是无聊。”卿瑶音招气入鼻,闻了闻,头有点晕,是那种很一般的春药“滥情散”。用这种春药的人估计已经老到“和时代脱节了”。
卿瑶音回床上躺好,静静的等待采花贼的到来。等了许久,卿瑶音都快睡着了,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卿瑶音蒙着被咦假装被迷昏,居然忍不住偷笑,实在想掀开被子看看采花贼的模样。
一双手,轻轻的压在卿瑶音的被子上,不一会儿,声音在玉琴池那头想起,一个清脆的男声喃喃,“好老啊,看看那个。”
听着声音像个小孩子啊,卿瑶音使劲咬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感觉到有轻轻的呼吸声扫到自己脸上,痒痒的,卿瑶音忍不住睁开眼,一双格外清秀的脸映入眼帘。
“你!你你你……”
果然是个小少年,不过十六七岁,他惊讶的看着卿瑶音,吓得跳的远远的,“你怎么醒着?”
卿瑶音恶趣味大起,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夜里,想起夜,你是谁?”
“你看到我都不害怕的吗?”崔占感到做人好失败啊,半夜闯入女人的房间,对方居然一点都没被吓到,反而自己被吓到了。
“害怕什么?”“我,我是采花贼!”崔占一急,急匆匆的动用玄力,“修为还不浅嘛,你这个年纪。”
“那当然了!”崔占表示很骄傲,不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你怎么能看出来?”
卿瑶音双手托腮,“昂,阿姨我青空境高阶啦。”
“你你你多大了?”崔占表示无语,好不容易看上个小美人居然自称阿姨?看起来不过十九岁啊。
“女人的年纪可是个秘密哦,反正我儿子倒是可以叫你哥哥。”
“不是吧……”崔占收起玄力,垂头丧气的坐在卿瑶音的床边,看起来像一只颇为失意的小仓鼠。
“你怎么想起要做什么采花贼的?”卿瑶音靠在床板上,笑眯眯的问崔占,“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怎么就选择这一间房了?”
“骗你的,才不是什么采花贼啊!”崔占急得跳脚,一想到那也是自己说的,又没力气了,“我看这房散发着鬼气,便想过来看看。”
“那你直接进来啊,干嘛还用什么春药?”卿瑶音无情的拆散了崔占,把滥情散的尸体扔给他,“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
“这不是我的!”